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将茶碗一周,大半碗茶水一饮而尽。“好了,说完后我心情也舒畅很多,果然我是那种心中藏不住事儿的人,至于凌尼那孩子,以后会遇到他命中注定的人的。”
东倾月唇角微微勾起,心中好笑。清瑟对那桑国凌尼王子一口一个“孩子”,但据他所知,那桑国与大鹏国不同,男子十二岁便算成人?
李清瑟站起身来,还没等东倾月反应过来便直接扑到了他身上,两只胳膊抱着他的脖子,将头放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精致的耳垂暧昧低语。“亲爱的,夜深了,你也把缩骨功卸了吧。”既然两人确定了关系,她就受不了和一身女装的他同床共枕,没办法,她“直”的很,没有丝毫百合倾向。
一边说着,还一边恶作剧地向他耳机轻轻吹气,淡淡的温热配合她用小舌尖轻轻舔舐他的耳垂,这本就被昏黄灯烛照的暧昧的房间平添了旖旎。
东倾月的头脑一时间还没转过来,刚刚她还是一副被挫败的样子,为何这转眼间就好像把刚刚的伤感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他不哪知道?翻脸如翻书,这句话正是来形容女人。
“呃……好。”东倾月有些尴尬,明明卸功这么平常的事,为什么让李清瑟弄得如此暧昧?轻轻推开了她,他先到床前将外衣脱下,只留下雪白中衣,而后背对着她,一阵清脆的骨骼响,他的身高也凭空长出很多。
李清瑟的嘴张的大大的,虽然见过他卸功,但每一次看还是觉得十分神奇,她拉着他去照下x光,看看他骨骼和正常人有何不同。不过……骨骼怎样无所谓,能用就行。想到这,李清瑟勾魂一笑,本就清艳明丽的小脸因为这勾魂一笑妩媚无比,硬是将以妩媚著称的桑贵妃生生压了下去。
但这妩媚一笑却让东倾月不自觉浑身一抖,自己怎么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
夜已大黑,万物俱眠。
李清瑟笑盈盈地看着一身雪白中衣的东倾月,那眼神犹如看到一条鲜鱼的猫咪,浑身毛发立起,蓄势待发!
“瑟儿,你怎么了?”东倾月有些尴尬,因为面前的李清瑟一边扭着一边脱衣服,那扭动姿势有些怪异,难道她身体不舒服?
其实,李清瑟在跳艳舞,她努力回忆在现代,自己旗下夜店里脱衣舞娘那妩媚勾魂的姿势,模仿着,勾引着东倾月。人家不都说再和睦的夫妻都应该有一些小情调吗?这里没情趣内衣,想必自己跳一段艳舞应该能博君一笑吧。
可惜,李清瑟就忘了一件事——她根本就不是跳舞的料,她四肢极度不协调,在她脑海中幻想自己应该如同万提斯那般妩媚妖娆,其实在东倾月的眼中,她就是浑身奇痒难忍。
还好李清瑟没告诉他凌尼邀吻的一幕,不然他生气的同时相比也会怀疑清瑟中毒。
“亲爱的……”她身上穿的是桑贵妃送的衣物,但人家只送了一套外衣,没送中衣,也就是说,将那外面华丽妩媚的衣裙脱去,里面只有一件勉强遮羞的半透明衣料,与赤裸没什么区别。她就这么几近赤裸地扑上了东倾月的身上,“偷偷告诉你,人家的葵水已走。”
东倾月尴尬,觉得呼吸困难,这屋子怎么突然间如此热。“呃,我知道。”她下面什么都没穿,她不说,他自己也能看到。
她一个用力将她扑到床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伸手便开始撕扯雪白的衣服。“亲爱的,没了那该死的葵水,我们就能做(和谐)爱做的事了。”她不是禁欲分子,喜欢的男人在前,她没理由控制,何况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那天边的月亮。
无辜的月亮,就这样变成了某人做(和谐)爱做的事的理由。
“嗯……好。”东倾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她身上的每一个隐私(和谐)部位都落入他眼底,都燃烧他的身心,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哪。除了面上稍微有些绯色,整体上他还是一派冷静,他的表现令他身上之人有些不快,暧昧地蹭了一蹭,直到发现身下之人有了该有的反应才笑眯眯的放手。
东倾月外表淡定不代表内心淡定,其实他内心此时犹如走火入魔一般,男女之事他自是知道,但知道与真正去做又是两码事,何况对方是他最爱之人,那种强大的幸福感及兴奋袭得他有些不知所以,不知所措。
与他相比,李清瑟就放的开了,她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双眼眨都不眨地盯着逐渐露出的身体。
不愧是她选的人,这身材,啧啧啧,真是不错。客观的说,虽然东倾月长得不如李清玄,但这身材绝对不输给李清玄半分,啧啧啧,一想到要和这样的精壮完美的身材共赴云雨,她就更为兴奋。
此时的李清瑟身上穿着一条半透明的丝绸里衣,这里衣带着微微下摆,一直垂到大腿,若隐若现,更是诱人。她一顿,心中不快,自己都如此主动,东倾月这厮竟然还如条死鱼似的躺着,难道她魅力不够?“你不喜欢我?”
“啊?不,喜欢。”东倾月赶忙反驳。
“喜欢,为什么不要我?难道我身材不好?”一边说着,一双眼眯得魅惑,两只素白小手轻轻放在里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