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地拷问自己,是不是还爱这个女人,这个曾经相懦以沫的妻子,但一次次又在摇头和不舍中痛苦不堪。

“孩子去了,芝叶,我们还可以再有。”武学兵不知道用何种语言来安慰她。

突然,她瞪大了双眼,扬起头来,散乱的头发遮着少半边脸:“然后呢?”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然而,武学兵却能听出她的话意,他知道她的意思是即使又有了孩子也经不住他这样不负责任父亲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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