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欣慰道:“小六,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其实这是我巫蛊门的一种秘传巫术。以前我在家乡泸溪行巫时,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就用这种巫术救活过一个少年人的。”
徐小六道:“嫂子,我很相信你的巫术,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中邪,而我却没有事,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救他……”
杜娟解释说:“虽然你和裘丝竹两个都遇见那个鬼魂了,但情况却不尽相同:你是被魂灵所迷,而裘丝竹却是被鬼上身了!他的头脑和身体已经沾染了阴气!而你却并没有沾上这种脏东西。”
杜娟顿了一下,拿捏着说道:“另外,裘丝竹才十三岁半,正是开始懂事的年纪,在那种情况之下,他又对你吐露了心事——虽然你骗他是在梦游,但看来他已经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在情绪激荡之下,容易被邪气所乘,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徐小六见杜娟说出裘丝竹对自已表白爱慕之情的事,羞得脸红耳赤。
杜娟又道:“小六,请你不要见怪,你大师姐也是无意间听见了你和裘丝竹的说话——那时,你大师姐并不清楚你们遇了邪,还以为你们是在那儿说话呢,后来见情形不对,才出手救下了你们两个。”
徐小六想到自已对着滔滔江水哭诉衷情多半也被大家知晓了,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杜娟知她非常难堪,眼睛望着别处,却不能不继续说下去:“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要想救活他的命,非你不可的,希望你不要认为这些话唐突……”
徐小六心中暗暗叫苦,却不好意思开口。
杜娟观察着徐小六的反应,缓缓道:“小六,有些话我也很难说出口的,只因关系到一条人命,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些话的。其实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只是怕你多心……”
杜娟见徐小六没有反对的意思,轻声问道:“你身上来月红了么?”
徐小六听她问起身体的**,心中更加确定杜娟是要自已献出身体了!娇羞不已,迟疑了片刻,才轻轻摇了摇头。
杜娟呼了一口气,道:“其实都没关系的。”
徐小六不解这话,暗自奇怪,她虽是处子,但毕竟十八岁半了,对这种事情也不是白痴,窃想:“身上来没来月红,怎么会一样呢?”
杜娟走近她身畔,左手掩嘴,对着徐小六耳语一通,徐小六听了,脸色数变,又是惊讶又是害羞!
杜娟说完悄悄话之后,抿唇浅笑,道:“我先前说过了,这种巫术是古老相传,除了我之外,我们门中还有别的女巫也曾经行过这种巫术,大家都说这巫术真的很灵验的!”
徐小六低垂着头,窘得无言以对!
杜娟道:“小六,本来你大师姐并没有说出你和裘丝竹的那些对话的,是我在观察裘丝竹的状况之后,才叫你大师姐出去,特地问清楚情况的,请你不要见怪才是。我和你大师姐都盼你能明白道理,我想你也不会见死不救吧,是不是?我和你们师父、师姐们都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向你郑重保证:此事只有我和你的师父师姐们几个人知道!所以你不用多顾虑的……”
徐小六感觉脸上好烫!幸亏是在黑暗中,杜娟也有意不看她的脸孔,才减少了些许尴尬。
徐小六从杜娟这些话中,揣测大师姐隋燕应该没有对师父和三师姐以及杜娟说出自已对婚姻破灭的绝望之情,心中稍安。
转念又想:“其实我又何必这么紧张,反正我对田大哥的一片苦心,她们都早已知道了;张湛咏这么对待我,我对他表示失望,也在情理之中。我就是不说出来,别人也会这么看的,我又害怕什么呢……”
杜娟见她一声不吭,不知道她心意究竟如何,试探道:“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谁也不会勉强你的,这些话就当我没有说吧。”
徐小六想到裘丝竹有活命的希望了,收起心中的杂念,忍羞说道:“嫂子,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杜娟知道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总会想明白道理的。为了帮她消除一些紧张和害羞,故意玩笑说:“你知道我因为用了驱鱼的巫术,所以必须做十件好事才能弥补罪过的,多谢你能成全我,嘻嘻。”
徐小六咬着嘴唇没开腔。
杜娟放低声音说道:“既然你同意做这事了,事不宜迟,就在这儿脱了里裤吧……我到那边替你望风去。”说完径自走到十余步外。
徐小六羞红了脸,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坐在草地上,在黑暗中脱下了自已的白色里裤,又立即穿上了外面的粉色裤子。
过了小会,杜娟轻声问道:“好了么?”
徐小六嗯了一声,杜娟于是走了过来,也不好意思和她互视,从徐小六手中拿过她的里裤。徐小六羞得侧转了身子。
杜娟从怀中取出一块蓝布,在草丛中平铺好了。又从身上摸出一口小刀,微笑道:“小六,现在我要在你手指头上取一点血,你忍一下痛吧。”
徐小六有些害怕地伸出左手,杜娟用小刀对着她的食指头轻轻划了一下,徐小六皱起眉头,下意识唉哟一声轻叫,鲜血滴落到杜娟手中拿着的那条里裤上面,染红了一块,宛如月红一般。
杜娟道:“行了吧。”徐小六忙将流血的手指放到口中吮吸。
杜娟道:“我道:“这点小伤口,不用包扎了。”
杜娟也不多言,从身上取出火折子来,点燃了徐小六脱下来的里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