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似是想再说什么,林父一眼瞪过去,便悻悻的坐回去,不敢再开口。
送走林氏一家,夏家人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岳家真是伤不起。
林虎实在受不了爹娘,先走了一步。来之前怎么也没想到爹娘竟然把主意打到大姐、大姐夫头上了,人家一次次好东西往家送还不知足,竟然还想到人家里去掺一脚。
这才出了夏家村,林母便按耐不住抓着林父,“老头子,你是几个意思?这么好的机会咋就不让妙儿住在夏家呢?”
林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背着手往前走,林母没问道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并不死心,又上去拉着林父。
“你这蠢妇你懂什么?妙儿跟着你住进去,别人不会说什么,但是本来和夏天订亲的人就是她,现在她一个人住过去,算个什么事?知道的是走亲戚,不知道的还以为妙儿给他夏家做了妾,你让闺女以后还怎么找个好人家?”
听了林父的话,林母也一身冷汗,这还好老头反应快,这真要住进去岂不是毁了妙儿的前程。
可是就这样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她实在是不甘心,她那点心思林父又怎么会不清楚,“昨天是怎么和你说的,今个儿过来要好好哄着大丫头点,让她留你们住下来。你到是好,刚来就给人脸色看,人家能留你。”
看着嘟着嘴不高兴跟在身后的林妙儿道,“妙儿你也是的,那是人家家里!你说你在人家里动手,不是自己找亏吃。”
林妙儿甩甩还酸痛的胳膊,一时间委屈漫上心头。
母女俩被训了一顿,心里有火也不敢对着一家之主发,林母探问着道,“那难道就这样算了,要是敏君那丫头要真是不回娘家,我们岂不是什么都捞不着了。”
林父恨恨的瞪着她,就说她是个不能做事的,“所以才让你和妙儿没事多去那边看看敏君,走动走动,要是下次再坏我好事,仔细你的皮!”
留下面面相觑的母女两人,林老头一个人大步向回去路走去,母女两对视一眼,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要真留下母女俩在这野外还真不安全,赶紧着追了上去。
这林家人一走,夏锦他们也从后面进了堂屋,老叔掏出烟斗点上汗烟,抽的啪呲响。
唉,这几孩子咋就这么难呢,这日子刚好点,前门驱了虎,这后门马上又来了狼,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林老头的意思,今儿个没达到目的,明显的还不放弃,这还是早拿了主意好。
“锦儿,刚才你也听到了吧,你什么意思?”
虽说这个家多半是锦儿挣出来的,但是希望她能多想着哥嫂点,必竟夏天这脚也是因她跛的。
夏锦也知道老叔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虽说老叔这有点偏向哥哥了,但她反而高兴,必竟哥哥待她是真心实意的,有人能向着哥哥她很开心。
“这事哥嫂看着办就成,就算亲家伯母住家里也没什么,必竟是嫂子的母亲,这哥嫂尽孝也是应该的。”
林氏拉着夏锦的手让她坐在身边,锦儿如此为她考虑,真心真意为她好,她很高兴但是她也不是不知事的,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还是知道的。
她爹娘是个什么意思,她还能不知道,她现在嫁入夏家就是夏家的人做事之前也应先考虑虑夏家。
虽说要孝敬长辈,但却不是将整个夏家双手奉上,不考虑自己还要考虑相公、锦儿和孩子,这种引狼入室的事万不能做。
“老叔,这事我有分寸,爹娘自是要孝敬但也不是把夏家奉上。”林氏看着老叔字字中肯。
她知道老叔让夏锦表态,不过是不想让她还夏天为难,同时也是让她看的,看看夏家是为何对她的,让她也别犯了糊涂才是。
老叔明白林氏这是在给他保证,也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深吸了一口汗烟,可能是太急了,被呛的直咳嗽。
好不容易停下来“罢了、你们有分寸就好,有什么事就过去吱会一声就是了。”
夏健闯进夏天家的事到现在都让人心有余悸,老叔这样说也是因着这事。且说上次夏大伯家因为夏健的事被迫的签了那家欠款一百两的字据,这刚回了家,夏大伯便一脚对着夏大伯娘的肚子踹了过去。
夏大伯娘哪受的起这脚的力道,一下子被踹的一丈多远,直到撞到墙边的旧家具才停了下来,本就破烂不堪的旧衣柜更是摇摇欲坠。
“让你做点事,你把儿子扯进来干什么?你是想断了我的香火还是怎得?”
一个耳光抽过去,把刚反应过来的夏大伯娘又打懵了,不是他叫自己去偷字据的吗?怎么最后错的反到是自己了。
见夏大伯娘也不求饶,夏大伯更是怒意四起,抓着她的头向着衣柜撞去,直至撞的鲜血直流,还不断的咒骂,“你这个愚妇,叫你去偷字据你到好,没偷道东西不说,儿子还让人白打了一顿,最后还要老子赔钱,你这个蠢货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夏大伯娘自始至终也没动过一下,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夏大伯娘早就晕了过去,不知人事了!
“晦气”夏大伯看也懒的看一眼地上的女人,甩着胳膊走了,夏健见着他爹走远了,才偷偷摸摸进了房。
见他老娘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拳头捏的咯咯响,伸手在他娘的鼻下探了探,还好还有气,轻手轻脚把他娘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