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村子里突遭洪灾,大雨连续下了半个月,乡亲们种的水稻全部都被大水给淹没了,可是土匪们在山上种的粮食却躲过了一劫,村中当年颗粒无收,闹了饥荒,好在土匪们将他们的粮食拿出了一部分分给了乡亲们,才让村子里的人免于饿死。也就是在那时,乡亲们才真的晓得了,原来土匪真是变好了,不再是土匪了。”

君逸说完,转向了孙阔,笑问,“不知君主可从小王的故事中听出了什么道理?”

孙阔哈哈一笑,“七皇子妙人妙语,当真教寡人受益匪浅!以七皇子的意思,若是寡人想让别国能够承认,那么用强逼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只有付出自己的真心,才能让别国感受到寡人的诚意。不晓得寡人这样理解,同七皇子的意思,是否一样?”

“国君智力超群,理解自然是极好的。”君逸回答,“只是小王的故事,还有另外一个意思,用兵打战的最高境界,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既然战争都能用这样温和的方式解决,那么国与国之间,更是能这样。其实互利双赢,才是最好的方法。若是国主不仅能够让别国感受到您与之建交的诚意,还要让别国觉得,与贵国建交,对他们也有好处,那么别国同贵国建交,才会心甘情愿,并且不会在背后使坏。这样的法子,不仅对别国有利,又对自身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孙阔大受启发,连连称是,“七皇子如此妙计,当真是解了寡人如今的困境,只是,这法子对别国或许有用,只是七皇子的父皇,七皇子应当也晓得他是怎样的脾性,即便寡人有十足的诚意,怕是贵国国君也不会同意啊!”孙阔说到这里,也是纠结头疼。也是,如今四大国之中,南华国是最大的一个国家,实力最强,人口最多,也是他最想与之建交的国家。可偏偏南华国君是个固执的人,即便自己一bō_bō的派人说服,一bō_bō送各种珍宝奇玩,可是南华国君皆是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死咬着嘴就是不答应同东齐国建交,你说气人不气人?

君逸听完孙阔的苦恼,却是笑了,“人皆有弱点,即便小王的父皇固执如此,也有可趁之路能逼他就范。”

孙阔大喜,忙问,“那七皇子的父皇,弱点在哪里呢?”

君逸自然是不肯告诉孙阔的,悠悠说道,“若是国主信我,不如将我放回到南华去,小王答应您,不出十日,贵国使者必然会给您带回好消息!”

君逸说得振振有词,胸有成竹,不像是骗人的模样,孙阔也不晓得有没有信,只是眯着眼睛试探,“如今你都告诉了寡人你的父皇有弱点,你就不怕寡人对你严刑逼供么?想来我东齐国的刑法,七皇子还不曾领教过吧?”

对于孙阔故意的恐吓,君逸并不害怕,反而笑了,“方才国主还说自己想学古代贤君能够从谏如流,广纳善言,其实古代贤君除了这些优点外,还有一个,便是光明磊落,从来不曾欺世盗名。况且小王好歹是南华国的七皇子,若是国主想对小王用刑,着实还是要思虑一番的。贵国的刑法,大约小王是无福消受了。”

“哈哈哈……”孙阔大笑,不禁赞叹,“果真不愧是南华国的七皇子,堂堂的玉面郎君,这般的巧舌如簧,可是旁人没有的。况且这胆量,也着实教寡人佩服,身在异国还能如此淡定,真真是国之栋梁,国之栋梁啊!”

君逸推辞,“国主谬赞了,不过是小王在东齐国居住了几日,越发的想家了,如此才想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而已。说到底,还是国主高明,能够将故事的含义参的这样的透彻。”

孙阔不再多说,略微想了想,对君逸说,“既然七皇子思乡情浓,那寡人也不便久留,七皇子想何时走,便何时走吧,不会再有人阻拦的。”君逸大喜,不曾想事情竟然进行的这般的顺利,可是孙阔却接着说,“只是观音手先生,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寡人请观音手先生为寡人的爱妃治病也不是一两天,可是他却毫无头绪,这叫寡人着实生气。七皇子想回国请便,只是观音手先生是万万回不得的,除非他能在三日之内治好寡人爱妃的病,否则,寡人管他是观音手还是如来手,寡人都是照杀不误。”

这可教君逸为难了,本来他来东齐国,就是为了寻找观音手的,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了,却被东齐国给扣下了。如果观音手不能带被带回南华国,他只身一人回去又有什么用。况且,君逸认为,孙阔不会单纯的因为观音手治不好他爱妃的病而不愿意放走观音手,更多的,是想用观音手来牵制君逸吧。大约孙阔已经知晓了观音手对君逸的重要性,所以才安心放了君逸回去,却将观音手给留下了。这样一来,孙阔就不用担心君逸回国后会耍什么花样了,便是为了观音手能够安全回国,他也会尽力说服他的父皇同东齐国建交的。

真是老奸巨滑,君逸在心里怒骂,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一个人回南华国,丢下观音手。君逸认为,孙阔爱妃的病,观音手一定会治,只是不愿意治罢了。为今之计,若是哄得孙阔失言,答应只要观音手治好了病,就放他离开,才是最好的。

当下皱了眉头,似乎很是为难,“观音手人称天下第一手,若是观音手先生自己说了治不好,怕是真的难以治好了,国主这样讲,不是强人所难么?”

“他若真是天下第一手,如何连这样的小病都治不好,想来这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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