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夏锦惊叹不已,这次反而是阮秋灵显得十分淡定,“我都习惯了,每次去淮阳王府找她都是这样,有时我话说一半她就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真是气死人了,可是后来我也渐渐习惯了!”
夏锦到是瞬间恍然,也难怪秋灵总是叫她懒骨头呢,夏锦看着慧敏那样也十分好笑,原来还有人比自己更懒的。
夏锦笑着问道,“那她平时也是这样吗?会不会饿到?”
“不会,淮阳王府的人都知道,只要将膳食送到她房里自然就会醒过来!”阮秋灵没好气的白了榻上的人一眼,在她心中感情自己还不如一顿膳食。
“红袖,去吩咐一声将午膳就摆在这里了,王爷那你去支会一声,让王爷和小世子不用等了!”夏锦笑着吩咐完红袖才又转身听她抱怨。
“锦儿我和你说哦,这懒骨头平时很少出门的,最多年节时去宫里给太后、皇后请个安,平时想让她出门才是难上回难呢,我认识她这么多年,软磨硬泡也没能让她去阮府找我玩。今天我说找她来你这她二话没说过来了,你说她是不是太偏心了!”
说着又在慧敏那脸上狠狠戳了一记,只是看她小心避开指甲,以免划伤那白嫩的小脸,就知道这两人感情也是相当好的。
而夏锦这心思也是甜丝丝的,这京中或者说这异世,她夏锦真正意义上能称为闺中密友的也唯这二人而。
慧敏到是如同这阮秋灵所说一般,饭菜才上桌,这丫头便闻香而起,只是这一顿饭下来,夏锦也没闹明白这丫头究竟是醒着的,还是压根就没醒,睡梦中就将这午膳给解决了。
申时将近,阮秋灵便起身向夏锦告辞,看着天色不早夏锦想着也不便挽留。只是慧敏这驾式好像是叫不醒的了,若是让她俩就这样回去还真让人不太放心。
便让红袖驾了摄政王府的马车先送慧敏回淮阳王府,再送阮秋灵回阮家。
红袖刚把两人送回府才上了绣楼,便有下人过来传话,说晚膳备妥了,王爷请郡主移步到前厅用膳!
“回王爷,就说小姐换身衣裳就来!”红袖一边给夏锦准备的衣裳,一边交待来传话的小丫头。
“是!”小丫头曲膝行礼行退下。
红袖拿了一件淡青色乍袖儒裙为夏锦换上,外罩一件同色轻纱,到是显提十分飘逸动人,最是和慧敏为她换的发髻相配不过。
夏锦看着也十分满意,只是看到这衣裳便想到这件衣裳还是路妈妈亲手为她缝的,便出声问道,“路妈妈最近在忙什么?”
“王爷说以前府中没有女主子,这丫头仆妇少了点,府中近来新买了一批丫头,路妈妈正教导他们规矩礼仪!”红袖细心的给夏锦整理好衣衫,听到夏锦问话,抬头回道。
夏锦闻言点头,难怪她这几日总能在府中看到生面孔,本来每次都是大管家亲自来她这院中传话,现在也变成了小丫头,感情是府中进了新人了。
夏锦到前厅时,老摄政王和小木早已在坐,而宝儿却在回廊上与夏锦遇个正着,母了俩相携而来。
才进得厅里夏锦便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同,疑惑得看了老摄政王一眼,“师父,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牵着宝儿洗了手坐下来,才发现师父竟让人摆起了酒来,要知道老摄政王平时并不见得多好这口,也只是偶尔兴致高时邀小木小酌几杯,与夏锦和宝儿一起用膳时,到是少见摆酒的。
老摄政王拉过宝儿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夏锦也紧挨着宝儿坐下,才道,“是有高兴的事!”
挥手让丫头们下去,只留了管家一人伺侯才道,“安王府那么有消息了,我估摸着不出两日安王就会去找那老太婆去!”
夏锦闻言眼中骤亮,“师父,你说真的?这么快?”夏锦还是不太敢置信,本以为像太后那样的人,就算有秘幸也会捂的严严实实,怎么可以短时间内就能给她摸清楚呢。
老摄政王自斟自饮小酌了一杯,夏锦看他放下手中空杯,便执壶替他满上,催他快说。
老摄政王都她的表现十分满意,饮下杯中物才道,“这事还要谢谢小木,若不是他让人从皇后那里查,只怕也不会这么快有线索!”
这下更是让夏锦好奇不已,将目光转到小木身上,“木大哥,你是怎么想到的?”
“太后和华贵妃同出华家,而一直以来华家之人都想华家能再出一位皇后,可是自皇兄立后以来却无人可憾动皇后地位,而我参加过几次宫宴,发现太后虽不喜皇后,但却不敢动她分毫,甚至还有几分忌惮她。
以那老妖婆的性子,若不是有把柄落在皇后手中,只怕早就想方设想要拉皇后下台,好捧自己娘家人为后了!
既然安王要查太后的秘密,好去和太后交换神药,那我便帮他一把;我与皇嫂也算有几分交情,让木梓带着信物过去,想必皇嫂看在我的薄面上,就算不拿出底牌来,也会提供一丝线索才是!”
夏锦也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么快有结果,还是全赖皇后帮忙了,想着前些日子被太后招进宫,也是她及时着人为自己解围的,如此一想夏锦对皇后又多生出几分好感来。
摄政王府这只把酒言欢,就连夏锦也执杯浅酌。
而安王府里空气好似凝结了一般,安王紧紧捏着手中的信笺微微颤抖,这就是秦川为他查探到的关于那个人的全部私密。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查到的竟会是这样,想要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