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邻舍有阁臣>(394)暗中用术报复

花沅折腾累了,困倦的张开小嘴,连连打哈欠。

“啊……哈……好困啊,这是怎么了,沅儿刚醒呢,怎么就又困了?”

倏忽,被莲花佛珠烫得一个激灵,疼得直叫唤,道“嗷,疼,烫死我了!”

冀漾连忙收起嬉笑的脸,放下手中正整理被踢皱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握起她的小肉爪,紧张道“沅儿,怎么了,哪里疼?”

“咦,竟没任何痕迹?”花沅自顾自的解开外衣,检查着自己毫无痕迹白皙的胳膊,十分诧异……

这次她可没撒谎呀!

冀漾捏了捏那小胳膊,瞧了又瞧,若有所思。

“沅儿莫要担心,莲花佛珠的乃宝玉所制,吸收天地之元炁,佛家称之为大地舍利子,乃增运祈福的宝物,温润如水,有灵性的很。”

“今夜应该是谢季皖七七吧?”花沅略有不满的半阖着眼,嘟囔着。

冀漾不知该回些什么,张了张口又闭上,勉强点点头,仔细的帮花沅盖严被子。

对于那个不称职的父亲,他心中又怎会无怨?

他又反复几次摸着小丫头额头,蹙眉道“尺肤热甚,脉盛躁者,病温也。沅儿可是患了风寒?”

“哥哥,沅儿觉得不对劲,按理说应该哥哥发困才是,可沅儿却着实困的紧,且每每刚要打盹儿时,便被莲花佛珠烫醒。

要不……先摘下去……一小会儿试试?”花沅努力从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被里,钻出小脑袋,瞅着莲花佛珠,卖乖撒娇。

冀漾将那不安分的小爪儿握在手中,摇头拒绝。

“不可,沅儿手上戴的莲花佛珠是绝对摘不得的,而且玉石也是最好的转运灵物,无论任何生肖,皆可佩戴玉器,来辟邪祈福。

是以,沅儿还是别动小心思的好。”

“哼哼,哥哥坏,人家真的很疼,就会欺负沅儿嘛!”

花沅试着往回抽被冀漾握得不紧不松的小爪儿,但屡次皆是未能如愿,瘪瘪小嘴。

冀漾宠溺的笑笑,俯伏了头,细细地剥着核桃,将核桃仁一点点喂进那撅着的小嘴儿里。

溶溶月色间,山林中渐渐没了声响,风吹叶落破碎的残片,落花的姹紫失了颜色。

花府,后院。

飘渺烟波,红烛摇曳,高而扭曲的藤蔓下,一位身着金线绣牡丹月华裙的贵妇,与另一身着紫金线信裙的贵妇人,正跪坐在无相铜炉旁上香。

二人屏退左右,面目十分虔诚。

这正是林淑清与花克慧,母女二人。

旁侧,雕花大案上,摆着香炉、拂尘、纸钱、桃木剑、铜铃、法螺、朱砂……

身着绣着八卦道袍的太常寺卿邓常恩。

他与林淑清私交甚密,曾经的妖道李子龙和李孜省,这些学方术士,也皆是他推荐给林淑清的。

此刻,他手持法螺,口中念诵道“九天之上,惟道独尊,万法之中,焚香为先。”

拂尘一扫,上了三炷香后,继续道“福生无量天尊,花老夫人,请!”

当下,林淑清将写着生辰八字的朱砂黄符纸,送入火焰中焚烧。

邓常恩以利刃划伤林淑清的手指,挤出鲜血,又割了一缕花克慧的头发,一齐放到火盆之中。

随后,邓常恩脚踏北斗七星步,左手挥舞着桃木剑,右手结成法印。

念诵道“天地太清,日月太明,阴阳太和,精气归天,神气归地,肉归土,血归水,骨归石,发归草!”

话落,手持半碗清水照着香炉,画着朱砂黄符,继续诵道“急急如律令,敕!”

咒七遍毕,邓常恩面北阴,收东方青煞燕,嘘入水碗中,将水以口吸,而喷四壁各处,吸气吹灯,于草上,点之。

不知何时的空中密云遮天,繁星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片寂静。

林淑清只觉得颈后一阵发凉,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好似被什么脏东西包围。

花克慧畏惧的扫视着四周,远远瞧着那些若有似无晃动的黑影,目露惊慌之色。

“母亲,咱们为了报复棺材子,去招惹这些魑魅魍魉,真的值得嘛?”

林淑清脸色一沉,厉色道“怎么不值得?若不是花沅那小贱人从中作梗,你又怎会做出那有辱门风之事!”

在她眼里,花克慧虽是自己亲女,但同样是自己与匪首浊山龙苟且的证据。

自是比不过花克勤在她心中的地位,其用心程度也远远不及长子。

“我的命好苦……远嫁还被男人休妻,”花克慧捶着腿,哭嚎起来。

“啪!”的一声,林淑清给了花克慧一个耳光。

她这辈子最厌恶的,便是“休妻”二字。

林淑清不由得怒火中烧,不吐不快道“闭嘴,掉什么猫尿,看你成了什么模样?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被休还是看在花府的面子上,如若不然猪笼都不知浸了几次了!”

花克慧低着头,抹去脸颊的鼻涕,哽咽道“母亲,女儿是被人算计了!”

林淑清想着自家优秀的长子,被荣卿溪迷住心窍,一个劲儿的胳膊肘往外拐,忤逆自己。

她愤恨异常,低喝道“眼瞎之人,又何止你一人!”

花克慧不敢顶撞,却忍不住腹诽。

你个做祖母的都斗不过花沅,非要怪她又算什么?

他大哥还一个心的觊觎弟媳呢!

她面上依旧怯懦,呜咽道“是女儿无能!但谁能想到棺材子也有翻身的一日呢!”

林淑清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混黄的眸子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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