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哭:“夫啊,那些妻妾们私下都说是你的种有问题,你听听你听听,哪有妇道人家说自己夫君的种不好的哇,就是真不好也不该说出来的呀,奴家我听了能不生气吗?奴家这一生气,不是才把她们挖眼睛的挖眼睛,割舌头的割舌头,全给弄残了吗?(全场继续一片冷气丝丝),你们众位给评评这个理,这事儿能怨奴家吗?不过夫君啊,你想怨就怨吧,可别不理奴家呀,你倒是回头看看我这张为君消得人憔悴的如花似玉的脸哪,奴家知错了还不行吗?你想再纳妾就纳吧,为妻的再不拦你了,无论她们再生下多少小怪物来,奴家都帮着养,你可不能再赶我走了哇,不能怕人知道你的种有问题,就不认我们母女俩了呀……”
她这边哭着抹泪,那边拿眼偷瞧了一下,只见那位中郎将在回过身来的同时,已然指节渐白,不禁暗暗好笑,心说你丫的这会子也知道闹心了吧?你就是不认帐,如今也由不得你了,看还有谁敢把他家的女儿嫁给你!过一辈子的光棍节吧您哪!
正想着,侧目却见旁边那位贵族公子已然威严地抬起目光,将不断围拢上来的众人扫开,再转眸,镇静而信任地望向那位银白铠甲的中郎将:“破,这位夫人,不知你想怎生处置?”
破?呵呵,这天底下重名重姓的人还真是多哈……破……破?破!!!!
殷咛一个机伶,于半跪中愕然惊异地抬起头来,迎面,蓦然正是那双深邃清冷,清冷中又略带着些奚落嘲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