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上了马车直奔青山镇衙门。

车上,君媱问道:“带来了?”

“嗯!”

“那行凶之人呢?”

“冰晨已经带回来了。”

听到他的话,君媱才笑着点头。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看着她染上厉色的美眸,宁月谨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薄唇在她耳畔低喃,带来一股温热的气息。

“娘子尽管放开了手脚,一切为夫的给你担着。”

君媱红着脸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不禁捧着他的脸,红唇嘟起,用力的在他唇畔亲了一口,“如此就多谢夫君了。”

宁月谨绝美的凤眸染上一抹灼热,然后下一刻就圈住她的腰身,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压了上去。

“不够,媱儿!”

君媱被他热切的吻,差点没抽光了空气而晕过去,许久之后等他抬起头,俊颜埋在她颈项大口的喘息。

“若不是时间不够,若不是还有顾虑和太多的事情,我想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带你看遍天启名山大川。”

“没关系,朝事重要,我又不是不等你。”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宁月谨这才笑着点头。

青山镇县衙,许昌运早就已经倾巢出动,候在县衙门前。

而旁边,也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见大冷天的,县太爷不在府里舒坦,站在门口,都明白,必定是要等一位大人物,而众人也都很好奇。

当那辆黑色的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的时候,许昌运急忙跪倒在地,而在他身后的众衙役也跟着跪下,旁边看热闹的人见县老爷都跪了,也纷纷跪倒在地。

“卑职叩见王爷,王妃娘娘。”

“唰——”在场的人都倒抽冷气,一片哗然。

原来啊,怪不得如此,居然是王爷和王妃娘娘来了,这得跪,必须跪。

宁月谨扶着君媱下了马车,走上前道:“起来吧,人呢。”

许昌运忙站起身,恭请两人进入县衙。

“回王爷,都被苗侍卫安排在后院厢房。”

“带过来吧。”他撩袍在正厅坐下,而君正民夫妇则是在后堂等着,他们想到要见那些伤害过自己的恶霸,这心里就发怵。

“是。”

许昌运离开了,没多时,一行四人就被带到了正厅,看到坐在上座的两人,忙下跪问安。

“孔知谦,王妃娘家被烧,族人被打,这件事你可知晓?”

孔知谦错愕的抬头,好半晌似乎才听明白宁月谨的话,顿时脸色一片煞白。

想到妻子说过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如今呢,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而做出这等足以被砍头的灭门之事,居然还说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回王爷,下官不知。”

宁月谨淡淡挑眉,“不知啊。”

君媱看着在孔夫人怀里瑟缩的南宫若水,笑着问道:“既然城主大人不知道,那么夫人想必是知道的哦?”

被点到名的孔夫人忙抬头,用力的摇晃着脑袋,“王妃娘娘,臣妇冤枉,就算是借臣妇天大的胆子,也委实不敢做出这等违逆之事。”

“可是,那些人却说是夫人吩咐的,城主府护卫难道还会喊别的人夫人吗?”

“不可能,他们根本就不是城主府的人,而是我从街上……”

旁边的孔知谦俺叫一声糟糕,只是此时想阻止,也已经为时已晚,看到君媱那露出嗜血笑容的表情,孔知谦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今日大限已到。

“原来是街上的混混啊,孔夫人还真是交际甚广。”

“不,不不不,王妃娘娘,刚才是臣妇乱说的,臣妇绝对没有做出那等事情,还请王爷明鉴。”

“冰晨,把人带上来。”

“是!”

冰晨离开,没多时就拎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把扔到地上。

宁月谨淡淡问道:“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两人大概已经被冰晨亲自“招待”过了,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城主府的齐管家,他告诉我们说有人得罪了南宫小姐,而城主夫人要为南宫小姐出气,给了我们每人五十两银子,要我们教训他们一下。”

因为害怕,两人几乎没有犹豫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个底掉。

孔夫人顿时瘫坐在地上,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君媱他们会找到这些人,她明明已经警告过他们拿着银子消失的,这完全就出乎了她的预料。

“好一个不知道!”宁月谨轻笑。

孔知谦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心里很不安,想要救妻子,只因为她手握着自己的把柄,可是宁月谨是谁啊,当今皇上的亲弟弟,那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为妻子开脱啊。

“王爷,下官是真的不知道,也许这两人是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栽赃?陷害?你可是堂堂城主,他们只是混混,为何会栽赃给她们?若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不是自找死路么?”君媱笑道。

“这……”

“城主大人,其实在前几日路过洛水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位夫人和南宫小姐有问题,却是不知道,他们居然敢动本王妃的家人,若是城主大人还给予为他们开脱的话,本王妃会觉得你也参与了其中,你说呢?”

“王妃娘娘,下官,确实不知。”

君媱却并不在乎,“你知不知道,没有关系,本王妃知道就好。”

“你到底想怎样?曾经我那般真心对你,如今你毁我一生,还想如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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