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眼尖,看着进来这人的眉宇,有几分眼熟。“不知这人是谁?”他夹着肉,蘸着调料,大口吃着。
司白鸿接着喊道。“把那些冻水果端上来,还有酒,今天要喝个痛快。”外面的冷风,呼呼地吹。
孟文雅费了好大的力气,端出了冰镇的石榴,苹果,还有荔枝,葡萄。“这些冰块,真是冻死我了。”
她把那些东西放到桌面上。司白鸿挥着手说道。“别走,兄弟,今天来好好吃一顿,不用见外。”
孟文雅静坐在一旁,也谨慎地望着四周。“还等什么呢?”司白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快吃啊!”
她急忙低下头去,双手掰开了鲜美的石榴,小口吃着。“真是好东西。”刘大凑过身子,小声对司白鸿道。
“只是新娘子,现在不见了,我特意去了那处院落,一个人也没发现。”听到这话,司白鸿急了。
“那会在哪呢?”自己虽说不太待见这新娘子,但是也觉得对不住她,更何况,这是父亲的安排。
孟文雅在一旁吃着葡萄,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子,笑了。“让你不注意我,你这个傻傻的相公。”
司白鸿睁大了眼睛,惊讶的问道。“跟我回去找找。”拉着刘大。“应该不会出事,我们早些回去。”
接着他又挥着手,对孟文雅说道。“兄弟,你看好这里,我们两人去去就来,不用为我担心。”
他和刘大骑着马,一起朝着山下跑去。孟文雅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苦笑道。“让你不知道珍惜。”
她收拾着那些剩饭,那火锅,还冒着热气。“折腾他一遍,就好了。”她望着夜空,长长的叹息不止。
司白鸿他们飞快的到了山下,有几次都差点摔倒。望着那紧闭的大门,他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踢开。
刘大跟着走了过去,那院落里的一切,都十分齐整。鲜嫩的花草,散发着沁人心脾的独特香味。
他们几乎把这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珠丝马迹。“不对呀,倘若真有事,奈何没有痕迹。”
司白鸿无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刘大,你去孟家找找,我在这附近,想办法。”
刘大不敢怠慢,骑着快马往回去。司白鸿又问着小镇的长官,结果他们,也没查出她的去向。
“不会是。”想到这里,司白鸿心里很伤心,痛苦。“就是这么几天,莫非有贼人……”他不敢再往下想。
司白鸿对那些官员下着命令,让他们务必找出孟文雅。一个人沮丧,无精打采,回到了山上。
那些士兵们望着司白鸿如此,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不断指指点点,自然也害怕他迁怒于自己。
孟文雅望着他,亲切的说道。“少将军,你怎么了?”司白鸿摇了摇头,也不说话。“拿酒来。”
看着他这副样子,孟文雅无奈的笑。“真是的,就让相公喝吧!”司白鸿拿过酒,猛的一饮而尽。
“一醉解千愁。”他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身体冰凉。“相公怎能这样,我得把他带到床上去。”
孟文雅细心地照顾他,拿着绵软的丝绸被,给他盖上。又在一旁,挥着扇子,打死了几只蚊子。
“终归在这里,我才放心。”孟文雅累的不行,只是也没有办法。她斜靠在一旁,紧盯着司白鸿。
刘大到了将军府,报告老将军。“大人,新媳妇不见了。”听到这话,老将军心里,感到很着急。
他瞪着眼睛,雪白的眉毛翘起。“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害了人家闺女,让我怎么和孟家交代。”
将军府上的人,纷纷上来安慰。“根本她就没有回来。”老将军气得不行,躺在床上,丫鬟端着药。
刘大无法,便又去了孟家。“孟老先生,文雅,回来了吗?”孟老转过头去,一脸困惑地回答道。
“我只在这里种花,并没有见到文雅。”看到这样,刘大只得敷衍道。“没事情的,孟老,您不用担心。”
很快,这消息便在两家之间传开了。他们心里都很着急,孟文雅一介女流之辈,去了边塞,生怕遇上歹人。
刘大没有办法,骑着马,又一次回到了军营。“少将军,我问过了家里,他们都没看到文雅的踪影。”
司白鸿这几日萎靡不振,眼圈红红的。“真是如此,你先回去,把事情压住,剩下的我来安排。”
刘大刚走出去,孟文雅在一旁拉着他。“兄弟,实不相瞒,我就是文雅,只是先不要告诉他。”
他们两人走到一旁,孟文雅脱下了头盔,俏皮的说道。“小女子男扮女装,就来这里当兵。”
刘大望着那熟悉的面容,笑了。“没想到你还活的好好的,我回去禀报大人,让他们也别着急。”
送走了刘大,孟文雅每天还像往常一样,打扫着卫生。做着香喷喷的饭菜,伺候着司白鸿。
司白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骑着战马,严厉的训练士兵。每天都练到非常晚,才让自己勉强忘掉这一切。
这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雷雨。司白鸿身子被浇得湿漉漉,头发蓬乱。刚踏进营帐,就打了个喷嚏。
孟文雅看着他那样憔悴的样子,急忙走上前。那温婉的小手,拿着整洁的手帕,擦拭着司白鸿的脸。
“谢了。”司白鸿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女性柔美的芳香。“这小子,怕不是个女孩,竟然如此细心。”
他定睛一看,面前这人,眉宇如此的清秀,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