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的姑娘陆续走上了前台。

只见这十位姑娘身形近似,而身着相同的衣裳鞋饰,一时之间竟难以分辨哪一位姑娘才是晴悠。

虽说这些姑娘头上都盖着轻纱,可在见得某到身影出现时,辞砚缘的肠子都悔青了。

望着眼前在戏台上步步柔莹的晴悠姑娘,辞砚缘搁在椅把上的右手缓缓握紧。

该死的,若不是现在的地方不对,他真想将台上的那人抓起来好好打上几下。

怎么可以如此娇媚迷人!

该死的,他保证,除了这一次断然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早知道如此,刚才他便不该把这机会让给他了。

奈何,如今再如何后悔亦是徒劳。

按着从左至右的顺序,参赛者一个个上前,选出将自认是为晴悠的姑娘。

世衍正巧是第三个,眼看前两个参赛者都已作出了选择,世衍只得将剩下的八位姑娘仔细一瞧。

与此同时,辞砚缘也为之提心吊胆,深怕他选错了人。要真是如此,那真是枉费他这一番牺牲了。

“就选这位了。”

世衍随手一指,说出了今晚最为重要的决定。

而在听得那一声答案后,辞砚缘眉头轻挑,饮上茶一口,言道, “哎,难道这就是命吗。”

气得不打一处的千双冷袖一甩,转身竟是速速离开。

喝完了杯里的龙井茶,辞砚缘还想为自己倒上一杯时,却发现这紫茶壶已是空荡荡,只得叹息一声。

“这茶喝也喝过了,看来是该离开了呀!”

说罢,也起身慢悠悠而去。

+++++++++++宠你无罪++++++++++

翌日。

“喂喂喂,你们听说了吗,那愈心堂似乎关门停业了!”

“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不信待会你们自个前去看看,门上写着停业告示呢!哎,可惜啊……”至于可惜什么,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这会,一个中年男子上了楼阶,而后朝那桌子走去,垂头丧气,那情绪别提有多失落了。

“老江,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那被唤为老江的男子无力摆了摆手,“哎,别提了,我家娘子让我去趟愈心堂,不过那家药铺已经关门停业了。”

这下大伙才知晓这消息是为真。

“红尘!红尘你给我出来!出来啊--”

静寂安详的后院,只因这一声声不间断的呼唤而得以破坏,着急毫无耐心的叫唤一声高过一声,仿佛下一刻若是无人前来接应,那等来的将是此人的撕心狂然。

陌城宇在后院里不断奔跑着,快速移动的双足毫无章法,双眼在四周来回寻找着红尘的身影,绑在脑后的长尾随之飘逸而动。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红尘竟然会这样说离开便离开,而且把自己丢了下来。

可恶!刚才若不是瞧见时香染月在收拾包袱,并从她们口中得知这愈心堂即将关门停业,恐怕他还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人丢下不管了。

“红尘你给我出来,听见没有!给我出来!”

陌城宇站在小径中央,双手捂在唇边,希望那人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炎热夏日在头顶上无情照射着,额头上的湿汗却难以熄去内心那份焦急而生的狂躁。

“该死的你究竟听见了没有,不许你丢下我知不知道!你要是敢丢下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喘着气,看了看前头,再看了看后头,望着依旧空荡无人的院子,突然之间陌城宇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自身手的长廊传来,陌城宇心头一颤,连忙速速转过身去。

“不用再喊了,红尘他并不在愈心堂里!”

辞砚缘一手摇着扇,慢条斯理的从长廊转角走了出来。

刚才在花园那悠心散步着,不久却听得一阵急令叫唤,而且唤的人还是他那宝贝妹妹,于是转了方向前来一见。见得是眼前这少年在浪费力气,便好心出声提醒道。

不想再次从别人口中得到红尘不再的消息,青稚的脸上微微发白。这下陌城宇更为着急了,赶忙大步朝辞砚缘走去,立于跟前,“那你可知红尘他人现在哪,快告诉我,我必须去找他!”一旦找到红尘,他定得好好骂他不可。

辞砚缘挑眉看向他,神情故作诧异,“难道你不知道吗,红尘已经不在北粼国了!”

“什么--”

太过讶异,以至于忘记了心中那份惊慌,可下一刻,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顿时布满了怒火。

脸色一阵阴霾,咬牙切齿道,“你说的不在北粼国,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想的那般,他离开这里了,并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瞪大的双眼,微启的双唇只因难以置信。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在红尘的计划之中,他始终是个不被需要的那一人。

与爷爷逃亡这么多年时间,他从不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半点怨恨恐惧,填满心中的唯有复仇一愿。为了不被人认出来,不敢上街凭着真本事为自己谋得一条生路,就怕给自己和爷爷招来杀生之祸。

他知道行窃不是好事,身份尊贵的他又岂能任自己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奈何那日,爷爷身受重病的折磨已是不可再拖,万不得已后才会出此下策。

行窃数次,心中满是愧欠,心想有朝一日待他平了心中仇恨,定当回来报还。

那醉听楼的老板娘明知道他前来醉听楼并非好事,可总是对他的行为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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