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内只剩下司马凌玉和长公主时,司马凌玉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看着长公主,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女子,竟会对一只小狗下毒手。(
长公主也看着司马凌玉,她觉得额驸的脸色比昨日还苍白,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她忍不住问道,“额驸还是不舒服吗?”
司马凌玉淡淡地说,“还好吧!”
司马凌玉把双臂放在自己两侧,以便可以更好的支撑自己。她问道,“粟盈,小小是你害的吧?”
长公主虽然不知道那条狗的名字叫“小小”,但她觉得司马凌玉肯定问的是麓纤云的那只狗,“如果额驸问的是这安悦宫的狗,那是粟盈叫人把它杀了的!”
司马凌玉看着长公主对杀了小小一点不以为意,心里很是难受,难道自己的皇后居然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吗?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它是韵妃的?”
“当然不是,是因为昨日我来安悦宫,它吓到我了!就算是人,惊了凤驾也是该杀,何况是一条狗!”
“它不是一条普通的狗,它是韵妃的心爱之物,你这样做,会让韵妃很伤心的!”司马凌玉虽然双臂支撑在身体两侧,可是还是感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如此,那畜牲惊到臣妾就不该罚?”
“你从未来过安悦宫,小小第一次见你肯定会叫的,这是它的本能,再说它也没有伤到你,你怎么能忍心杀了它,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长公主皱着眉,额驸这是心疼麓纤云而向自己发难了?“额驸,你竟为了个畜牲责备我吗?”
“我再说一遍,小小不是畜牲,它是韵妃的心爱之物!”司马凌玉不能理解长公主为何如此不通情礼,“君子不夺人所爱,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实在太卑劣了!”
这卑劣两个字,一下子刺激到了长公主的心,“君子不夺人所爱?那韵妃又是什么?她嫁进额驸府在我之后,她明知我对你情深意重,她不还是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说到这儿,长公主的情绪更加激动,“她夺走的是我的爱人,而我只是杀了她的狗,她还有什么不平衡的?”
司马凌玉看着长公主,“粟盈,你不是一直在调查韵妃的身世吗?还是我告诉你吧!”
司马凌玉把自己和云姐姐的一切都慢慢地讲给了长公主听,她由于身体虚弱,讲得很慢。
长公主听得也极认真,她越听越明白,不是麓纤云插足了她和额驸,而是自己闯进了她们的世界。即便如此,自己真心对待额驸,难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吗?
司马凌玉的话终于讲完了,她闭上眼睛,几乎要睡着了。
长公主则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与纠结中,“额驸,原来你和韵妃是两情相悦,那么我呢?你从来都没爱过我吗?”
听过司马凌玉和麓纤云的故事,长公主很是明白,在额驸心中,自己无论如何也比不得麓纤云的,可是她很想知道,额驸有没有爱过她?
司马凌玉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长公主,也问自己有没有爱过她?或许在某个瞬间,自己也还是会心疼怜惜她的,如果这算爱的话,那么也爱过的吧。
司马凌玉轻轻点点头,只是云姐姐在她心里太久也太深了,她简直不能想象,如果没有了云姐姐,自己会多么痛苦多么无助,怕是要比现在的病,更令她难受,人,一旦精神上的支柱没有了,整个人也就垮了。而云姐姐就是司马凌玉心中那个最珍贵的精神支柱。
长公主见司马凌玉点头,心里好过点,最起码自己付出的情感,并不是一点回报没有。可是今日得到的信息,实在太让她震撼与痛苦了。
“所以,”长公主试探的问道,“粟盈杀了韵妃的狗,额驸是要为她讨回公道了?”
长公主轻笑了,“好吧,如何发落都听额驸的!”
司马凌玉此刻已经是虚弱到极致了,长公主的话她都没有听到,便直接晕倒了。
长公主见状,大叫,“韵妃,你快进来,皇上晕倒了。”
麓纤云一直在外间担心着,玉儿和长公主谈了那么久,一定是累极了,可是她又不便进去。所以,她一直坐立不安的等着。听到长公主喊她,她赶紧起身冲进了内间。
“皇后娘娘帮臣妾一下!”麓纤云想让司马凌玉重新躺好。
长公主赶紧帮忙,两人合力一起把司马凌玉的身子向下拽,让她的头正好躺在放平的枕头上。
麓纤云说着,“这回好了。”便坐在**边,看着司马凌玉。
“怎么不传太医啊?”长公主急了。
麓纤云摇摇头,“没用的,皇上的病太医医不好!”
“昨日不是都好了吗?”长公主记得昨日明明太医施针过后,一会司马凌玉就醒了。
“那只是暂时的,后来她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怎么会这样呢?”长公主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正在这时,有下人来报,说长乐宫的芳儿求见长公主。
原来是小滨儿睡醒了,找长公主玩,结果没找到,哭个不停。
长公主一听滨儿找自己,一面担心司马凌玉,一面又急着回去看滨儿,权衡再三,还是起身,“皇上有你照顾着,本宫放心,先回长乐宫了,派人每隔一个时辰去长乐宫回报下皇上的情况。”
“臣妾知道了!”麓纤云发现长公主对自己的态度明显比昨日好很多。
长公主又看了司马凌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