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帝垂头丧气的念道:“孤最亲的皇弟都已经没了,孤军奋战,还能斗得过别人吗?”/p
“父皇,您还有琮儿啊,西梁是我们萧家的天下,外姓之人有何所惧?”/p
梁明帝继续问道:“西梁姓萧,没错,可它已经被父皇败得这步田地了,你有什么妙计对抗窦西征党派吗?”/p
萧琮镇定的思索了一下,立刻答复道:“有,我们需要给他定一个合理的罪名就能将他扳倒了!”/p
“合理的罪名?”/p
“对,皇叔没死之前,整个朝堂就只有他一人跟窦西征对抗,我一直觉得四年前皇叔府邸那场大火实在是蹊跷,会不会也跟窦西征有关呢?”/p
梁明帝听得毫无头绪,丧气的说道:“你说的这件事都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就算要查也未必查的到什么了,想扳倒窦西征,没那么简单的。”/p
“父皇,窦西征手中的权利都是从您手上交出去的,只有您可以拿回来,您相信琮儿,只要您有这个信念,我们就一定会成功的。但这件事也不能操之过急,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暗中调查四年前皇叔家中的那场大火的。”/p
梁明帝看着赤城的萧琮,轻抚着他的脑袋,道:“琮儿自幼博学多才,弓马娴熟,可谓是文武全才,就是为了你日后能安稳坐拥西梁天下,父皇都必须帮你把所有障碍给扫除了。你若决心调查你皇叔家中的失火案,父皇建议你去找一个人,她就是寄养在你舅父张轲家中的四公主,你的妹妹萧凤茵,或许她能帮到你一些。”/p
萧琮点着头,道:“儿臣知道了。”/p
三日后,杨广和使团队伍完成了杨坚交代的出使西梁国的任务后打算离开江陵,觐见梁明帝的途中,在宫墙下,刘仁恩问道:“殿下,咱们这就离开西梁了吗?”/p
杨广答道:“怎么?你还不想走吗?留在这里可能随时会小命不保了!”/p
刘仁恩跟在杨广身旁走着轻视一笑,道:“殿下,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生怕死了?”/p
杨广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刘仁恩不同责骂:“你说什么?本王贪生怕死?刘仁恩,你这颗榆木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你看不出来吗?西梁国可没有你我想的这么简单,那个窦西征已经掏空了西梁的权势,足以能代替这个梁明帝了,我们再不走,哪天这个窦西征不高兴了随时都能把我们给扣留了,窦西征这个人疯起来可不会管我们是不是他国使者了。”/p
刘仁恩十分认同杨广的话,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啊,殿下,我想到了一个人,许多天以前,咱们在江陵县大街上不是遇到了一个少将军杀死了一个算命的先生吗?那个人该不会就是窦西征大将军的儿子吧?”/p
杨广回想着当时的一切,他记得周边的百姓说大将军之子杀人了,还记得那个人自称“窦建德”,还有这个窦建德说凤茵是他的女人……杨广一下子就变得愁眉苦脸,喃喃自语道:“窦建德?萧凤茵?他的女人?原来她琴声中的哀伤全是因为这个男子!”/p
“殿下,殿下…”/p
杨广全然走神了,刘仁恩呼喊了两三声后终于回过了神。刘仁恩继续道:“殿下,您在说什么呢?”/p
“没什么,我们走吧!”/p
不一会儿,杨广和刘仁恩来到了梁明帝所在的宫殿,今日恰巧萧琮也在此,像是在跟上席的梁明帝禀承着什么,杨广入内后,笑颜满面的拱手道:“杨广见过西梁天子,见过太子殿下。”/p
萧琮一见杨广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笑言道:“你就是大隋的晋王殿下?”/p
“正是!”/p
“仪表非凡,谈笑自若,沉心静气,难怪我父皇说你能把窦西征给唬弄过去了,本太子佩服!”/p
杨广淡笑道:“太子过奖了,是你们大将军无心降罪于我更无心杀我而已。”/p
梁明帝起身走下,沉稳说道:“你错了,晋王殿下,窦西征有心杀掉所有强过于他的人,只是他暂时还惹不起你大隋朝廷而已,否则,你当日就成了阶下囚了。”/p
杨广继续淡笑道:“圣上终于清醒觉悟了?”/p
“是啊,那得多亏了晋王殿下你的善言善行了。”/p
“不,那是圣上您英明决断,肯听信杨广的话,而没有真正认为杨广是在挑拨离间。”/p
梁明帝劝诫道:“晋王殿下,你出使的任务已经完成的话就赶紧离开西梁国吧,再晚,朕可不敢保证你的性命了。”/p
“杨广此番前来就是与圣上道别来了,回朝后,本王定会告知我父皇,西梁国愿和大隋永结友好!”/p
“那两国之谊的建交就全靠晋王殿下您了。”/p
别过梁明帝后,梁明帝命太子萧琮率兵护送杨广出江陵。/p
江陵城下,双方军队伫立两方。分别前,坐在马背上的萧琮对杨广也道出了内心最真挚的话语。/p
“晋王殿下,我江陵风光如何?”/p
杨广同样是坐在马背,不惜回身凝望了一眼江陵城门,答复道:“寄语江陵风日覆春洲,此地于我而言,万物生光辉,春心满芳甸啊!”/p
萧琮好奇道:“晋王殿下在江陵的这段时日难道还遇到过动心的女子?”/p
杨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