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统治下更加的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况且,寡人相信七皇子定然是不会骗我的。若是您提的法子果真有用,那么寡人可以保证你与观音手先生的安全。”孙阔看着君逸,面露奸笑,以两人的生命安全做威胁,想必君逸也是不敢耍什么花样。

君逸却是叉开了话题,“不晓得国主有没有兴致,听小王讲一个故事?”

孙阔一听皱眉,不晓得君逸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并不是十分的愿意。君逸解释,“或许国主听完了这个故事,对于国主的治国之道,有所启发也不一定。”

孙阔在心里大骂:文人就是麻烦,说个法子还得卖个官司,一点都不痛快。面子上却还是带着笑,“七皇子的法子,寡人自然是要洗耳恭听的。”

君逸站起,负手看着园中萧瑟之景,开始讲故事,“很多年前,某座山上有一股子土匪,土匪中的头子带着土匪打家劫舍,收三路费,真的是无恶不作,还命当地父老乡亲每月定时交上保护费,若是没有按时交的,轻则家中被砸被烧,重则丧命。土匪的这种做法,让那一带的人都深恶痛绝,几次三番的去报官,想求官府将土匪消灭,可是由于土匪每月也会定期给官府银子,因此当官的对于土匪的行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在实在推脱不过的时候,才会派兵缴匪,却从来都不曾伤过土匪的命脉,反而是让土匪越发的猖獗。父老乡亲们在批评官府无能的同时,也只得从了土匪的规矩,每月缴纳银两。虽然人人心中都不甘愿,可是既然能花钱消灾,也总比家破人亡来得好啊!”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有十余年,当地的百姓似乎都已经习惯了每月给土匪交钱。刚开始还需要土匪每月挨家挨户的催,到了后来啊,每到月底,百姓们都会自动将钱财送上。人一旦行形成了一种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百姓们对于土匪的怨言也随之少了。有一天,当地百姓去交钱的时候,土匪们突然说从此以后不用再交钱了,百姓们没有因此而感到开心,反而惴惴不安起来,不晓得土匪又在搞什么鬼。多番打听之后,人们才晓得,原来是土匪头子换了人,现在的这个,不仅不让弟兄们打家劫舍,收保护费,还带着原来的土匪们在山上开辟了田地,做起了农夫。”

“按理说如今土匪不做土匪了,应当能够和当地百姓们和睦相处了才是。可是乡亲们的思维啊,觉得土匪就是土匪,就算现在人家看起来很是良善,可毕竟从前做过土匪,保不齐哪一日发了狂,又回了从前的野性子。因此,百姓谁也不愿意近土匪的身,只当土匪是一时的好奇才做了农夫,不会长久。土匪们虽然希望乡亲们能够接受他们,可是乡亲们总是避之如灾祸,土匪们也是无奈。”

“后来有一天,村子里突遭洪灾,大雨连续下了半个月,乡亲们种的水稻全部都被大水给淹没了,可是土匪们在山上种的粮食却躲过了一劫,村中当年颗粒无收,闹了饥荒,好在土匪们将他们的粮食拿出了一部分分给了乡亲们,才让村子里的人免于饿死。也就是在那时,乡亲们才真的晓得了,原来土匪真是变好了,不在是土匪了。”

君逸说完,转向了孙阔,笑问,“不知君主可从小王的故事中听出了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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