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似乎忘了,儿时你我相见的第一面,就熵哥哥的叫得极甜呢,如今却拿这副可怕的表情招待在下,真是令在下伤透了心。算来,在下与夫人还算是故友呢!儿时有缘相见,现今夫人又落在在下的怀中,夫人,你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又该如何定位?”呢喃时,打系结的第二根也被挑开,衣带有松散的迹象。
“该死,赫连熵你给我住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叶溟的一切,我全部都不了解,不清楚,你想让我如何。”柳烟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窝囊过,竟然受制于人,甚至还受了威胁。
“只要夫人愿意,还没有夫人办不成的。”赫连熵微眯着眼,嘴角边的笑早已敛尽,声音是淡淡。
柳烟华冷冷瞪着他,半响道不出半句话。
他绝对是故意的,报复她几乎要了他两次小命的伤。而这,就有可能是他所谓的“补偿。”
若再拖久一些,那边的人感觉不对劲,就会走过来,若见他们两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块,岂不是名声扫地?
该死的赫连熵,纯心与她过不去,有他,就没好事。
“哧!”空气里传来突兀的哧笑声,似看了许久的戏,却又似刚踏入此地。
赫连熵不慌不忙地抬头,却见一身紫袍懒懒散散地靠在假山的另一角,一双幽幽的眼正直直地望着他们两人。
赫连熵半点窘态都没有,到时柳烟华见刘欹湛扬着兴灾乐祸的笑脸,表情更加的扭曲。
“没想赫连太子如此的饥渴,竟敢打起丞相夫人的主意来了!”说话间,那修长的紫影带着几分狂妄向柳烟华行来。
赫连熵从后半抱着柳烟华的动作没有退出去,放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的肆意了起来,漫不经心地冲着刘小侯爷道:“刘小侯爷何时也喜欢窜相府的门子了?”
刘小侯爷挑唇含笑,倾身在柳烟华狠厉的面容面前,笑得更欢,“听说昨夜又遭了袭击,自是特地过来看看本侯的小烟华有无受伤,如今见来,没有叶丞相的照顾,赫连太子也会将你照得舒舒服服的。”
“赫连熵,你敢。”阴森狠厉的语气到是惊了一下赫连熵,那拉开腰带的手也顿了顿,再打开一系节,就该散落下来了。
刘小侯爷侧是眯起了深黑的眼瞳,
“你不敢,让本侯来……”话落,一把拍开了赫连熵的手,更快一步的伸手将柳烟华那衣带一扯,衣散。
就在刘小侯爷屏着呼吸时,一个雪白的影子如风刮来,掠过两人之间,在衣未散开之前,将人死死揽在怀中,背对着外边。
闻得那股淡淡的药香味,柳烟华知道自己安全了。
赫连熵这个惩罚还真有些吓到她了,并不是名声问题,而是被叶溟误会。若是他有所误会,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该如何让他相信她并非是那种女人。
温暖的大手往她的腰间一探,飞快地又替她整了衣物,穴道一点。
待得了自由,柳烟华一个大回身,固发的银簪子一抽,墨发飞落。没料想柳烟华被解了穴道就是反咬,赫连熵脸色一沉,踢踏着地,向后疾飞出去。
“嘶!”
柳烟华腿下横扫,手中簪子从他的胸膛之上直划了下来。
一层衣物被生生划破,见了肉,却无伤。
待落定,赫连熵又为自己暗暗惊了一下,这个丫头的暴发力太强悍,他几乎是防无可防。
“啪啪!”
柳烟华见攻不得赫连熵,返身回来时,两巴掌狠狠地抽打在微微呆愣的刘小侯爷脸上。
两巴掌拍得响亮,麻痛让刘小侯爷第一次尝试被女人抽耳光的滋味。
“嘶嘶~”刘小侯爷捂住处两边脸,怨看向柳烟华愤怒的眼神,后头的话也被逼回了肚子里。
“还是一样的暴力!也难怪叶丞相招架不住!”赫连熵仿若无事人,往回踱来,还低眸看了看那被划破的长长口子,无声摇头叹息。
“如此失礼举止,不想二位却做了。”叶溟蹙眉,声音清浅,但很明显的,也带着几分寒,必竟他们两人都“非礼”了他的女人,能不怒吗。
“在下与叶夫人叙旧罢了,叶丞相不会是连这一点的人权都不给吧?”赫连熵完全没有那种将人家夫人调戏过后的窘态,一本正经地走上前来,那温雅的举止,令人难以想像得出来,刚刚的那种动作是出自这个男子。
“叙旧吗?”叶溟含笑抬眸,眼底的寒冰气息,令得两人同是一愣,“烟华身子未得痊愈康复,这个旧,就由本相来与你们叙吧。”
“砰砰!”
叶溟毫不犹豫地出手,两掌挥出,近距离的打在两人身上,硬生生的将他们打飞了出去,倒下些花盆,响动极大。
“噗。”刘小侯爷正中心腹,倒在假山那边,蓦然吐了一口血。
“咳。”那边的赫连熵还好一些,他躲得快些,打偏了一点。
叶溟淡漠扫了一眼两人,“送客。”
络欢从身后带着惊讶踏出来,挥手,命两人将两位扶起身,送出相府。
赫连熵与刘欹湛狠狠皱眉,没想到这个病鬼的内力如此之强悍,他们两人都被他一掌打得狼狈。
对叶溟,他们更有深一层的认知。
一个能与皇帝抗衡的男人,又岂会是一个弱者,不管是武功,还是心计。他们这些人当真不及他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