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她种的是何蛊?"
"回禀金戳,妾身以按您的吩咐替她挑了金蟾蛊。"
"哦?金蟾?效用如何?"
斯塔达蒙浪笑出声,故意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讲。
"这金蟾蛊,乃是我在苗疆自幼练就的独门巫蛊,中此情蛊的女子,每十日便会毒发一次,毒发之时必要找来异性与之交合,异性下腹的**可克制其在体内的成长。如若不然,那金蟾即刻便会吃光她的肝、心、脾、肺,令其速死。若是有解,金蟾便会蚕食,其间若成虫又诞下幼虫,幼虫便会粘在肠脏上,她会将自己的肠子一节一节彻底从腹腔泄空。"
"多久才有性命之虞?"
"三个月。"
"今夜便是她第一次痛不欲生的毒发之时,金戳觉得为妾做得如何?"
"好,哈哈!我这就羞辱她去。"
"且慢。"一阵风动,蒙雷似乎被拽住了衣袖。
"金戳不可,此蛊凶险异常,交合的男子不仅有被蛊虫反噬的风险,而且交合之后必会减弱交合男子三成之功力。"
一记拳头重重地砸在石桌上。
"不想此蛊却有如是副效,只可惜我不能报这十几年来那狼崽父汗霸人妻母之仇了!"
"金戳想要复仇羞辱于她这也不难,随意将她丢与你那一干手下,羞辱的效果岂不比你亲力亲为更胜一筹?况且,大王的恩泽是要滋养为妾的,羞辱她?岂不便宜于她?"
奸笑之后,这对狗男女终于达成了共识。
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他们面前似乎又多出许多人。
头痛、腹痛、浑身都痛。想抬抬手,却像被抽去了精气,一点气力都使不上。想睁眼看清面前是怎样恶劣的处境,无奈眼皮又好沉。好在听觉还不算迟钝,我只得将气息调至平稳,继续一动不动地在假晕中听下去。
"你们谁肝火过旺的?便将这女子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