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花夕颜巴不得能冲过去马上把小儿子的嘴巴捂住了。只是,她爹她哥和皇帝,都是兴致勃勃地听小木木说话呢,哪肯让她打断了兴致。

“为什么不要男狗狗?”宫太史继续问小外孙。

“我是男子汉,养条狗,他还要欺负到我头上来,我要它做什么!”小木木气势汹汹地说,“但是,如果我像对妮妮那样鞭策它,它要嗷嗷叫,说我欺负它,干脆不要。”

宫太史拿小太子爷举例子:“可是,太子殿下,没有意见。”

“殿下是太好人了,你瞧瞧殿下养的马,你瞧瞧殿下养的鸟,哪个不是把自己当皇帝似的要人侍奉着。”

心肠对于小动物很软的小太子爷,被弟弟说得满脸羞愧。

“如果不是男狗狗,是女狗狗,你要吗?”宫太史摸摸胡茬,又问。

小木木双手抱胸,摆出一幅大人的样子:“女狗狗的话,我可以照顾它,可以任它发脾气,不会有人说我不像男子汉。女孩子嘛,总是比较娇气的。好像娘那样三天两头拎我耳朵我也不能生气,因为娘是女的。”

哈哈哈,宫太史仰天长笑。

花夕颜被父亲笑到想拿头平日里不怎么笑的嘴巴都裂成了一道弧线,若不是碍着父亲的面,八成也没有给她留脸。

至于天子,高深莫测,笑而不语。毕竟一个是自己老婆,一个是自己儿子。笑了等于笑自己。

宫太史告诉小木木:“这里一只男的,一只女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女狗狗给你养。男狗狗给太子殿下吧。”

两只小狮子狗跳下凳子,分别跑到自己的新主子脚边。小猪妮妮为此跳到了女狗狗身边,拿猪鼻子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小白鹭见着它这模样,鸟脸一扭: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是有什么样的宠物,流氓猪!

在宫家逗留了将近一个下午,皇帝这才带了全家打道回宫。

花夕颜在与兄长告别时,想起齐云烟的事,问:“我听说她病了在家里。”

“她家里请了大夫。”宮相如这话本是澄清关系,听在花夕颜耳朵里,明显不是这个味儿,若不是他关心齐云烟,怎么会知道齐府请了大夫。

此地无银三百两。

花夕颜眯了眯眼。

回宫,夜晚夫妻休息在月室殿。

她轻轻拿拳头帮他捶着肩膀。今日他劳累辛苦了,为了给她爹祝寿的两个福字。

他让她捶了会儿,让她停手,贴在她耳畔说了句:如果槿汐愿意,帮朕解决身体另一桩急事儿更好。

脸颊飞上一道绯红。

知道她身体不大好,才说了这话。他握住她的手,目光熠熠,透着一股渴望。

想她还从没为他做过那种事儿,可终究是夫妻,他有这个需要,她总是必须尽力满足他。于是点了头。

两个人在榻上一齐睡下。在忙活的时候,她趁机像逮住了他的软肋,说话了:“臣妾想,将李家的小姐配给林将军。”

“哦。”他舒服到想睡的样子,眼睛迷迷糊糊的,抓住她的皓腕不放。

“圣上以为臣妾这主意如何?”

“林将军是要把朕给宰了。一个不够,又塞一个。林将军若是发牢骚也是该的,怎么皇帝不想后宫三千,于是把女人都往他府里塞了。”

她弯弯唇角,是想起了林璟琪那副冷到掉渣的表情,似笑非笑:“我看,即使圣上和臣妾把女人都塞进他府里,他不见得碰。”

“嗯。你是说他心有所属了?”

“圣上并不满意他所选的人,是不是?”

“他是堂堂一个将军,再如何,娶妻都不能娶个家仆娶个侍卫。”墨眸一眯,“莫非槿汐是想成全他人?”

“有何不可呢?”她眸里的微光微微一转,是在揣摩他心思。

“如果他不得朕的心意,那倒无所谓。他想娶谁便是娶谁。然而,朕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是不是,槿汐说呢?”

原来男人对兄弟之间,都有惺惺相惜的情感,皇帝不例外。她的秀拳往他肩头上一推,不予置评。

得了吧。真心是疼惜兄弟,会将林慕容送进人家府里?

对此,皇帝可不认同,被她推了把,又立马把她搂住,亲了亲她脸颊:“你自己不是也说了,他不一定碰了人家呢。我看,即使他自己喜欢的,他都不一定碰了的。”

对男人来说,越是放在心里头越是珍贵的女子,越是不希望随便玷污了对方。这一点,她确实没有他了解的透彻。

他轻轻蹭着她耳际说,沙哑的声音像是在夜里打翻了酒酿醉人:“想当初,朕想要槿汐,不也忍到大婚。不然,以朕那太子的身份,真想提前要了你,你家和你又怎敢抗旨?”

杏眸微垂,想他那会儿婚前一双看着她的目光,让她其实已经像被囚的猎物一样无处可逃。

“槿汐,像朕一辈子会囚住你身边一样,他一辈子也会囚住那人,即使得不到她。所以呢,槿汐你这是下错了步棋,不过这不怪你,因为你从不希望了解朕的这个想法。”

他的这些声音和话,在她心头犹如一阵冷一阵热的。

她下错了棋。或许是的。她本意是想帮他讨好林璟琪,所以把追月放了回去。说到为什么会发现追月和自家主子似乎感情不一般。那当然还是在她与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在林子里,追月受到重伤,林璟琪装的再冷,都能让她感觉得到他对自己家仆一种异于普通人的情感。结果,他说他这步棋错了。林璟琪永远不


状态提示:【105】婚事--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