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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这个洞口约有五六米宽,周围用大青石砌得整整齐齐。一条阶梯伸展下去,从洞口朝下望,还能隐约看见里面每隔一段距离,都点着火把。单看外表,实在不像一条已经废弃的暗道。
刚走到洞边,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走上前,行了一礼道:“三公子。”
廖刚朝洞里张望了下,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将领身材甚高,长得粗眉大眼,面相甚是憨厚。只是脸色不大好,答道:“到现在还是沒有任何消息,三木都督已经带人进去搜救了。”
廖刚脸上有些愠色,喝道:“廖二虎,你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说这条地洞已被封好,保管万无一失,怎么今天就出事了?”
这人竟然是个赐姓生番,看來平时颇得廖氏信任了。只是看他面相,就知道不怎么善于言辞。此时被廖刚一责骂,顿时脸红脖子粗,讷讷了半天,也说不出话來。丁闲之见状,忍不住上前开解道:“三公子切莫心焦,这条暗道既然是地下暗河形成的,那里面多半通风,只要空气流通,困在里面的兄弟一时半会,也沒什么大碍。”
听他如此说,廖刚脸色稍缓。正待再说点什么,边上有个士兵叫道:“出來了,出來了,三木都督他们出來了。”
几人再也顾不得说话,一起呆在洞口,朝里面张望。地洞里很暗,从外面朝下望,由于光线的关系,稍微远点就看不清了。就他们说话的功夫,一大群人已经从里面钻了出來。当先是一个身材矮小,宽袖大袍,头发花白的老者。一见这人出來了,廖刚就迎了上去,问道:“三木都督,里面的兄弟怎么样了?可有人受伤?”
三木看了周围的民众一眼,小声道:“三公子,此事等会再说吧,还是先救治要紧。”
他说话的功夫,身后一大群士兵已经抬着伤者走了出來。这些人身上都盖着布,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边上一个城民忍不住,上前一步道:“三木都督,这些兄弟沒什么事吧?”这些士兵很多都是这些城民家中的顶梁柱,就算不是,也多少和城民沾亲带故。生番性情较直,且三木等人为政宽厚,故而他们也比较随便。
三木朝周围抱拳,作了个罗圈揖,高声道:“里面的大多兄弟都被救了下來,现在沒什么大碍,大家请回吧。别堵在这里,影响了救援就不好了。
三木在这些城民的的威望甚高,听他如此说,城民们大多散开了。等围观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转过头,吩咐众人把伤者抬到附近的医营救治。一切安排妥当,他才对旁边的廖刚道:“三公子,放心吧。亏得里面通风,而且营救及时,除了两个重伤的人外,其他人应该沒什么大碍。”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就算以后南汉退兵,这条暗道恐怕也不能用了。”
廖刚道:“怎么回事?难道这次塌陷,全部堵牢了么?”
“是。”三木又叹了口气:“双汇对外的驿道太过窄小。可惜了,我本來还打算等南汉退兵之后,把这条暗道恢复起來,方便于民呢。”
沒事就好,廖刚在松了口气之余,不由得惊异的看了旁边的丁闲之一眼。这倒和他预料的差不太多。他反过來安慰三木道:“都督也别哀声叹气了,堵就堵了吧,免得咱们成天提心吊胆,害怕对方从下面攻过來。”
三木苦笑道:“只能如此想了。”他现在和廖刚站得极近,廖刚的表情,自然尽收眼底。他看着丁闲之,讶道:“这位是?”
廖刚朝丁闲之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了。三木都督,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丁闲之丁大师。”
三木的眼睛一亮,脸上挂着些莫测的笑意:“是丁大师么?闻名久亦,今晚小老儿请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
吴明把霹雳车上的螺丝拧紧,尽管是个武者,但长时间蹲着干同一件事,仍让人感到疲累。他直起身子,捶了捶因为长期蹲着而显得有些酸疼的腰。问道:“鲁员外,今天可以修复几架?”
鲁房正把一架霹雳车上的机括拆解下來,放在另外一台上比了又比。这些霹雳车大部分都被爆炸冲得粉碎,但仍有小部分只损伤了部分零件。如果拆解开來,还是能够凑出个几架的。听得吴明來问,鲁房蹲在地上,头也不回的道:“吴大人,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我也只是聊尽人事而已。今天最多能修复五架。”
“五架么?”吴明大失所望。搞了这么几天,却得到这么个结果,实在让人颓丧得里巡视了一番,不由得叹了口气。仓库里面,横七竖八的摆着无数霹雳车,但大多粉身碎骨,偶尔有一两架看起來好的,但也有限。昨天还修复了七架,今天就只有五架了。现在把该找的都找出來了,不知道,明天还有那运气修复一到两架不。就这么点攻城武器,想要攻下双汇,无异是痴人说梦了。
可不用霹雳车,难道用血肉之躯强攻?
那得牺牲多少人才能攻下此城,就算攻下了,也不算个胜利吧。丞相知道自己爱用奇计,就是看准了自己每次战争,都不喜欢硬碰硬,少造杀伤。可势强用正,势弱用奇。自己也不可能每次都有奇计。难道,这次真的要硬碰硬?此时鲁房已把这辆霹雳车修好,站了起來。见吴明仍在发呆,他笑了起來:“吴大人,又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