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你让我就这么放过了这个贱人?”赫连悦没想到赫连熵竟帮着外人,不禁瞪圆了眼珠子。
见她不动不甘,挑挑眉,“带下去,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至于如何处理法就不是赫连悦能干涉得了的,强硬的让人将赫连悦拦走。
“太子哥哥……”仍做挣扎。
赫连熵一个眼神扫过去,赫连悦马上闭上了嘴,狠瞪了数眼柳烟华才愤愤离去。
“赫连太子,我可不记得有请你入府。”对于赫连熵跟着大摇大摆的走进相府,不禁皱眉。
赫连熵温雅笑语道:“怎么,在下堂堂北嵩国的太子,就进不得你相府的门了?”
柳烟华在心中冷冷一哼,嘴上也是坦诚,“唯你赫连太子不欢迎。”
赫连熵似也不意外,浅笑望着女子的侧脸,微眯着眼神。
柳烟华左右屏退,赫连熵自是跟着一齐屏退后方的人,待那块地儿只余他们二人时,柳烟华当场冷笑出声。
“赫连太子突临寒舍,只怕另有隐情。”每一次,这个男人一出现,就会有事情发生。
赫连熵几分懒散地靠在亭角一边,挑笑望着女子,“自是有事前来。方才叶夫人也瞧见了,在下的皇妹受人偷袭,脸上几乎是要破了像。叶夫人可知,这事谁主谋?”
柳烟华闻言,皱眉。
看他的神情,莫非是骅宇?
“正是叶夫人心中所想,若在下将此事抖在明面上,殴打北嵩公主的罪名可是不小啊!”话中,带着几分威胁。
柳烟华蓦地狠瞪了一眼过去,冷笑,“那是否,我该是多谢你赫连太子没有举报的大恩了!”
赫连熵脸皮似乎也有些原,说:“求之不得!只是夫人这恩想如何报来?可别忘了,夫人还未对在下做出补偿呢!今日来,是要夫人好好陪偿!”
呼吸,从她的身后耳际掠过,末了,还故意哈着温气。
柳烟华浑身一毛,蓦地跳开一步,转身面迎他。
赫连熵却先一步扣住柳烟华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温声道:“夫人,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这一次只怕不会轻易得程,现在,夫人是该好好想想,如何补偿在下了。”
快一步的将她的穴道给点了,柳烟华拔簪的手刚碰上,就被定住了身形,那眼珠子还在瞪着他。
白皙修长的指腹,轻轻地摩着她光滑细腻的脸颊,两人彼此之间靠得很是贴近。
若是从远处望来,定会误会,但若近前来,就能清晰的感觉到绕在两人身上的那一层杀气。
“你想怎么样?赫连熵,你可别忘了这里是相储,不是你的北嵩皇宫。”受制于人,柳烟华当真气愤,却无内力冲开穴道,只能束手就擒。
“夫人识时务!在下只想知道,那东西被夫人的好夫君藏于何处?”赫连熵把玩着柳烟华的手指,笑言道。
柳烟华眉一皱,“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还请赫连太子说明白一点。”
她自是知道他指的是何物,藏哪,她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轻易告话他。
想到赫连悦被叶溟摆了一道,心中不由高兴,引出几声笑。
赫连熵眼神不变,把玩手指的动作轻轻一顿,“柳世子夜袭北嵩公主一事,在下可是掌有证据,夫人还是考虑一下再作回应。”
现在想想,第一次这个男人杀自己不成,当第二次时,他早早就知道那图被调包了,所以才会有放过自己的念头。
但现在,他却又急着要夺得军机图,又是为何?光天化日之下,竟在相府对她如此无礼,可见他当真是想尽快离开龙玹。
只要有皇城的布署图,他赫连熵就可以马上离开龙玹。今次他入龙玹,也是为此而来,只要有了这布署图,想要攻破龙玹的皇城轻而易之事。
柳烟华闻言,又是一声冷哼,“赫连太子拿骅宇来要挟我已经不是一次了,你认为我会让你再威胁第二次?”
“是吗?叶夫人何不试试看。”赫连熵微眯了眼,“那若这个时候,在下将夫人的衣带解了,当着众与在下来个有染……如何,这般夫人也无所谓吗?”
“赫—连—熵。”
柳烟华咬牙切齿,狠瞪着他,那双眼似要瞪了出来,她发现一件事,男人这是在非礼她,最该死的是,他竟然真的将手指轻安放在她的衣带上,嘴唇噙着可恨的笑。
“夫人只要应下,在下必然马上停止!当然,若夫人喜欢跟随在下,在下也是十分高兴的!”说着,狠狠的在柳烟华的身上臭了几臭,嘴角边的笑意更浓,“果然,那人一直没碰你!”
柳烟华气得牙痒痒,狠不得揍他几拳,再拿利器多刺几下他的心脏。
两指一挑,第一节的衣带被解下,男子唇贴着她的耳际,嘴角一扯,“夫人可以叫非礼!也好引得更多的见证人!在下乐见其成!”
“赫连熵,你这是在找死。”在第一节衣带被挑开时,柳烟华彻底黑了脸。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在相府来这么一出,气得她差点没吐血。
“哦?找死吗?后头等夫人成了在下的,就舍不得取在下的命了,珍惜还来不及呢!叶溟不能给你的,在下都能给,何苦吊着一个病鬼让自己委屈?”他的声音很平稳,带着几许笑意,却该死的淫猥。
柳烟华脸黑如锅底,气得完全说不出一个字。
“啊……”他轻轻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