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中一阵骚动,有人竟认出了我是狼王的嫣妃,仅仅是胆颤狼王的威名,便怯了不良的念头。余下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当听到交合之后不仅要被削减三成功力,还有被反噬的性命之虞,愈发的寂静无声。
蒙雷始料未料到会遭遇此番情形,无奈只得将部族的存亡搬出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如果找不到那与我交合之人,我便会死,我死了,就没了去交换寒汗穆青的筹码,若是换不回寒汗穆青,蒙坦部便很难战胜射濯部了。甚至因由此次的兵事冲突,被灭了族也未知可否。
‘属下愿意一试。‘
有一双坚毅的脚步果断地脱离了身后的犹疑。
‘好!‘蒙雷连声调中都彰显出大悦的龙颜。
‘我部缺的就是你这类舍生忘死的勇士,事成之后,本王一定大大嘉赏于你。‘
他们的交易达成,我本该更为忧心才对,可好奇怪,刚刚那名兵士的一句‘我来‘却让我莫名地感到心安,那音调似乎是我熟悉和渴望的。此刻的我真想狠狠地敲击下自己的脑袋,莫不是连这里面都被那蛊虫蛀空了罢?!
正想着,身子便腾空轻了起来。心头隐隐划过一丝慌乱,这是又要带我去哪?
半梦半醒间,我被抱上了一张暖炕,身下触手之处尽是松松软软的驼毛床褥,身上轻轻柔柔覆着一层散发着阳光温热的羊绒寝被,燃着的柴火在火盆中噼啪作响。
屋内的一行脚步时而清晰时而疏离,而更多的则是及近炕前的一声哀叹,烦乱的步调轻易地泄露了主人的犹疑。腹中忽而传来一阵异痛,旋即如若洒浙的恶寒攥紧了全身的七经八脉,噬心般的痛楚再次袭来之时,我终于耐不住痛呼出声,后背的衫子早已湿冷一片。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我如玉的面颊,接下来是第二滴,第三滴。我再想出声,已有一张炽热的双唇温存地覆住了我口中的呻吟,犹如绿茶般的清新气息瞬间安抚了我的心神。衣衫领口被极尽温柔的慢慢解开,裸露的玉肩微微一凉,先前那炽热一寸一寸地吻落肩头。只是那吻及近颈脖时却是微微一怔,而后才继续向下的缠绵。
耳边传来一声仿若喃喃自语般的低吟。
‘嫣儿,对不起!原谅我的情非得已!‘
熟悉的声音和同样熟悉的气息居然让我的身体,在潜意识里也一点不排斥这陌生而又温柔的入侵。甚至当撕裂般的剧痛突袭而来之时,我也仅仅是身子一紧,内心欣喜得不愿提起半分喊叫气力。
愈来愈密集的充斥着*暧昧的汗滴,纷纷滚落上我胸前的丰盈,身上的高热,犹如被火点燃了一般,眼前仿佛绽开无数炫目迷离的花朵,我急急偎紧了那具充满热力的身躯。随着那一波又一波如泄堤洪水般的狂野冲刺,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合二为一的娇躯情难自禁地轻颤起来。
温香软玉的水乳交融之后,自觉心尖儿一颤,一注湿滑的温热直泄中宫,将我推上了*巅峰的极致。体内的恶寒也尾随着如潮般消退的快感渐次削减而去。头晕晕的,眼皮还是很沉,我蜷缩起身子,在一室看不见的旖旎之色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是安然,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眼之时,窗外已完全暗了下来,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棂密密地斜洒进来,屋内一片祥和之色。
一名身着蒙坦部族人服饰的兵士失神地望着窗外,竟忽略了身后炕上之人的动静。手脚似乎没那么沉重了,我想尝试着坐起身来,这才发觉寝被中的自己竟一丝不挂,洁白的*上斑驳着血色的梅花。我隐约忆起了点什么,一时羞愤难当,猛地倒抽了口气后,连忙抓起一旁的衣衫将自己裹住。
听到声响,兵士缓缓地转过身形,水漾的双眸、如画的眉眼、俊秀挺拔的身姿,即便最为寻常的兵士服都掩不出他飘逸出尘的气韵,我错愕在那里。
‘怎么?是你?‘
对面的男子没有动,目光定定地落在我脸上,眼神中仿若有诉不尽的沧海桑田。
‘嫣儿……。‘
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隐隐逸出一抹忧思。为了避开我探究的目光,他低垂下双眸,纤长而又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弯犹如蝴蝶羽翼般翕动的阴影。
少顷,再看向我之时,眼神中赫然多了一分决然的坚定。
‘嫣儿,如若因由昨夜之事责罚在下,在下愿领速死。‘禁衣从身侧拔剑出鞘,手持剑锋将剑柄递与我面前,苍白修长的手指上随即蜿蜒出一注猩红的小溪。
我抓起宝剑直指他的首级,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几秒钟后,‘哐当‘一声,那一束泛着冷芒的寒光应声而落,削断青丝无数。
‘我为何要杀你?杀掉你谁接我回中原?‘我莞尔一笑。
禁衣终于也笑了。
一宿的秉烛夜谈得知,原来禁衣从陪同皇上从东北御驾亲征归来之后,便已得知我画舫被掳之事,苦于太后旗下盘根错节的关系网,遍寻我无着。
直至一次去总管内务府衙门公干,偶然间撞上现如今已是内务府包衣的怜儿,这才得知我被和亲的车队送往了藩属。呵!怜儿她还活着,真好!我心中暗喜。
只是12个藩属部族之中,怜儿竟也不知道我去的确切属地。
禁衣只得向皇上告假,皇上对各部藩王拥兵自重、专横跋扈早有不满,便一口应允下来,遣使他探明实情。禁衣一个部一个部地摸查,为了不引人注目,这才化身为不同部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