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一行吃完萨洛后,羊肉也煮好了,鲍曼真是个大肚皮的美食家,吃了那么多萨洛后,还能大块吃羊肉,大口喝酒,其他人只有“望肉兴叹”的份。
在大家的力劝下,元首喝了一碗羊肉汤,感到神清气爽,而且感觉阴.茎里充满了血液,硬得走路都费劲。这么好的大补品都不享用,以前真是笨蛋。
厨房门口又聚集了士兵们,这回可不是争睹元首,是为了羊肉而来,其中也不乏被伏特加所吸引。
为了预防炸塌后逃生,哈罗德修筑的地堡大多有两个出口,厨房也不例外。哈罗德领着元首一行,从另一头的逃生门鱼贯而出,直接来到了地面上。
师长介绍,中央集团军群已沿着奥斯塔什科夫顺伏尔加河到勒热夫到时鲁扎河,再按俄国人修建的莫扎伊斯克防线一直向南,经姆岑斯克和祖沙河到韦尔霍维耶,与北方和南方集团军群的工事连接。转入防御后,大家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三架亨特尔111型中型轰炸机向东飞去,机头在闪闪发光。在遥远的东方,德军第二坦克集团军向图拉重新进攻,这是他与军方妥协的结果,对能否占领图拉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哈尔德津津乐道的占领图拉后北上、从南边迂回莫斯科李德不抱希望。
师长与元首寒喧了几句,便与布郎去主持一个葬礼,三连连长两天前死于空袭。本来一个连长的葬礼布郎团长去就行了,但师长与多数国防军军官一样,与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一起总觉得不自在,所以借故逃避。
师长与团长一前一后地走下地堡顶,鲍曼满面通红地望着他俩的背景咕嘟道:“喝了酒还去主持追悼会,只有陆军才会干得出来。”
李德到地堡棱角处小便,正好看到师长与团长转到下面,从他的阴.茎所指的下方走过。李德在最后一刻收住尿,避免了一起严重的戏剧xingshi件,听到师长对团长说:“谁说元首不吃肉,我在黑面包里给他夹了那么多肉丝,他不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李德一听,尿意全无了,惆怅地回到了众人跟前。
鲍曼双手抱胸对李德说:“今天是16日,按照你说的时间表,俄军对提赫文的反攻已经5天了,勒布还没有消息,不知道搞什么鬼。”
李德向副官们要了一根火柴,折成两半,聚精会神掏了一会儿牙缝,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液才开口说话:“我估计他已经骑虎难下了。俄军反攻一开始,他很自信能很快打退敌人,现在敌人已占据了上风,他也不敢再向我报告了,生怕我们怪罪知情不报,怡误战机。”
鲍曼幸灾乐祸地耸耸肩。施蒙特替勒布辩解说,也许我们应该赶快组织部队增援。李德与知道些内情的鲍曼相视一笑,施蒙特见元首没有回答,悻悻地跑到一边吸烟去了。
李德大手一挥:“走,我们到地堡慰问战士们。”
施蒙特扔掉刚吸了一口的大半截烟,走了两步又可惜地往地上看了一眼。
大家又进入地堡,首先来到主堡,这里是连部和二排的阵地。李德进到连部,十几个连部的人员齐声高呼:“向元首致敬。”喊叫之大,竟然使墙上的希特勒像震得掉了下来,这样的喊叫可能与吃了羊肉有关。
入秋以来,士兵们吃了太多的土豆,今天,整整一只羊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光,过了好几天,二连地堡里还飘荡着羊肉味道。
李德进入二排阵地,二排长黑格是个永远也不知道疲倦的人,他一边给元首敬礼、一边左手拿着工兵铲,元首的眼光刚从他身上移开,他接着挥铲刨土。在他的影响下,士兵们也个个都像忙碌的蚂蚁,敬完军礼便忙碌开了,使李德想勉励几句都觉得多余。
施蒙特乘着酒劲走到机枪手跟前,看到一个娃娃脸新兵笨拙地换枪管,他摇晃着身子,拍拍那张娃娃脸,给他示范表演:向上扳开卡榫,然后将枪身向右上方旋转九十度,倒出旧枪管,然后拿过新枪管装进去,娃娃脸看得眼花缭乱。
施蒙特透过地堡射击孔,看到远处河面上有几只鸭子在游曳,他对新兵喊道:“倒酒。”
新兵愕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了,给机枪装上50发弹鼓。
施蒙特推弹上膛,几个短点射,鸭子静静地躺倒在水面上。
孤零零的掌声来自元首:“好,哈罗德连长,1941年11月16日,施蒙特上校到二连,经过英勇战斗,击毙了敌人——几只鸭子,请把这个英雄事迹写入你连作战日志。”
伴随着一阵哂笑,鲍曼张嘴了——谁都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特别是取笑对象是军人的时候:“施蒙特上校,今天你用34通用机枪击毙鸭子,明天你可以直接开着4号坦克,去和俄国小鸡作战。怪不得陆军攻不下莫斯科呢。”
鲍曼看样子酒劲上来了,因为他又对空军副官贝洛取笑说:“还有你中校,你可以驾驶me109去轰炸俄国人的猪圈。”
“够了,太离谱了鲍曼。”李德赶紧制止可是已经晚了,施蒙特一字一句地盯着他说:“你说得对,这都是党教育的结果,特别是你这位党委办公室主任功不可没。”
贝洛跟着说:“我可以把你刚才对空军的评价告诉空军司令戈林帝国元帅。”
鲍曼忽然喊叫起来:“别用帝国元帅压我,我不怕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地堡外走去。
李德脸上挂不住了,但现在,面对酒醉之人他也无可奈何。“下雨没有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