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成了定奇这样时髦青年的常驻之地,定奇混的久了,就很出名,舞池里定奇揽着美女的腰,彩着刚学的快四的舞步,熟练的带着舞伴转着圈,干涩的喇叭声用柔媚的女生唱着女人花,不得不说,这是青年男女恋爱的俱佳场所。
今天舞厅来了个同样出名的女人,女人的属于皮相较好的那种,个头不高,骨架小,周身松软,脸色涂的自然,头发也梳的温婉,有点黛玉的相貌,楚楚动人的窈窕,有点书里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的感觉,只是那眼神,有些不协调的亮光。
这女人是街上出了名的“孙老虎”的妹妹,叫小琴的。“孙老虎”是街头巷尾的混混,跟坦克团团长的侄子经常在一起,特别出名,孙小琴算是同龄人中的美女,哪里热闹哪里蹿,也是出名的很,这样的美女哪个不追,一进舞厅还没找好地方坐,就被和“孙老虎”一起玩耍的团长侄子请下了舞池,这定奇就喜欢这样孙小琴这样的,瞅了好几次机会没搭过讪,今天瞅准了想着自己要过去接触下。
好容易一曲完了,定奇把跟自己跳舞的舞伴送到了座位,跟人家笑着喝汽水,边拿眼睛偷瞄孙小琴那边的动静,这样的事定奇已经干了三天了。
孙小琴旁边围了一群用现在的话说叫“舔狗!”的男人,基本上定奇都认识,高官子弟较多,定奇这样的和人家那不是一个等级,也不经常一起耍,没法凑到跟前去。这时孙小琴那桌又来一人,定奇一看,这不是以前住到前院里头厂长家外甥叫白忠国的么,自小跟定奇一起玩过,后来搬家都散了。
定奇看了计上心头,拿了瓶汽水硬是厚了脸皮赔着笑靠了过去,故意挨着孙小琴身边,跟白忠国打招呼:“不认识我了?”
白忠国回到:“光屁股摔泥巴长大的,咋能不认识。你一个人吗,来来来,跟我们一桌。”
白忠国本就比较自来熟,定奇也是拿定了,硬是在旁边挤着,听两边人聊天,又一曲响起,有人起身拉了孙小琴就下了舞池子,定奇和忠国抬起腿,孙小琴堪堪从腿和桌子的中间挨着走过,定奇的膝盖被孙小琴蹭到,还闻到孙小琴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芬香,撩拨的定奇心里痒痒。压抑住自己心里的异样,定奇凑近白忠国脸上问:
“孙小琴这妞不错啊?”
白忠国喝了口汽水,翻了定奇一个白眼,“你就别想了,那可不是还相于的,那孙老虎看着呢,团长侄子追了老久了都没成,估计吊大鱼,可惹不得!”
定奇笑着说就问问,心里却想着,有啥惹不得,男未婚女未嫁的,谁还能拦着,我就不信这个邪气!
这么想着也没敢说什么,毕竟白忠国也不是很熟,俩人就可怜兮兮的坐那看女人,一直看到舞池歇业,俩人眼看着女人都被献殷勤的挨个陪着走了,把汽水拿起来生气一样倒了几滴,被舞池的服务生看见翻了还几次白眼,俩人才悻悻的出来。
各自道别定奇回了公司,依旧躺在自己支的钢丝床上,钢丝床中间软,窝的定奇腰疼,翻了好几下身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脑子里全是孙小琴顾盼生莲的舞姿和眉目含情的样子,越想越睡不着,抽了根烟又把自己呛的咳嗽不止,气气穿衣服,大街上溜达着吹了许久的西北风,才回家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