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急吗,兄弟,又是六叔的事吗。”
“我是告诉你,近几天我要上夜班,你不是说要到车间去看看嘛,等你下班了就去吧,我陪你。”润发小弟很是诚恳,只要信楠吩咐的他都认真去办。
“好的,我当尽快,空里你也想想,帮我构思一下车间是怎么个弄法,到时我就封你个车间主任吧。
“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在空中建国封臣了,亏你是大学生,想的够甜蜜的。”润发说的是实话。
信楠感觉土地问题已基本解决,稳重的家妍会为自己处理得当,钱的事有六叔帮了,因此心情一时豁然开朗,对于建厂的大业更是一丝不懈。
这日很忙,信楠发完货后回家匆匆吃了晚饭,准备乘了润发在车间加班,进厂区看看情况,也好让润法帮自己谋划些事情,比如厂房的构建结构,办公室车间的布局。
饭毕,因为吃了一肚子辣椒,浑身湿热,汗流浃背,脱下外衣活动了几下,舒展了腰腿,忽然感到下面膨胀,欲火燃烧,已经近两月不近女色了,也难怪自己那部位儿受煎熬了,也不知雪燕现在用功的怎样了,决定先去看看她,哪怕亲手拂了她那秀发也是有种愉快的感觉,要是心情好了,也可以亲昵一夜。
信楠越想心里越是欲火加油,浑身来劲儿,洗把脸登上皮鞋,从橱里翻出一件漂亮的短汗衫,三步两步跨出家门,向着雪燕美女的姿色奔去。
待走进村里的门市部旁,听见紧急刹车的刺耳声音,令人心跳,抬头看,一辆红色小轿车已紧贴在墙根,才止住轮子,另一侧的小男孩手里提了酱油瓶晃晃悠悠的横跨马路,还没有理会后面的车在为他差点撞墙呢。
信楠惊出一身冷汗,为避免了一场危险的意外而感到庆幸,不过呢,觉着事情有点反常,车在村里就不会减速吗,小男孩儿就没人看管吗。
门市部的右边有一块座的光滑的大石头,平时的这个时候都是村里的那个哑巴郑莫言,坐在上面凉爽,手里摇了蒲扇,和来门市部的人乌里哇啦的打着招呼,表达他的寂寞的盛情。
可是今晚哑巴没来,街上就冷清了许多,那小孩儿更是没有哑巴指点看道,信楠又一次觉着今晚怪怪的。
也不管那么多了,信楠又穿过一条街道右拐,就是雪燕的家门了。
傍晚的村庄,黑暗笼罩了每一户人家的灯火,人人都锁在自己的夜梦的小圈子里,但雪燕的卧室里的灯还未亮,难道是在厅屋里看电视不成,就悄悄摸进院子里,待走到院子中央,发现只有老俩在喝茶,手在播了电视频道,听听屋里却是没有雪燕的响动,既不必再进屋了,又悄悄地蹑回。
这就真的奇了怪了,她不可能回城干活去了吧,他应该埋头苦读才对啊。。。。。。
自从走出家门,一系列奇怪不正常的事使信楠心神不安,如同来到另一个毫不熟悉的环境里,似乎夜更黑了,辽远的星星更远了,偶尔的狗叫声听起来像是吓人的魔鬼的哀鸣。
刚出家门时燃烧的欲火,今已全部熄灭,被一团疑云布满了心腔。
信楠只好原计划去食品厂车间里,找润发小弟,看看厂房布局了,想想自己心中的美好的大梦,心里才渐渐甩掉了刚才的疑云,脸前又渐渐明朗起来,脚下的步子也快了。
待到厂门口,一束车灯正向自己扫来,车灯明亮异常,刺得自己身体似乎站不稳了,好奇使他用手挡了脸面,从指缝里看来者不善到底是谁。
可要是不看还好,事情一眨眼就过去了,信楠这一看,一辈子都忘不了啦。
你道是谁,是六叔杨六的车,六叔理了整齐地发,刮了胡,美了容,精神抖擞的脸上年轻了许多,这倒不令信楠惊奇,他年轻十岁与年老十岁,对于信楠都是他的六叔,该怎么称呼还得怎么称呼。
可右边的副驾上那位美女就让信楠傻眼了,傻得心立马停止了跳动,幸亏自己手掌遮住了脸面,要不信楠那惊奇变形的脸一定会令车里的人以为是见鬼了,而且是瞪大眼,拉长脸,张大嘴的似乎要吐血的厉鬼。
副驾上正是千不该万不该去坐的雪燕,是面容清晰美丽,脸上白里泛红的雪燕,一张兴奋又紧张的青春的脸,像是要做男女第一次床戏的女人那样,又害怕但却好奇,还兴奋促使着去做。
这不是自己的同窗四载的女人吗,她妈的,她要干什么,黑灯瞎火的与老男人偷偷走出去私奔,信楠心里拔凉拔凉的,忽然间像是将心脏在冷水里泡过,没有一点感觉了。
情急之下,信楠想尾随车去,可是四轮的车,喝汽油,也许六叔有女人在身旁,心情格外激动,开车也飞快,一溜烟消失在夜色里,不见道路,不见地面,只有闪烁的红灯像天上的飞机,一会儿就没影了。
她要变坏吗,为了图六叔的钱吗,为了让六叔帮她考公务员吗。。。。。。
信楠知道,那个方向是进城的方向,不出半个小时,六叔与雪燕就到霓虹迷离,彩灯张扬的城里,城里的宾馆旅店在那个时间正是开门营业最忙的时候,正是迎接像六叔那样有钱的人去花天酒地。
不知哪家的营业员,会在今晚堆满笑容的迎接了堆笑的六叔,与矜持的雪燕,然后六叔掏出一叠钱订好最奢华的房间,然后大床上。。。。。。她的衣服被六叔一件一件的脱下,最后只剩下罩胸和****,六叔的色眼迷离,老脸布满奸笑的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