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坐都没说,他媳妇来,就卑躬屈膝的就差没跪下来舔她脚趾头了。

而叶氏对金翰林没这等不满,她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来了:天底下居然还有人能栽赃的如此理直气壮的地步,她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

什么五石散?什么猫爪子上有剧毒?

她根本就没用过什么五石散,什么剧毒,这明白着是要往她头上扣屎盆子啊。

“你胡说……你胡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五石散,什么剧毒……”叶氏回过神来,忙否认,看着一旁的许泽,哽咽道:“老爷……这是诬陷……我没有……”

“父亲,父亲……不会是母亲……母亲生性胆小,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许诺西也尖叫起来。

“母亲?”锦好听得眉头微蹙,看着金翰林不解道:“侯爷,怎么威远侯府的规矩这般奇怪,一个被刺了yín_dàng二字的姨娘,居然能被府里的小姐衬着母亲,这倒是稀罕的规矩。”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规矩。”金翰林皱眉附和,一面摇头,转开了视线,像是嫌弃之极的样子。

屋子里的众人顿觉得羞愧不已,可不是太没规矩了,有这么一个刺着yín_dàng二字的主子,谁不觉得羞愧,就是许泽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叶氏是气极而笑:规矩?你一个和离之人的女儿,小门小户出身,还懂什么规矩!

这不过是故意挑衅罢了。

金翰林和这个女人,今日摆明了是来者不善,故意引她们母女往他们的套子里钻啊!

许诺西却是不着痕迹的离开了叶氏一步,垂下头,屏气噤声,不肯在看自个儿母亲身上多看一眼: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的认识道——叶氏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叶氏了。

金翰林不理会这些人的小动作,给了个眼神给阿宝,阿宝点头示意,没一会儿,就见阿宝手上提着叶氏的那只猫。

金翰林让阿宝将猫放下,就见那猫果真朝着金翰林攻击而来,在锦好的惊呼声中,那猫被金翰林一掌打在了墙上,撞的七窍流血。

“老爷,您看清楚了吧,果真是想谋害我啊!”金翰林摇头感叹道:“人心不古啊。”又让阿宝将猫的利爪翻转开来,果然见那爪子黑乎乎,透着诡异的色彩,用银针试了一下,刚靠上利爪,就黑了。

“好毒!”阿宝砸吧砸吧嘴巴:“这毒只怕沾上,就要丧命。”

“不是我,不是我……”叶氏猛地摇头,拉着许泽的手:“老爷,不是我,这是陷害,这是栽赃……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事实俱在,这猫是你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给你的猫下毒不成?”锦好淡淡的说道,看着金翰林满是心疼:“侯爷,我还以为家是放松的地方,却原来侯爷在家里都不得安宁,时时刻刻要面对这些,实在是……哎,家贼难防,侯爷若是不将这人惩治依以法,这日后若有人心怀不轨,有样学样,只怕侯爷的日子就难过了。”

金翰林深以为然:“夫人言之有理,这样心如蛇蝎的妇人,绝不能放过。”

“你……们……”许诺西到底不忍心,气白了一张脸:“你们莫要太过分了?一只猫,算什么事实俱在,要我看,说不得是你们将猫抱过去之后喂食的五石散,下的毒,怎么能就一口咬定是母亲做下的?”

“西西说得有理,谁知道是不是猫儿被捉了去,哪个下人心怀不轨,故意挑事,想引起你们争斗,让许家失和。”许泽到底顾着点,一时半刻也不敢将事情都推金翰林身上。

“这么说好像也对。”金翰林神色平静,甚至还点头赞同,想了一下,对着许泽说道:“不如让人走一趟,到她的院子瞧瞧,若是没什么异常,说不得还真是我冤枉她了。”

这般的风轻云淡,这般的通情达理,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心里觉得自家的侯爷真是好人,叶氏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他还想着给她机会。

这样的事情,还用说吗,除了叶氏,还能有谁,她这是恨不得侯爷死去,谁让侯爷占了她儿子的前程啊,

这些人在叶氏手下讨生活多年,叶氏又不是宽厚的人,怎么会对叶氏没有意见,这番见叶氏被金翰林打压,心里都痛快的不得了。

叶氏听得金翰林这般说话,心里却拔凉拔凉的,她这几年没少对金翰林下黑手,知道这是个做事仔细的,他既然敢说出这话,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安排,只怕现在一搜,就会搜出什么来。

“老爷,我没有……怎么能搜我的院子?”

“这可难办了,叶姨娘一口咬定自个儿是被栽赃,陷害的,侯爷倒是宽宏大量,想要给她洗清自个儿的机会,可是叶姨娘又不愿意,这可就让人不懂了。”锦好隔三差五的说上一句,虽然话不多,可是却句句说在点子上,一针见血。

许泽觉得今儿个这事,最好的法子,就是到叶氏院子里走一趟,他虽然帮着叶氏出头,可是这心里也有些将信将疑,这事情到底是不是叶氏做的,还真说不准,这豪门世家,哪家后院的枯井里不是白骨成堆,为了这爵位的传承,不知道出了多少手足相残,生死相斗的事情,若是叶氏真的能除了金翰林,这爵位不管落在许诺其,许诺新的手里,都是她的儿子。

这么一想,许泽倒是觉得今儿个这事情叶氏做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其实,他心里放心之下,却隐隐透着一丝可惜,其实许诺其,许诺新这两


状态提示:第259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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