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怔住了,心想:刚才这一切难道是巧合,为何在最关键的时刻会做这么一个梦,而且自己的意志完全被控制。
他站起来望了望四周,说道:“兰兰,兰兰,兰兰。”秦淏见他疯了似的,急忙上前劝阻,说道:“仁哥,别钻牛角尖。兰姐姐,兰姐姐她,她已经…。”话到喉咙,他又收了回去。
漆雕仁德扯住秦淏的衣领怒道:“你说什么,兰兰怎么可能出事,她只是下落不明而已。”秦淏见他怒气冲冲,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安慰道:“没错,兰姐姐她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漆雕仁德两眼杀气腾腾,秦淏见了全身发毛。秦淏安慰了许久,漆雕仁德的情绪才得以缓解。
秦淏说道:“仁哥,咱们赶紧继续前行吧,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尽快见到兰姐姐。”漆雕仁德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高大的血夔木门前,只见两扇门犬齿交错。秦淏感叹道:“这两扇门一旦闭合,怕是没办法能够开启了。尼玛,难怪这血夔木比黄金还金贵。此时此刻,我已经忍不住想看看这血夔木门后面的世界了。”
漆雕仁德心里也感叹道:这血夔门真是摸金校尉的克星。若不是参透了巴乌的奥秘,就算是翻江龙在世也只能望门兴叹了。
两人信步走入期待已久的大门后面的世界。漆雕仁德用狼眼手电扫射了一圈,这间墓室约有30见方,高约5米,四壁光溜溜的没有任何图案。
两人有些诧异,血夔木门后居然空空如也。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下意识的分别走向左右两边。
突然,两人身后传来“吱”的一声。他们急忙看向后方,只见血夔木门已经紧紧的的关闭,墓室顿时成为了密室。
漆雕仁德急忙掏出巴乌吹奏古代的军歌,可是血夔木门没有任何反应。秦淏有些慌了,问道:“仁哥,你是不是弄错曲子了。”漆雕仁德沉思半晌,淡定的说道:“没有呀。”
其实他心里也在嘀咕:是不是曲调弄错了。刚才的一切与其说是自己干的,倒不如说自己只是一个提线木偶,到底是谁干的都不知道。
血夔木门一旦紧闭,那么后方就是一个死胡同。漆雕仁德后背有些泛凉。如果找不到出口,两人很可能会被闷死在这。
为了鼓舞士气,漆雕仁德说道:“没事的,放心吧。咱们只有不断前行才能得知墓室的秘密。有我在,前方必须会有新的道路。”
秦淏见他信心满满,姑且相信了。漆雕仁德说道:“咱们兵分两路,从墙壁入手或许能够找到线索。”
两人分别打开狼眼手电在石壁上仔细搜寻。石壁上坚固无比,却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两人改变策略,从地板入手。地板上的石块更是严丝合缝,毫无蛛丝马迹可寻。
墓室中阴暗无比,渐次两人感觉到一丝丝凉意。秦淏笑道:“仁哥,咱们抱团取暖吧。”漆雕仁德怒道:“靠,我可不是同性恋,你最好离我远点。”秦淏笑道:“你以为我想呀,可是眼下墓室里只有我们两人,所以我才将就的。”漆雕仁德一巴掌拍过去,却被秦淏躲开了。
漆雕仁德开始感觉身上凉意肆虐,便说道:“咱们点火把吧。”秦淏的牙齿已经相互磕碰,颤声道:“好,我立马点上,即便是杯水车薪,总比啥也没有的强。”
两支火把如同两条火龙,瞬间给这个阴森恐怕的炼狱增添了些许活力。两条火龙欢快的跳跃着,一副要驱走所有阴暗的架势。然而,暗黑势力也绝非吃素的。两条火龙的跳跃范围受到了限制。光明力量和黑暗力量就这般僵持着,漆雕仁德和秦淏束手无策,只能相互依靠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密室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两人感觉呼吸不畅。漆雕仁德说道:“不好,密室中的氧气越来越少,咱们先把火把熄灭吧。”秦淏凑在火把旁边才感觉到一丝暖意,灭掉火把他绝对不答应。于是,想都没想就一个劲地摇头。
漆雕仁德越发感觉呼吸不畅,秦淏却跟没事人似的。他破口骂道:“他娘的,你小子练了什么邪门功夫,居然跟没事人似的。”秦淏笑道:“老子我会龟息功,你管的着吗。”
漆雕仁德斜着眼睛看着秦淏,心里嘀咕着:他娘的,这小子真够邪乎的。墓室的空气越发稀薄,他越发觉得难受。他急忙熄灭了自己手中的火把,然后准备抢过秦淏手中的火把熄灭。
他的手刚要触碰到火把,秦淏就大叫道:“别动。”漆雕仁德怒道:“哎呦喂,你小子长志气了,敢跟我较劲。”秦淏大叫道:“不是,你看墙壁上的变化。”漆雕仁德看向墙壁,刚才光溜溜的墙壁渐次出现了图案。
三面墙壁分别出现了三幅巨型的壁画。壁画色彩鲜艳,人物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丝毫看不出年代感。
原本感觉快要窒息的漆雕仁德看到这些精美的壁画,顿时赞不绝口,似乎瞬间又活过来了。
他仔细审视着墙上的壁画,四幅巨型壁画像是在讲述一场不可思议的战争。进门左手边巨型壁画上描述的是唃厮啰士兵面对西夏铁骑殊死抵抗的场景。这幅壁画上敌我实力悬殊,唃厮啰政权的创建者原名欺南凌温亲自指挥战斗。奈何,当时的西夏王朝如日中天,是一支名副其实的虎狼之师。西夏王朝的强大,莫说是蕞尔小邦唃厮啰,就算是南宋王朝都闻之胆丧。
战争异常惨烈,唃厮啰节节败退,欺南凌温身负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