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宋安乐激动的走在他面前,并不太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本她只是以为,高元毅一半是为了她而离开,另一半她并沒有设想,却不想他的另一半想法,竟这么可怕。
高元毅丝毫不在意宋安乐的惊疑,他依旧是淡然的说道:“只有在拥有至高的权位,才可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我已经错过了你,但我不会让你永远都错在我眼前。”
高元毅在错过宋安乐之后,他也深深的体会到,只有受人重视的人,才配拥有一切最好的东西,否则皇后不会执意将宋安乐指给高元尚,却无视他一次次的祈求。
“元毅你冷静点;”宋安乐一脸凝重的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情,但是我们已经错过了,请你不要因为我一个,不值得你珍惜的女子,做出大逆不道的决定,我们不可能再有未來,即便是你拥有全天下,我也不会属于你。”
宋安乐一时很难接受高元毅荒唐的决定,她不敢去想象,万一高元毅真的和高元尚为了皇位开战,她是不是就意味着成了北朝的千古罪人,那么她又该将自己置于何处。
“为什么?”高元毅激动的架着她的双肩,“为什么我所做的一切,却不及他对你一个冷漠的眼神,?什么我们原本可以平凡的在一起,你却偏偏要将束博在他身边?为什么要把结果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说过,我有我的秘密,请你不要在爱我的同时,又把我逼在为难的边缘。”宋安乐好想去告诉他,她所为的一切,全是为了一个自私的秘密,多么可笑的事情,可是她却沒有别无选择。
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秘密,将所有人都逼迫在痛苦中,她就像那个制造伤痛的利器,无情的在每个人心中划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害。
高元毅明知自己所问的一切,只不过是他发泄的根源,所以他也消沉低落的说道:“对不起,如果我的爱给你带了负担,我只能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停止去爱你,更加不会放弃自己的选择。”
高元毅留下话语,便自行离开,他不想再去给自己施加痛苦,因为和宋安乐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他都会将自己压制的难以喘息,所以他宁可选择不见她,起码他还可以找到活下去的气流。
“元毅。”宋安乐一把拉住他,尽管她沒有合适的言语,她却还是沒有放手。
高元毅当然不忍心去为难她,可是面对她的坚决,他又能做到多少。
宋安乐走至在他面前,并随手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你曾送我的玉佩,我一直都带着,但我现在把它还给你,因为感谢你在我生命中的停留,虽然我沒有好好的去珍惜,但你永远不会消失在其中。”
宋安乐将玉佩亲手系在他腰上,她决心断绝高元毅对她的念头,所以她又低落的说道:“如今我已是人妇,即将也会成为人母,希望你能为我祝福,同样我也希望你珍惜眼前人,不要再为我无谓守候。”
高元毅还震惊在她的话语中,这时梅心走了过來,并适时的说道:“皇妃,您眼下有孕在身,不宜过度劳累,不如您改日再來吧。”
宋安乐本來是委婉的暗示,被梅心直白相告,宋安乐看了眼高元毅一眼,仅此只是一眼,他的眼神中的伤痕,仿佛一直通往他的内心,她赶紧忙收回了眼神,并颔首说道:“妾身告退。”
虽然她选择了逃避,但她心里也万般不是滋味,就如同当她得知其他女人怀了高元尚的孩子,她也会心痛,也会嫉妒,也会将五味俱全的情绪,都掩藏在心底,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而对于高元毅而言,她可以说是他唯一的爱,所以比起宋安乐的伤痛,他远比她的痛,要痛千倍万倍,仿佛属于自己一个完整的东西,在被别人损伤后,又被人彻底侵占。
高元毅对着宋安乐离去的方向,怔怔的站了许久,他并不是去目送她,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几乎要被伤痛吞噬时,他一遍遍的深呼吸,直到将自己缓解过來,他才悲痛的狠狠打在一旁的岩石上。
沈小雅走进的步伐,被他恶劣自残的举动,惊吓的愣是惊颤了一下,看他这么痛苦,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來。
“邕王,您沒事吧?”沈小雅试着去搀扶安慰他。
“滚…”高元毅挥手将沈小雅甩开,身型单薄的沈小雅,在毫无准备下,又怎经得起他这般用力。
“啊..”沈小雅嘶痛的娇-呼出声,身体也硬生生的跌坐在地上。
高元毅许是听闻她的音声,所以他看了眼她一眼,但还是恼怒她的惊扰,也气愤她不该触犯他懦弱的一面,所以他拂袖离开。
沈小雅坐在地上,轻揉着被摔伤的手臂,看着高元毅冷漠无情的离开,她也沮丧的叹了一口气,想到他和宋安乐方才的亲密,她又泛起一股嫉妒的酸涩。
她承认宋安乐确实很出众,但是毕竟她已为人妇,既然是无缘,她便不该一次次的再和高元毅纠缠不清,这样不仅伤害高元毅一人,对她一样不公平。
只是又听传言,宋安乐并非是有意嫁给高元尚,而且在皇妃选举当日,宋安乐已经放弃选举,再加上宋安乐一直和高元毅暧昧的传言不断,当然有人会传言,宋安乐其实是有心嫁给高元毅,却被高元尚不服而夺取,但也有人说是皇后的赐封,宋安乐不得不服从。
总而言之,有关宋安乐和皇位皇子纠缠不清的传言,一直是人们口中的家常便饭,但也只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