直到有一天负责值夜的红毛子毛政军暴毙。当时,我方人员惊慌失措。外交无小事,这个道理我们都懂。更何况,当时的中苏关系开始变得微妙。
王建设当时就怒了,命令我方的人彻查此事。说来也怪,我方法医怎么也查不出问题。我们怕事态扩大,只好求助政府。政府对此事高度重视,立刻成立专案组,并从省厅调来了专家。省厅的专家也找不出任何原因。
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我们最终的结论只能是猝死。王建设看到我们这么多天忙前忙后,也为之动容了,最后欣然接受了这个结论。我们生怕再出这种事情,所以提出守夜的人员由我方人员出任。王建设却坚决反对。我方见他如此决绝,也就作罢了。
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在此发生,我方暗中派人盯梢,以确保红毛子的人身安全。可是,守夜的红毛子太过警惕,没几天我们的人就被他发现了。为此,守夜的红毛子勃然大怒,并将此事告之了王建设。王建设更是火冒三丈,不依不饶的纠结此事。
经过一个星期的解释,他才勉强接受。我和厂长扎西贡布对此事都十分纳闷,感觉王建设对此事的的愤怒要大过毛政军之死。
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敢盯梢了。后来,离奇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我们的工友说经常半夜闹鬼。红毛子似乎没这种鬼神论,对这些传言毫不在乎。我方一开始也秉着不信谣,不传谣的态度。可是,越来来多的工友开始反应此事。我方提议请个道行高深的僧人来做法。起初王建设不同意,认为我们小题大做。直到有一天,我方一个名叫胡军勇的工友暴毙而亡。
这个胡军勇平日壮的跟头牛似的,大冬天的洗冷水澡也不含糊。此人为人和善,没有跟别人结过梁子,基本排除他杀的可能。最终,法医又是一点线索也没找到。
出了这事,红毛子才答应做法事。法事过后的一段时间,工厂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种平静只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后,又开始出现闹鬼事件。一个叫作李保军的工友半夜闹肚子,起身前往茅房方便。本来,这是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并非如此。
他回来以后,变得神志不清,偷偷摸摸的爬上了另外一个名叫陈壮工友的床。那个工友感觉到异样,睁眼看时。只见,李保军满眼血丝,面目狰狞,一双冰冷刺骨的手瞬间袭来。
陈壮比李保军的块头大了许多。平日里工友之间也会有掰腕子比赛。陈壮赢李保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然而,这时,李保军的手像把大铁钳一般死死的钳住陈壮的脖子。
陈壮死活也掰不开他的双手。最终,是陈壮的奋力挣扎惊醒了旁边的室友。几个室友合力才掰开了李保军。陈壮早已口吐白沫,怕是晚上一秒钟,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李保军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将整个宿舍闹的鸡犬不宁。最终,一个强壮的工友一招把李保军打晕了,这事才算作罢。
其他工友不敢再睡觉,都半睡半醒的观察着李保军。次日清早,李保军醒来才恢复正常。工友们也常常的舒了一口气。
再后来,工友在矿洞中挖出一个成年家猫大小的陶俑。一个平常的陶俑,大伙并无引起重视,但是晚上那个挖出陶俑的工友就出事了。他像李保军一样发疯了。不过,他没有李保军幸运。他疯了之后,再也没有醒过来。陶俑也不见了。
我们找了考古工作者,经过他们的仔细勘探,附近并没有墓葬的痕迹。紧接着,又有一名工友发失心疯。我和厂长扎西贡布商量对策,我提议找摸金校尉来查清此事。扎西厂长也坚决反对。
一连串离奇事件的发生,让我把怀疑的对象转移到了那些红毛子身上。我当时的分析的就是:人都是有私欲的,这些红毛子也例外。他们砸了大把大把的钱,却对厂子的经营情况丝毫不感兴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知道地下有更大的宝藏。建厂子只是个幌子。
我暗中派人盯着王建设他们。果不其然,这些人白天睡大觉,一到晚上就开始秘密行动。难怪,他一直坚持让他们的人守夜。后来,我们发现,到了晚上十二点,所有的红毛子就在王建设家中集合,然后集体消失。白天就在家里呼呼大睡。
直到1960年的中秋前夜,王建设他们就再也没回来过。这一天,我记忆犹新,因为第二天就是传统的中秋佳节。我们准备和红毛子一起庆祝庆祝。却不料,他们集体失踪了。整个一天,他们都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