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邻舍有阁臣>(395)二人探讨玄学

密道山中的出口处与溶洞打通,长满了青苔。

丈余高的洞顶上,一大片绿茵茵的青藤蜿蜒着垂下来,遮着出口的突兀嶙峋。

里面光线昏暗,花沅借着微弱的烛火,发现越到洞底,石洞便越高,从丈余高至几丈余不等,到最后的洞底,几乎便是身处掏空的山洞之间。

不愧是阁臣大人,除了私宅还有这处山庄,令人惊叹。

隐隐约约有潺潺的水声传来,洞间蜿蜒蛇行,清风习习,就连那隐隐滴水的回声,都仿若可净化心灵。

依稀可见不远处的曼陀罗花、山玉兰与优昙花绽放在水潭侧,一朵朵莲花开在水潭之中。

花沅亲手摘了一朵优昙花捧在手心里。

冀漾在洞壁旁,犹如一个巨型海螺的钟乳石下,发现一口古老的大箱子。

这是他师傅留给自己庄子,因为他寒毒的关系,并未过多涉足北方。

有了新发现,顿时,花沅盹儿醒了。

她蹬着小腿儿上前,打开后依次将里面的烛台、香、桌围、拜垫、香炉、黄纸、朱砂、银裱边铜镜等物端放于石案上。

瞅着一应俱全拜神求佛的法器,她回忆起往日被林淑清等人的算计。

当下,焚香路拜天地神祈,心中委屈如滔滔江水涌来,是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向上天祷告,表明妖道纣为虐,迫害自家阁臣大人之事。

冀漾宠溺瞅着她那小嘴快速一开一合的小模样儿,浅笑着翻开箱底的一本古籍。

只觉得书中内容仿佛在哪里读过,甚为熟悉,试着集中意念将咒笔沾上朱墨,一气呵成的书写于咒纸之上。

随即,将笔反向,以全身之精气贯注在笔尖,落笔后用笔头,由下往上撞符纸三次。

用金刚掼敕符,敕符时,手指用力,仿佛接受神力指三次,觉得功德圆满后,盖印章加持,而后念咒书符。

花沅摆弄完这些物件,瞧着闭目打坐的冀漾,笑得露出小虎牙,可道“哥哥,在做啥?”

“试写一下朱砂符咒。”冀漾指着身前青石上的古籍。

闻言,花沅笑得见嘴不见眼,打趣道“哎呀,这是要转行吧,不但权臣改当术士了,昂?”

“调皮!”冀漾莞尔,被媳妇打趣是他的荣幸。

花沅起身上前,拿起一张朱砂纸,念道“替身代身,白纸作你面,五色纸作你衣,未开光便是纸,开了光变神通;

开你左耳听阴俯,右耳听阳间;你和莫庄莫姓,同时同日同月同年生;

开你左手提钱财,右手提灾殃,莫名莫姓灾殃担……火临身,不烧身,水临身,水不淹……

竟是传说中的替身咒,难不成是写给沅儿的?”

冀漾英毛一挑,嘴角微微勾起,不与之否。

写着玩试试的,还不熟……

待花沅细瞧这咒法,只觉得此咒有着一种特别的灵气,极度相似于并蒂灵花绽放时散发的灵气。

想着一诚可感格天地鬼神,再说自己也认为冀漾颇有玄学的天赋,遂也不好再逗弄。

小脸一禀,郑重道“哥哥还是替自己也写一份替身咒吧,听说那邓常恩没这么简单。”

“好,哥哥这就写!”冀漾想着就算自己学艺不精,写下无用,但为小丫头求个安心,写了也罢。

写毕,放下笔,拿起古籍继续阅读。

花沅百无聊赖,又开始有了困意,猛地被莲花佛珠烫醒,不禁打了一个激灵,瞧着冀漾这个书呆子又在读书。

人啊,一旦迷上什么东西,还真就会如痴如醉。

就想着给冀漾捣点儿乱,反正熬过今夜便万事大吉,还不如聊会儿天,嘚啵嘚啵呢!

她张着小嘴打着哈欠,双手托着小脸,道“啊……哈!哥哥,古籍上可说那啥替身是怎么回事儿?”

冀漾一眼便瞧出,小丫头打的小算盘。

但只要小姑娘不惦记摘下腕间的莲花佛珠,他都欣然受之。

“纸人替身属于偷梁换柱的避灾法术,用纸或布扎成人形,在上面写其人的姓名、八字,祈祷时并焚烧。”

“有意思,这烧替身还有别的讲究嘛?”花沅时不时的摇着小脑袋。

冀漾想了想书中所说,道“替身需身长一尺二寸,一年仅能烧一次,还有几个口诀:甲乙用青,丙丁红,戊己土黄,镇中宫,庚辛色白,无垢染,壬癸用黑……”

“还有吗,沅儿还想听!”花沅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儿,意犹未尽。

冀漾瞅着古籍,道“烧替身方向为,鼠北牛中虎兔东,龙中牛蛇南方行,羊中鸡猴向东面,狗中老猪北方行。”

“沅儿不懂,哥哥给举个例子呗?”花沅兴致勃勃,

冀漾以手指蘸茶水,在青石上写写画画。

“看生年的干支,比如比如癸亥年生人,干支属水,水为黑色,上下身都用黑色,如是丁丑,干火支土,上身用红色,下身用黄色,其余仿此。”

“哥哥,给沅儿烧一个纸人替身呗,有备无患嘛,今年咱可真是多灾多难啊!”当下,花沅灵光一闪,抓着冀漾的袖子,摇了摇。

冀漾顺势将小丫头拥在怀里,宠溺的笑道“好,好,好,哥哥这就给沅儿做。”

“哥哥最好了!”花沅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着小脑袋。

冀漾对花沅几乎是有求必应,何况是这样撒娇?

但钟乳石洞中彩纸定是没有的,随手剪了几个相应颜色的衣裳,缝缝补补、写写画画起来,其后写上生辰八字、姓名……

待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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