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后多多照顾才行。”
天庆皇再度打破僵局。
表示,天庆和云昭是一条船上的小伙伴,太后娘娘不要擅自抛弃他,对付他啊!
如果可以,他还是很想跟太后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所以说,他忒羡慕云昭小皇帝了,可以得到太后全心全意的帮忙打算。
只可惜,有些人得到得太容易,反而不珍惜。
柳芸冲他微微一笑:“天庆陛下说笑了,陛下可是一国之君,哪里需要哀家这种别国太后照顾?”
“何况,天庆和云昭相距甚远,平日里见个面通个信都很难,谈什么照顾太难了。”
年轻的天庆皇或许因为上位不顺畅,还并不知道天庆在云昭的布局。
可他迟早会知道的。
现在的天庆皇对她可能没有敌意,可不代表两国能和平共处。
不仅仅是云昭的江湖,还有帝京里的那些钉子。
都是他国几代人,无数年的布局,不是做后辈的天庆皇说收回就能收回的。
别说什么在他有生之年必然不会再招惹云昭,可那些棋子并没有废掉。
积累起来的伤害,当她不在了之后,只会给云昭带来更大的摧残。
她和天庆皇之间没有特别深的感情,自然不可能为了他就将矛盾扔给下一代。
如果她不是云昭太后,不是因为云昭的国家利益,柳芸觉得,她或许会给天庆皇一点面子。
然而两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
她到六国盟会发现了幕后的雾仙岛,折腾了永耀皇,可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其他四国会伙同一起来对付云昭。
就连存在感不强的欣月王朝都参与其中,没有巨大的利益驱使,她是不信的。
敢情都不带云昭玩啊,可为什么永耀王朝就能独善其身,云昭就成为被对付的对象?
哼,那就云昭自己玩,谁也不带。
休想打什么感情牌。
她跟天庆皇之前完全是交易,你情我愿,钱货两讫,谈啥交情?
天庆皇心情低落,深深的叹了一声,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太后对天庆的敌意很明显啊!
感觉不像是针对他。
地归太子沉默的喝着茶,垂睑掩饰眸中的风暴。
云昭太后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谁。
不仅招惹雾仙岛的高手,还想成为五国公敌,他倒是做好准备看戏了。
大临皇严肃的看着自己参赛属下在商量,他的心思一直在比赛上。
至于云昭,从来都是死敌。
只要他能得到更多的资源,又能让云昭得到的不多,大临迟早会将云昭给灭了。
偏偏事与愿违,比赛过去三天了,只有云昭获得了大量的资源。
再不努力,等云昭壮大起来,遭殃的肯定是大临。
幸好还有十多天,和后半月的比斗,一切都还来得及。
大临皇暗自打算着,永耀皇却没露什么表情。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其他四国一起针对云昭又没带永耀玩。
永耀皇也只是因为想掘祖宗墓,在云昭布下不少棋子,自己发现这茬的,然后冷眼旁观而已。
不管这群大佬的眉眼官司,雾仙岛那边被太后怼得哑口无言后,开始有了一丝反省。
他们一直是遗世独立的,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残忍的。
若不是云昭太后总是钻规则的空子,他们也不会出那样不人道的规定。
总是给人他们想让参赛者去死的感觉,绝非他们的本意。
不拼命,怎么能争夺那么多的资源呢?岂不是儿戏吗?
一番自我安慰和自我感动过后,雾仙岛的使者们又心安理得的让比赛开始了。
无论他们将责任甩锅给谁,都掩饰不了他们骨子里对普通人命的漠视。
既然发现了问题,别说打脸修改规则了,连基本的承认错误都做不到。
这一次,柳芸完全没有说话的想法,只是看着比赛进行。
而欣月的八皇子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
大部分人在比赛开始后都选择了拿一块相对较大的木板,直接跳进水里,准备游过去。
云昭的二十人没急着下水,一半的人在观察水流的情况,一半的人要了不少竹子和稻草,一边手搓草绳,一边处理好竹子准备扎竹排。
就在有五十往上,超过一半的人跳进水里,朝着对岸奋力游去的时候,异变突起。
原本还只是小风小浪的河面,突然吹来一阵诡异的风,风力加大了好几级,水浪顿时掀了起来。
众人:“……”
这两天比赛,好像总会出现莫名其妙又诡异的天气。
雾仙岛:“……”
夜观天象,今日的气候很平稳啊!
有些小风小浪是正常的,这阵妖风又是从哪里来的?
河岸边的诸多东西都被风吹得乱飞,众多华盖都拿不稳了,站着的太监宫女东倒西歪的。
柳芸捋了捋宽袖,觉得符箓果然是好用的东西,就是发生得太过诡异了点。
可自然现象,即便是雾仙岛的使者也没法解释,集体懵逼。
地归太子忍不住问道:“天庆陛下,你们天庆的气候向来这么诡异吗?”
大临皇点头:“确实,昨天山涧的风也是突然就挺大了。”
永耀皇:“挺诡异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天庆皇:“呵呵,朕以前也没觉得这么诡异啊!”
摄政王:“……”
气得不想说话,因为这倒霉符一出,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