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虞的态度太过坚决,连奉饮辛也毫无办法。, 。
他曾以为祝虞会永远爱他,不离不弃。当初她能摒弃万难与他结婚,甚至将整个祝家都‘交’给他打理,没有深入骨髓的爱和信任,也不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但是就是爱她如此之深的祝虞,却在今天出乎他的意料,为了区区一个情人要与他离婚。
奉饮辛并不爱祝姬,对祝虞,则是三分爱意加七分利用。祝虞身体不好,不能多行房事,而祝姬长大‘成’人,是他身边的保镖兼杀手,与祝虞有几分相似,又很爱他,他就放了心将祝姬做自己泄u的一个工具。
可是祝虞竟会为了这样一个工具要跟他离婚。
奉饮辛觉得祝虞小题大做,而祝虞掩住耳目,不停不闻不问,固执己见,坚决离婚。
“我不会同意离婚,阿虞,你疯了。”
奉饮辛丢下这句话,去了天台,夜风猎猎,他的白衬衫鼓了起来。祝姬跟在他身后,长发在风中飞舞,她望着奉饮辛冷硬的背≥,影,沉默片刻后,她伸手将长发绾在脑后,朝奉饮辛走了过去。
“姐夫,我今天听到姐姐在和侯远靳通话,他们好像达成了某种协议。姐夫,我担心姐姐会被侯远靳蛊‘惑’,做出不利于奉家的事。”
祝姬本以为奉饮辛听到这番话会勃然大怒,但是奉饮辛却半点反应也没有,他仰着头,似乎在看星星,可是天上灰扑扑的,乌云压顶,并没有月亮和星星。
“你今天为什么进卧室?”就在祝姬忐忑不安地等待时,奉饮辛开口问她另一个问题。
祝姬一愣:“我……姐姐跟你分房睡,我以为她在客房,不在卧室。”
“蠢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姐姐在家时,你不准轻举妄动!你是成心要给她添堵,让她加速起诉我吗?”
“我没有!姐夫,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而且我知道离婚对你的打击有多大,怎么会故意这样刺‘激’姐姐呢。如果不是为了偷听那个电话,我,我也不会被姐姐发现……”祝姬见奉饮辛发怒,连忙解释。
“哼。”奉饮辛冷哼,又转过头,风割着他的脸,如同寒刀,可他毫不在意。想到祝姬刚才说的话,他的‘唇’角‘露’出几分深刻的笑意:“侯远靳这个人老谋深算,居然从阿虞身上下手。不过就算阿虞想跟我离婚,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奉饮辛微微眯起眼睛。
几天后,市曝出奉饮辛与祝虞离婚的消息,舆论一片哗然。谁都知道祝虞抛弃一切要跟奉饮辛结婚,如今居然因为离婚闹上法庭,其中的隐情足够刺‘激’人了。据说祝家两老因为‘女’儿的决定已经气到晕倒,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不少媒体开始冷嘲热讽祝虞的任‘性’,奉祝两家合资的企业也大受影响,股票下跌。
奉饮辛接受采访,暗示祝虞曾被绑架,绑架她的人对她进行过洗脑,现在的祝虞‘精’神上可能出现了问题。
“不过我对阿虞有信心,我爱她,我相信我的爱一定能令她清醒过来。”奉饮辛面对镜头,目光坚定,英俊成熟的脸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而与此同时,祝虞在律师和保镖的护送下,一脸冷漠的从他身旁经过。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与神经质的抓头发小动作,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奉饮辛的话,夫妻俩形成鲜明对比,这一幕被抓拍下来,印在各个大报小报上,一时之间,舆论完全倾向奉饮辛。
祝虞被洗脑或‘精’神病的言论开始蔓延,阮明镜看到报纸时,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呢?祝虞要是真变成神经病,那也是奉饮辛‘逼’的!”
金知莲和侯意正在帮她看婴儿服,听了这句话后,惊讶地回头。
“怎么,你们不信?”阮明镜丢开报纸,扶着肚子走下‘床’:“我跟祝虞接触过,她那么聪明,怎么会被人轻易洗脑。这世上唯独一件事会‘蒙’蔽她的心智,那就是爱情,现在她闹离婚,就是没了爱,既然没了爱,那洗脑的言论就站不住脚。我想啊,这肯定是奉饮辛使诈,故意诬陷祝虞,好让她不跟他离婚。”
金姨听了,觉得阮明镜说得有道理:“我在奉家的时候,多亏祝小姐的照顾,她那时还与奉饮辛很恩爱,怎么三个月不到,就要离婚呢?离婚的话,公司和生意都会受到牵连,弊大于利啊。”
侯意突然来了一句:“肯定是奉饮辛做了什么错事,再加上奉饮辛是入赘祝家的,祝虞现在提离婚,多半是担心家产被奉饮辛骗走。”
“……可是奉饮辛已经那么有钱了,还需要祝家吗?”
“明镜姐,钱多还怕烫手?祝家一直都是奉饮辛在打理,要他拱手让出,他一定不会。我看,祝虞的人身安全堪忧啊。”
一听到祝虞会出事,阮明镜与金知莲都有些发愣。
“阮小姐,你快离开窗口,小心肚子里的宝宝!”张妈端着一碟切好的水果进来,一眼看到阮明镜站在窗户前对着风吹,吓得心脏都快停跳。她放好水果,忙过来扶着阮明镜坐下:“来来来,坐这儿,我切了水果,你吃一点。”
被张妈一打岔,阮明镜就不说祝虞了,就着张妈的手吃水果,吃了一口又问:“远靳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侯少应该会在晚饭前回来。”
“哦……”阮明镜嘟囔一句,张妈没听清:“阮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水果很甜。”
阮明镜微微一笑。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