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草‘药’。”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左景年从沉思中惊醒,见丈远之处站着个身背枯柴的白发老叟,布衣葛巾,看起来像是山中樵夫。
“老伯,你说什么?”左景年下马问。
老叟托了托背上柴禾,打量着他的衣着坐骑,神情不安地道:“老汉听见公子一直念叨着王不留行这四字,忍不住一时多嘴……”
“不,我并无责怪之意,请问你刚才说什么,草‘药’?”
老叟见他态度温和,便接着道:“王不留行就是禁宫‘’,又叫金盏银台,干燥的种子可以入‘药’,是一味很普通的‘药’材。老汉因为砍柴时也兼采点草‘药’,所以略知一二。”
“普通‘药’材?”左景年沉‘吟’片刻,忽然灵台乍明,急急问道:“老伯,离这儿最近又有‘药’铺的村镇是哪个?”
“我想想……是青田镇。”
“肯定吗?”
“当然,老汉我在这一带住了快五十年,附近的村镇都熟。”
左景年抱拳道:“多谢指点。”说着从腰间‘摸’出几块碎银塞给他,“这是一点谢意。”
老叟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那锦衣公子扬鞭催马而去。低头看看掌中,他有些眩晕:这么多银子,至少有十几两吧,足够他和老伴一年的家用了!
“仙君真灵验哪,”他喃喃道,“求财就来财了……啊,赶紧回家叫老婆子同去还愿!”他将背上小捆枯柴用力一托,匆匆忙忙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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