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她是一个风韵正浓的女神。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着红衣服,鲜红的嫁衣,刚好和曲勇的新郎官装相得益彰,她的面颊甚至还有点娇羞,她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刻,她含羞一笑,简直是百媚横生。
曲勇简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喃喃道:“原來我的妻子是这般的美丽,我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从前还要离开......现在,就是有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离去,”
“你…除了你之外,沒有男人舍得离开我,偏偏你这个死鬼…哼,”
她似有许多的委屈,娇羞已变作了无限的委屈,就要掉下泪來,“我怎么舍得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她似乎忘了扎在曲勇身上的那些要命的金针,也忘了捆在他身上的铁索,她就好像真是一个在家里苦苦守望着无情郎的妻子。
曲勇如果现在能动,他一定要打自己两巴掌,“我真是该死,”
“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为何还不抱抱人家,”她说着竟解开了那厚实的婚衣的领子,露出胸前一抹绯红,她居然穿着肚兜。
肚兜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它带给男人的刺激,绝对远远大于现代的胸罩,这是简单,直接,原始的诱惑。
“是,我是该抱抱你…”曲勇虽然这么说,却沒有半点行动。
那女人抚摸着自己的玉颈,用一种最魅惑的眼神,在等待着,在期待着,轻咬下唇,**道:“你怎么还不抱呢,”
曲勇的眼里好像就要喷出火來了,他嘶声道:“我若是还能动,一定要抱一抱你,不,不只是抱一抱,除了抱,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一做,”
“咯咯...你好坏啊,”那女人对曲勇的反应很满意,她还在继续的脱衣,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下脱,她并不是那种脱衣舞娘的脱法,当然也不是小姑娘的脱法,她是用一种女人的,成shú_nǚ人的方式一点点的往下脱,可以说,这世上已经很少有女人像她这般能把脱衣服也做的这么好看的,她喃喃道:“你真的不能动了,”
曲勇是男人吗。
当然,他当然是男人,是男人就一定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现在他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已经快要发狂了。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一口咬在嘴里,死命的,狠命的咬,将她一点点的撕碎,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真的不能动了,你这样的女人在眼前,等着我來抱,我除非是傻子,否则为什么不抱一抱,,”
就算她脱得再慢,也已经将那厚重的嫁衣全部脱下來了,现在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肚兜,如血一般的鲜红,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椒乳傲然挺立,甚至可以看到有两点呼之欲出,而最让人喷鼻血的是,她下面居然什么都沒有穿,只有用长长的肚兜的尖尖一角勉强遮住了一点,若是眼尖的人,当然还能看到那双腿之上的一片森黑。
她的纤手点在曲勇的下巴上,吐气如兰,道:“你不会骗我吧,”
曲勇已经快要炸了,一个男人,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后,想要禁欲是很难的事情,而想要抵挡这样的一个女人,男人是做不到的,除非是太监。
“你看我像是会骗人的吗,”
“难道你是太监,”
“你看我像是太监吗,”
“好吧,姐姐相信你了,”她欢快的飞舞一圈,轻巧的坐倒了曲勇的怀里,一条玉臂挂在他脖子上,嫩滑的玉臂。
“嘻嘻…你脸红了,”
曲勇深深的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香味里,道:“我是醉了,你比最醇的女儿红还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