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尘心中暗喜,她居然这么容易就上当,等进了房间,他会让她走才怪。
回房间以后,尤染染直接进了浴室,然后沈逸尘听到浴室的门被反锁的声音,她是在防他吗?
没多大会儿,便听到水声,沈逸尘看着床上的皂,得意地笑了,看她一会儿怎么办。
洗完澡,尤染染却没有找到皂,酒店的皂不是都放在浴室的吗,为什么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敲门声,是沈逸尘的声音,“你好像忘记拿皂了。”
尤染染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小手伸了出去,说:“把皂给我。”
沈逸尘却不给她,说:“你自己出来拿。”
“我能出来,还让你拿吗?”尤染染怒了,大声吼道。
“你现在是求我给你送皂,你这是什么态度,说两句好听的,我就把皂给你。”沈逸尘饶有兴趣地说。
他自己也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逗一逗尤染染。
尤染染真的好想痛骂他一顿,可是她最终没敢这么做,在深呼吸过后,她调整好情绪,用极其温柔真诚的语气说道:
“逸尘,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让你为我拿皂,真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麻烦你了,谢谢。”
沈逸尘被她夸得心里都开了一朵花儿了,他笑望着她,“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无聊,不叫。”尤染染跟他扛上了。
“叫嘛,叫声老公又不会掉块肉,很好奇,你喊老公会是什么样子。”
“扰庸……”尤染染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这喊的什么,完全没听清楚。”沈逸尘对尤染染喊的这声老公,很不满意。
“老……那个公,麻烦你把皂递过来。”尤染染吼道。
“老那个公是什么?”沈逸尘仍然跟她僵持着。
尤染染心一横,打开门冲出去,一把抓住皂,就想跑,谁知沈逸尘抓住皂的另一头不松手,反而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拉了出来。
“再叫一遍老公,我喜欢听。”沈逸尘笑望着她。
尤染染不知道他到底在闹什么,她现在只想快点擦干净身上的水,穿上衣服立马回家,只好又叫了一声:“老公。”
“叫的真好听,老婆,我爱死你啦。”沈逸尘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手紧紧揪着皂,挡在胸前,后背一片清凉,他的大手搂住她的腰,在她挺翘的臀部轻拂。
尤染染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了,他搂着她往后退,她顿时紧张起来,只到她的后背碰到冰冷的墙壁。
那种刺骨的寒意从后背一下子就传到了心里,她想挣扎,他却率先扯掉了她手里的皂。
美人在前,正是逞凶的好时机,她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沈逸尘,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放我回家的。”尤染染瞪着他。
“我又没说让你在酒店一辈子,做完再回去,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沈逸尘死皮赖脸地逼近她。
“我的后背很冷。”尤染染本能地贴近他,不愿意贴着墙。
“我们去床上。”沈逸尘体贴地说,将她打横抱起,朝大床走去。
“沈逸尘,我们能不能换一个交流方式,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床上。”尤染染开始跟沈逸尘讲道理。
沈三少向来霸道,要嘛他跟别人讲道理,要嘛别人听他讲道理,只有别人服从的份儿,他谁的话都不听。
“行,你说,我听。”沈逸尘一边动作一边说,根本停不下来。
尤染染本想跟他讲道理,可是被他弄得晕头转向,还说什么,最后就是摇摆,一起摇摆!
夜色渐浓,酒店另一个房间,沈逸飞坐在床头抽烟,年轻男人正在数钱,“二少,以后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找我。”
“滚……”
“二少,你确定,不做就让我走?”那年轻男人有些不敢相信。
沈逸飞吐出一口烟,不耐烦地说,“让你滚,哪儿那么啰嗦。”
那年轻男人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拿着钱立马离开了酒店房间,沈逸飞拿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坐在树下看书的女子,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说的应该是她吧。
从小到大,只要他喜欢的,沈逸尘都会让给他,因为他是哥哥。
只有尤染染,沈逸尘告诉沈逸飞,他喜欢她,且势在必得。
沈逸飞说:“逸尘,尤染染是个刺头,要不让给我吧。”
“哥,别的我都能让你,但是她,谁也不让。”沈逸尘第一次对沈逸飞说不,沈逸飞本以为他只是三分热度,谁知他一爱就是三年。
尤染染走了以后,沈逸尘便醉生梦死,成天在外面喝的烂醉如泥,但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
他可以逢场作戏,一起拼酒,一起跳舞一起疯,但是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发生点什么。
有一次,他跟一个女人去了酒店,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事后那个女人便在外面说,沈三少那方面不行。
沈逸飞也曾问过沈逸尘,那晚,他和那个女人在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逸尘说,那个女人亲他那儿,他都没有强烈的反应,不是那个人,就是不行,除了尤染染,他对其他女人都不举。
是的,尤染染也许不会相信,但是沈逸尘却是真的如此,他今生就认定尤染染,非尤染染不可了。
沈逸飞掐灭手上的烟,穿上外套,离开了酒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