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紊乱,身子骤热,熊万贯在我的一连串的挑逗之下,理智几近崩塌。情动迷离之际,我已将掣在右手的金针高高举起,当左手的指尖游走上他鹤骨龙筋的脊背时,却忽然被怔住了。
仰面而倒的熊万贯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灵巧娴熟地轻搂住我腰肢,耳边带过一阵掌风过后,他已覆压在我身上,衍变为不可逆转的男上女下上位情势。有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我颈脖之上,心尖儿隐约传来一阵不合时宜地悸动酥麻之感。
右手的金针早在对峙中被他夺去,簌簌簌地稳稳飞落在一侧的床柱上。
见我花容失色,熊万贯同我拉开一米的距离,径自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却听得分外耳熟。
"听闻艳名远播的依月楼东临阁花魁桀骜不驯火辣异常,不想使的却是阴险偷袭的劣招,啧啧啧,要是在下报官将你打入大牢,倒真真可惜了姑娘这幅花容月貌的姿色。"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戏谑。
我心下了然,倘若他当真如此谋划,又何必在此跟我废话,我料定他断不会如此行事,心下反倒踏实了,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离了床沿拿火折子打亮烛台复在桌边坐定。眼神明灭间,奚落几许警觉的狐疑。
"你究竟何许人也?"
听我如是问,他重又将笑着重了声调,笑出了爽朗的生机,笑毕方与我作答。
"嫣儿姑娘果真不记得在下了么?"
这醇厚的音质,在我的记忆里有个接点,只是这接点在这些日来的种种顾虑烦扰之后竟有些模糊了,就这么突兀地撞上,莫非,"莫非你是师……?"
"姑娘记得便可。"禁衣这句出口,已然没有了先前的刻薄伶俐,转而变得温和宽厚。
ood!lesbian也来这里玩?这事便变得一点都不好玩了,我越发惊恐不安地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