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见他们,他们挺般配的。”
“是,我也觉得。”
尤染染和沈逸尘肯定想不到,他们走后,会有人说他们俩很恩爱,很般配。
“现在去哪儿?”尤染染问。
“当然是回酒店了,我赢了,我要享用我的战利品。”沈逸尘紧紧握住她的手,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办了。
“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沈逸尘有些受挫地看着她。
“我来例假了。”尤染染说道。
沈逸尘狐疑地看着她,“我不相信,我检查一下。”
“你干嘛,快开车啊,不许乱来。”尤染染朝他伸过来的手,就是两巴掌。
沈逸尘脸皮不是一般厚,大手探进了宽松的运动裤,然后舍不得出来了。
尤染染面红耳赤,坐在椅子不敢动,沈逸尘指尖动了几下,她抿唇不语,他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搬过她的头,看向他。
两个目光相对,然后情不自禁立即拥吻到了一起,沈逸尘上下齐手,也不管车就停在路边,等不及回酒店,就朝她扑了过去。
“小骗子,来例假,你骗谁啊,看我怎么收拾你。”沈逸尘说完再度吻上她的唇。
空气越来越稀薄,尤染染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头晕乎乎的,任由他摆弄,沈逸尘就像一只优雅的豹,并不着急一口吞下食物。
他慢慢品尝,细细研磨,摩擦,再摩擦。
那感觉,就像宁静的山谷,响起了钟声,一下一下的撞着,发出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美妙动听。
二十八岁的沈逸尘,健康,阳光,精力充沛,尤染染根本经不起他无止境的索求,只得无助的求饶,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凶悍。
“沈逸尘,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老毛补是没改,你见谁吃饭,一次吃到撑的。饭吃八分饱,才健康长寿。”尤染染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沈逸尘。
之前在度假酒店,因为有尤丢丢在房间,怕动静大惊着孩子。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让沈逸尘怎么忍,他简直是放开怀,随意索求。
三年前,尤染染就知道,一旦被沈逸尘拖到床上,一天都别想下地了。
三年后,沈逸尘还是这德性,永远像一只不满足的饿狼。
尤染染这次是真的全身无力了,软趴趴地卧在车后排座椅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副驾驶跑到车后座的。
反正有沈逸尘很能折腾,从前排折腾到后排,把她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他才满足地放过她。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回酒店继续。”沈逸尘说完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白嫩的脖子上种满草莓。
“我不去酒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回……家……”尤染染抗议道。
“愿赌服输,有染,你该不是输不起吧?”沈逸尘调侃道,没听到动静,再回头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车停在了酒店地下停车场,沈逸尘正准备下车的时候,看见沈逸飞和一个年轻男子相拥着下了车。
沈逸尘怔住了,他二哥居然搂着一个……男人!!!!
接着,更让他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沈逸飞和那名年轻男子,居然毫不避讳的接吻。
沈逸尘目瞪口呆,用力朝尤染染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啊,疼,谁打我。”
尤染染一咕噜从座椅上爬了起来,迷茫地看着沈逸尘,“有染,快帮我看看,那个是我二哥吗?”
“是你二哥,他怎么又换人了呀?”尤染染揉了揉眼睛,喃喃地说。
“嗯?”沈逸尘危险地眯起眼睛,“又换人,你早就知道他是同性恋?”
“……”尤染染无言以对,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现在已经彻底清醒了。
沈逸飞明明让她保密的,结果刚才说露嘴了,怎么办?
“有染,你最好老实交待,否则你今晚别想睡了,我有床上六十四式,你想招招都试一下吗?”沈逸尘阴沉着脸,看着尤染染。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有木有,六十四式?都试完,她还有命在吗?
兴许她还能活到明年春天,也许还能穿着美裙度过夏季,她可不想现在死在酒店的床上。
“那个……你听我解释,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那就拣你清楚地说。”沈逸尘看着沈逸飞和那名年轻男往电梯方向走去,眉头皱的更紧了。
尤染染挠了挠凌乱的头发,说:“有天晚上我值夜班,晚上很晚了,你哥和一个妖孽男,就是一个长得很斯文很漂亮的男人,来男科看病。”
“什么病?”沈逸尘问。
“他们办事的时候,套子卡里面了。”尤染染越说越小声。
沈逸尘冷哼一声,“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我?”
“我,你二哥让我保密。”
“行,保密是吧,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要保密。不许告诉别人,我走在你那里一整夜。”沈逸尘说完将尤染染拖了车。
“不要,我不去。”尤染染挣扎。
“不要什么?”沈逸尘一本正经地问。
“我想回家,求你了,丢丢还在家等我呢。”尤染染苦苦哀求。
沈逸尘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尤染染,“你穿这身回去?上楼洗个澡,换了衣服再回去吧。”
“说的也是,我衣服还在房间呢。”尤染染反应过来,乖乖跟着沈逸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