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政老帅和金狗在右翼打得很热闹,我们也不能闲着。否则金兵就看出我们的虚实来了。”赵榛指着对面的金军战阵,对着投降的高宝山笑嘻嘻地说道:“你儿子现在被我严密的看管了起来,你要是敢背叛,我就先杀他。现在,你就要显示出你们的忠诚来,与金兵作战。现在,你出一百步卒,即刻攻击。”
高宝山就高云飞一个宝贝儿子,加上高宝山对独子很是爱护。在他心里,他儿子的命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所以赵榛也不怕他阵前倒戈。
一百步卒?即刻攻击?高宝山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不敢问,赶忙抱拳躬身。他大声说道:“千岁大人,我立即带着一千步卒杀上去。”这话当然是错了,但正面问有质疑之嫌,有怀疑千岁的意思,他刚刚投降,还不敢得罪赵榛,所以只好假装听错了。假如信王千岁要骂,就给他骂了,只要不给他抓住把柄就地杀头就行。
此时,赵榛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变成了一副雷电交加的模样。他瞪着高宝山,蓦然张嘴大吼道:“难道我的每一道命令,都要说两遍?你耳朵里塞了屎啊?违抗军令者斩!你立即把一百人给我带过来。”
千岁发飙了,高宝山屁都不敢放一个,转身就跑。再迟一下,自己儿子就有危险了。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14
此时,赵邦杰也疑『惑』的看着赵榛。最近几场胜仗,都是信王千岁在后谋划,大伙儿在前冲杀,还没看过千岁殿下亲自指挥攻击的。也许千岁另有高招,他不是拿一百投降的渤海人与契丹人冲阵,而是拿一百人做诱饵,引诱金兵,对金兵进行围杀。
可是赵邦杰也感觉部队,这边只有三千亲兵步卒和三千俘虏,对面五千金兵如果杀过来的话,恐怕他们不是对手,那放出诱饵又有什么用?赵邦杰越发疑『惑』了起来。
此时,高宝山指派了攻击力最差的一都渤海人和契丹人组成的步军即刻出战。这一百人心情紧张,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赵榛的面前。
赵榛指指身后的三十辆大车,吼道:“看到了吗?”有人不懂汉语,高宝山现场充当翻译。这群契丹人和渤海人早看到了,大家一直盯着那些金银绢帛,眼神贪婪,眼睛雪亮。
赵榛又指指前方金兵的战阵,“你们只要攻击金兵前阵,把敌阵撕开,然后这些东西就分给你们。”
听到赵榛的话,那一百契丹人和渤海人顿时傻了。一百人冲阵?是我们听错了,还是汉人千岁疯了?这冲上去还有命吗?不要说你给我们三十车钱财,就是给我一百车,我们连命都没有了,哪里能得到啊。
赵邦杰看着赵榛,沉思了一会,便有点明白了。金兵摆下的这个阵势看上去是两个拳头打人,但他致命的一击却是针对义军的左翼的。
蒲家奴也不相信义军能练出十几万大军来,精锐军队可不是壮丁就能成的,需要经过血战和训练才能成兵的。壮丁守城还可以,但是野战就如同被宰的羔羊。
为此,蒲家奴首先要『摸』清义军的底,利用坚固的战阵消耗义军,不能刚一交战,就尽遣主力蜂拥而上。
蒲家奴大军被分割包围,汉人壮丁纷纷投降或逃跑。现在他手里只有一万金兵,面对十几万义军他是守方,要先缩回拳头再打人,不能追出去打,追出去打战阵就破了,白白便宜了义军右翼的义军。
而右翼的义军呢,则要慢慢打,要『迷』『惑』金兵。不然的话,金兵左翼要是突击过来的话,他们十万摆好看的百姓青壮恐怕会一溃千里,连带整个右翼义军就会士气下降,甚至崩溃。
现在左翼的双方人马都不敢放手去打,但是义军左翼却不能一直按兵不动,人、不然的话,就会被蒲家奴看出义军左翼是纸老虎,一吹就破。
金兵追击义军走了好几天,很累。现在他们又是背水一战,这样仗打久了,将卒疲惫,军心就要『乱』了。所以义军只要争取时间,让右翼的义军主力杀伤大量的金兵,那么金兵将自然崩盘。
站在这里看热闹肯定不行,左翼的兵力派上去打也打不过。你打不过,还要打,那怎么打?
赵榛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用小队人马轮番攻击,仗也打了,时间也消耗了,金军还没有『摸』到义军左翼军队的实力。『摸』不到底,蒲家奴就不敢发动致命一击,如此则陷入两难之境。时间拖得越久,对金军越不利,而对义军却越来越有利。
只是,这办法很残忍,小队人马的损失非常惨重,但是赵榛用的是渤海人和契丹人,义军们心里就不会有多大的抵触情绪。这样,让金军无法『摸』清自己的底,还不会让义军的心里有抵触情绪,这办法算是最好的了。
面对金兵,虚虚实实摆阵破敌的赵榛显然完全读懂了战场,也想出了各种对策,同时也让人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这群番兵们不干,我白白送死的差事,他们自然不干。但他们不敢违抗军令,违抗军令者斩,那不等于双手奉上脑袋嘛。
赵榛这次有耐心,又说了一遍。几名番兵的低级军官低着脑袋,就是不说话。赵榛吼道:“你们听不听令?”还是没有声音。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14
赵榛冲着身后的亲卫一挥手,道:“号令不遵者,斩。”几个亲卫一拥而上,把那几个伍长什长的低级军官们摁倒在地,五花大绑。那几个伍长什长们惊骇至极,连声告饶。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