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银子,况且,我是皇兄大人的夫人。”说着,她手里拿出银子,还有在宫中的令牌。
那些兵士,甩着长矛,一脸嘲笑地望着她。“你这小娘们,那是什么东西?反正不能让你进去。”
说着,几个兵士,甚至一脸猥琐的嬉笑,甚至要对宋芷瑶,动手动脚。“你这女人,细皮嫩肉可真香。”
宋芷瑶厌恶的往后退去,那几个仆人上前,好说歹说,又给那兵士银子,方才放过宋芷瑶。
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在驿站边上,扎了两个帐篷。宋芷瑶呆在帐篷里,感觉遍体生寒。
她揉着身子,似乎自己的肚子,又大了些。一呼一吸,好像一个小生命,也配合着自己的韵律。
望着夕阳惨红的光芒,宋芷瑶长叹一口气。“到了天门关,让相公看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与此同时,宋芷瑶救济灾民的消息,也传到了天门关。流奕辰心里急迫。“她如何擅自做这般事。”
因为流奕辰知道,由于松漠凶狠的袭扰,整个边塞,混乱不堪。若是有三长两短,他不敢再往下想。
关上的士兵们,端着长矛,举着石头,滚木,浴血奋战。那些松漠的敌兵,打退一队,又来一队。
流奕辰也跟着,在城楼上指挥作战。士兵们也信服他,纵使流血牺牲,也没有丝毫的恐惧。
司白鸿望着流奕辰那焦虑的样子,贴着耳朵,小声说道。“皇兄大人,就让我,去后面找她。”
听着司白鸿的话,流奕辰陷入沉思。“不必如此,也是麻烦了司贤弟,只是我,军务忙不开身。”
司白鸿笑道。“皇兄大人,那自然该我去,把她送回京城,好生管教,莫要让她再胡乱出来。”
望着司白鸿远去的背影,流奕辰慨然长叹。“兴许瑶儿,亦是想我了,只是这战场,也太危险。”
司白鸿骑着马,走了许久,询问着每一个岗哨,军寨。只是没得到她的消息,心里越来越迷茫。
就在第二天下午,他们一队人,骑着马匹,到了宋芷瑶那个驿站。“这周围,怎会有人扎帐篷呢?”
司白鸿心里好奇,只是自己,肚子实在太饿。那些士兵们,殷勤地迎着他。他走进了驿站里。
“五斤熟牛肉,一坛好酒。”司白鸿拿着令牌道。“走了好一圈,实在有些饿,吃饱喝足,再想其他。”
与此同时,宋芷瑶和仆人们的干粮,也吃的一点不剩。“这周围,竟然连能吃的野菜,蘑菇,都没有。”
说着,她手里,又掏出银子。“只得再去驿站一趟,尽管那些兵士无耻,想必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几人拿着银子,刚走到门口,那些士兵骂道。“滚一边去,还不长记性吗?有吃的也不卖给你。”
宋芷瑶和老仆人们,气不打一处来,和士兵们大声争吵。司白鸿听着声音,往这门口走去。
他一眼就望到宋芷瑶,兴奋的叫道。“瑶儿,奈何你在这里?”那几个士兵听见声音,也殷勤的跪下。
宋芷瑶望着司白鸿,眼里含着泪。“白鸿,只是我思念相公,心中难受,因此我才擅自过来的。”
那些士兵,没有想到宋芷瑶,竟然有如此高贵的身份。“少将军,饶恕我们,我们不知道夫人的身份。”
望着这些人,竟然像哈巴狗一样,宋芷瑶一脸不屑的笑。“就是那两个,昨天还向我动手脚。”
司白鸿厉声喝道。“把这些不规矩的东西,拉到后院去,打上一百军棍,再上前线充当民夫。”
那几个士兵,吓得脚软,不住的哀求。司白鸿的亲兵,把他们拉到后面,用力的打得他们皮开肉绽。
宋芷瑶望着司白鸿,疑惑的问道。“我相公呢,怎么他,没有来接我,我千辛万苦,就是为了他。”
司白鸿听着宋芷瑶的话,回答道。“瑶儿,只是皇兄大人,前线军务紧急,也抽不开身来这里。”
她望着司白鸿,心里,却结着难开的绳结。“若是像你说的这般,我就呆在驿站,只等我相公来。”
看着宋芷瑶,司白鸿涨红了脸道。“瑶儿,如何这般不懂事?我带你去关上,自然会周到的保护你。”
不论怎么说,宋芷瑶都摇着头,嘟着嘴巴,一脸不同意。“本姑娘,偏要我相公来。”
王子的毒计
司白鸿万万没想到,宋芷瑶这一回,竟然如此倔强。“兴许是想着之前的事,怕再担不好的嫌疑。”
于是,司白鸿脸色也软下来。“瑶儿,你好生吃饭便是,在这驿站里,舒服休息,我让亲兵留在这。”
宋芷瑶的口气,也松动了些。“白鸿,这实在不怪你,只是我太思念相公,心里总是烦闷。”
她也是饿了一天半,到了桌旁,顺着筷子夹着牛肉,大口的吃着。“折腾了这两日,饿死本姑娘了。”
这时,那些不规矩的士兵,都被司白鸿的亲兵,用麻绳捆着身体,头发扎起,直接栓到马旁。
司白鸿命令五个亲兵。“你们就在这里,照顾好皇兄夫人一行,这兵荒马乱,要严加防范,不得有失。”
那五个亲兵,一齐点着头。宋芷瑶这时,也吃饱喝足。“少将军,本姑娘有喜了,劳烦转告。”
司白鸿听着宋芷瑶的话,眼前一亮。瞪着眼睛,望着宋芷瑶的肚子。“瑶儿,你可真是会开玩笑。”
听见司白鸿的话,她瞬间脸色煞白,心里不高兴。“白鸿,我哪里会骗你?这是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