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安分的女人在作人生的打算,欲翻新篇。
“我分析得没错的话,邱凌昀也只是为了达成他母亲的想法,娶的门当户对的‘我’,先且不说这替婚对邱凌昀而言没什么意义,鲍铮蕾知道真相后对那女娃不咸不淡、也是意料内的事,
这都看在是谭家女儿身份嫁过去的。可以这么说,如今邱凌昀和鲍铮蕾随时可以不认可这女娃,随时可以扫地出门。”谭哲燕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愿你的分析足够对。真如你说的话,那邱凌昀早就应该把那女娃休了,这替的婚早就该离了,你刚才说,邱凌昀给你父亲打电话,带那女娃回‘娘家’省亲,这暗示着什么,是否暗示着邱凌昀对那女娃子的感情有所缓解?”
拓跋容这一番话,像挑起了谭哲燕内心的不堪,谭哲燕气得呼吸都有些不匀了,这叫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样,你有没有好的办法让‘上位’?”谭哲燕直言。
拓跋容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才懒得理会这档子事。
原本不怀好意的讽刺挖苦几句,看她那么动真,便说了句不疼不痒的话:“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想必办法已在你心间了。”
拓跋容说这番话,也是足够的了解谭哲燕的,没错,谭哲燕早就有答案,只不过是想让拓跋容强调一下了,方向更为明确。
“那好吧,我就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了,比如我父亲生日那天,会是扳正的一个机会。”谭哲燕眼睛邪恶的眯成一条缝。
拓跋容受她的影响一同冷笑着,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谭哲燕察言观色,也似乎懂她,问道:“你是担心我做了总裁夫人位置,会让你无法复仇对吧?哎,我劝人啦,要善良,邱凌昀之所以这么做,我想应该有他的原因,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该问。”
“你问,在我面前,没那么多忌讳。”拓跋容想听真话。
“他的哥哥是不是你们害的?”谭哲燕以为是朋友,就可以什么都问、对方会什么都能回答的。
谭哲燕的理解是错误的。
拓跋容听后,愣了一眼,转而笑了,淡定地回道:“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至于真相是什么,我不想说,但是有一句话要提醒,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家凌敬不是那种会算计兄弟的人,如今他坐上总裁位置,自然事出有因。这个原因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但是如今现状,凌敬出狱后,能咸鱼翻身吗?几率很小,不如互利互惠的做点事,帮我,然后事成之后,自然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知道你当下衣食住行不缺钱,可是要做大事你就乏力了,但,我、可以帮你。”谭哲燕像一个智者,说得头头是道,语调抑扬顿挫,话里之音令拓跋容折服。
拓跋容像是被谭哲燕“种草”了,不表态,似从了她的意思,当下,唯一的办法是合作共赢了。
拓跋容智商不低,能和谭哲燕走在一起,都是半斤抵八两,同类人。
拓跋容抿嘴城府的一笑,说道:“成交,你要我怎么帮你,尽管说。”
谭哲燕会心的一笑,两人面面而视,对合作充满憧憬。
每个人都有各自同类的朋友,比如蓝莓和新近认识的田露之间。有事没事,也不管田露回复得及时不及时,蓝莓会给她发短信问候,但基本上田露都比较积极回复。
她之所以和柳木木联系少了,据说柳木木的生活很平淡,谁不是什么波澜不惊的生活,倒也自得齐乐。
蓝莓眼中,柳木木的现状就如一杯什么也不放的茶,而田露身上可以品出一杯浓烈有味道的、有意思的茶,是当下迫切想汲取的精神营养和向往的工作动力。
这天,蓝莓和田露在一起喝茶,田露谈到一个观点,凡事要与时俱进,不然会被淘汰,虽然不是做第一个螃蟹之人,但是敢于追着时代的脚步。
她给蓝莓提到一个事,现在很多网剧需要社交平台上推广,碎片化、解读式推广,蓝莓有没有兴趣加入这一行?她现在急需招引人才喜欢这一个团队。
蓝莓没有正面答应,还是不舍现在的工作,热衷于现在的得心应手、而且还有升职的空间。
再加上,传言给朋友打工,时间长了难免会引起矛盾,原本是平等朋友关系,一旦变成上下级,言语和行为就受到尴尬的约束,关系就会受到影响。
思来想去不妥,最后蓝莓说了,周围如果要是有这方面的人才,一定积极推荐。
田露也就没说什么了。
人与人之间交往,很多时候或多或少有利益关系,友情才会走得深远。
田露和蓝莓虽然志趣相投,但是也会有所图,比如她欣赏的稿件。
而蓝莓则欣赏她对生活的积极向上和创业的开拓精神,还有那种很自我的东西。
这次,田露邀请她下次有一个活动,是在节假日,当然避开黄金周,一起爬黄山如何?问她有没有空参加。
好久没出去爬这些名胜古迹,当然非常乐意。
蓝莓毫不犹豫答应了。
一想到“黄山、黄河,长江、长城”是多么振奋人心的歌词。
大海去过,脚踏酥沙,坐上游艇,环绕海上,蓝的天、白的云,别有一番乐趣。也去过石窟门,小山见得多,见白山还是头一回。
既然白山那么出名,应该有它的独特之处吧:山的半腰,云雾缭绕,山与山间,显得空旷,肆无忌惮大吼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