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瑶醒来,就看到自己被绑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旁边的桌子旁,坐着那个劫持他的人。
他一边喝酒一边打量苏瑾瑶,眸子里的yù_wàng袒露无疑,“美人儿,你终于醒了?我等了你好久。”
“你不是傅公子?这里是哪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嗤”一声笑了,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悠悠的道:“我的确不是傅家公子,但是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一定会好好地疼爱你,让你快活的度过今天。”
苏瑾瑶啐了一声,“世人都说“有辱斯文”,今日我才算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岂止是有辱斯文,根本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
男子浑不在意,倒满一杯酒,走到床边,递到苏瑾瑶嘴边,“喝了它,喝了对你有好处,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苏瑾瑶不用想就知道这酒里加了什么好料,倔强的扭过头去,男子冷哼一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给她灌了下去。
一杯又一杯,直到苏瑾瑶目光渐渐迷离,男子才把酒杯扔下,上床解开了捆绑苏瑾瑶的绳子。
“ 美人儿,你真是个罕见的妙人儿,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男子俯身到苏瑾瑶耳边,低声问道。
他鼻子里的气息软软的扑到苏瑾瑶耳边,钻心的痒,苏瑾瑶知道是药物的原因,她死死地咬着舌头,扭头躲避着他,却因为喝了太多迷情酒,身子软的发虚,连晃一下头都觉得眩晕。
男子轻哼一声,一手抚上她的脸颊,一阵温柔的摩挲,又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游走,待摸上她纤细的腰肢,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伸手扯开了她的腰带。
苏瑾瑶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头一歪,晕了过去。
男子才要低头亲吻她,屋门就“哐”一声被重重踢开,人影一闪,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拎起衣领子提了起来,然后被一脚踹出门外,昏死过去。
元朗解决了高衍,头也不抬的退了出去,对慕容冲说道:“主上,屋子里的情况不妙。”
苏无双和程华胥脸色都有些难看,心照不宣的看向慕容冲,苏无双不自在的扭过头去,沉声说道:“你进去吧!如果已经晚了,你就帮她解毒,我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墨玉才要闯进去,程华胥就死死地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墨玉绝望的捂住了脸,瘫倒在地上。
慕容冲反手关上门,一眼看到床上的情景,心绞了起来,苏瑾瑶脸色潮红,已经昏迷过去,上衣被撕扯的只剩一件肚兜,裙子也被撕扯开,如果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瑾瑶,我来了,不要怕。”慕容冲呢喃一声,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差点儿被欺辱,他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苏瑾瑶似乎听到他的呼唤,软软的抬了抬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慕容冲翻开她的眼睑看了看,已经布满血丝,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喃,“瑾瑶,今天让我帮你一次,不要拒绝,好不好?”
帷幔被轻轻放下,衣衫一件件被扔出床榻,他俯身倾覆在她身上,温柔的,小心的呵护她,如同一件稀世珍宝,低喘娇吟,无限怜惜。
苏瑾瑶脸色恢复如常,却因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慕容冲用自己的外衫包裹住她,抱着她出了屋子,院子里跪着高衍和他的随从,元朗和程华胥在一旁看守着他们。
看到慕容冲出来,元朗松了口气,问道:“主上,这个杂碎怎么处理?”
慕容冲怜爱的看一眼苏瑾瑶,将她递到苏无双手上,走到高衍面前,居高临下的道:“高衍,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自行了断,二是被我了断,你自己选。”
高衍一脸的不屑,狂傲的说道:“你敢杀我?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必然也知道我的身份,在这东海国,没有人敢杀了我。”
慕容冲看待他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死人,冷冷说道:“你确定?”声音微扬,“元朗,杀了,尸体处理干净。”
元朗搓了搓手,一脸饥渴的狞笑道,“是,主上,里面掏空,外面扒净,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
地上的一众人瞬间面如死灰,高衍的身子也萎顿下去,竟然是个不怕死的?连他这个太子都敢杀?
“傅大人到!”
门外一声通传,一个年过半百,身穿官服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正是礼部尚书兼太子少师傅山,原来傅夫人和傅公子领他们来的路上就通知人去请了傅山过来,唯恐事出有变,难以应付。
傅山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高衍,又看了看站立在他身侧的慕容冲,脸色微变,径自走到慕容冲跟前,伸手做个请的手势,慕容冲跟随他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傅大人,来的够及时啊?再晚来一时半刻,高衍就该由你来收尸了!”
傅山双手抱拳作了个揖,“南越国君上,傅山有礼。”
慕容冲一只手阻住他弯腰下去,淡淡说道:“免了罢傅大人,既然你认出了我,我也不隐瞒了,高衍冒犯了我的女人,你这个太子少师给个交代吧!”
傅山陪了个笑脸,“君上,太子的确有些荒唐,若是他知道是您的人,定然不敢冒犯,还望君上念他无知,暂且饶他这一次,就当是给我君上留些颜面。”
慕容冲怪笑一声,“傅大人,你的意思是,我来到东海国没有声张,是我的错了?还有,你要你东海国君的颜面?那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