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蓉蓉出去过一次,按照蔺羽渊的吩咐去小厨房给她拿了点心过来,顺便换了一壶热茶。

离蔺慕凡回帝都只剩下三天时间了,再熬过这三天,她便能够离开长乐宫,只要不再相见,那思念便可随着时间而淡化,就如她对李睿一般。

惷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当相思终成灰,便不再害相思之苦,她是过来人,对于蔺羽渊此时的心情甚是理解,因而在心中除了劝慰之外,并无责备于他。

待到午膳时分,楚亦雪便离了书房,自行回寝室,蓉蓉则与其背道而驰,去往小厨房领午膳去了。

兴许是因为昨夜在窗外的寒风中立的太久,今早起来蔺羽渊便感觉身子有些不适,上午勉强去了学堂,忍着难受听先生讲学,而后也把功课完成了。

但待到回来,却是再也撑不住,这才让灵雪去太医院走一趟,请御医过来瞧瞧,却忘了叮嘱两人,万不可让楚亦雪知晓此事。

楚亦雪未曾见到他,离开书房之后回了寝室之后便再也没有出去过,但却在午后让蓉蓉去送信给灵若,让她代为转交蔺羽渊,这便是她昨日赏坠子的用意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她们又岂会心甘情愿的给她帮忙?

于是,当蓉蓉将信送到灵若手中之后,便得知了蔺羽渊的情况,回来就告知了楚亦雪。

正在专心刺绣的楚亦雪闻言,手一抖,细长的绣花针直接刺入了手指,血珠立时冒了出来,她连忙将手指放在口中。

“好端端的怎的突然就病倒了?你可有打听清楚,病的重么?”楚亦雪吸了吸手指,焦急的问蓉蓉。

蓉蓉无所谓的摇摇头,“应该不甚严重,殿下他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天寒地冻的,偶然染上风寒倒也是在预料之中。”

楚亦雪低下头,心悄悄的提了起来。

见她没有说话,蓉蓉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下午您可要去看看殿下?”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楚亦雪想了想,缓缓摇头,“我暂时不去,你替我前去打探消息罢。”

“姑娘,有句话奴婢一直想问,但又怕姑娘责怪,如今到了这份上……”蓉蓉张口正欲问什么,蓦地被楚亦雪打断。

“既然知我会责怪,那便不要问了。”蓉蓉要问什么,楚亦雪岂能不知,无非就是想知道为何这几日她与蔺羽渊不再见面罢了。

此言一出,蓉蓉便不敢再言语了,顾自退到一旁坐下,与楚亦雪一起刺绣。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沉默良久的楚亦雪便开口道,“蓉蓉,你去打听一下,他现在情况如何了。”

“是。”蓉蓉应了一声,放下针线起身离去。

一走出屋子,蓉蓉就嘀咕了起来,“这两人还真是奇怪的很,曾经好的如胶似漆,才几天工夫啊,便形同陌路了,主子的心思还真是复杂。”

来到蔺羽渊的寝室,她见灵若不在,想着昨日灵雪也得了坠子,理应帮忙,便将灵雪喊了出来。

灵雪正为蔺羽渊担心着,见来的是楚亦雪身边的人,心里老大不高兴了,脸色阴沉,眉头紧皱。

“你又来做什么?有话快说,如今主子病了,灵若又不在,我正忙着呢。”灵雪不耐烦的说道。

虽然同为宫女,但蓉蓉的身份就比灵雪差了一大截,对于灵雪的态度,她心里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还得陪着笑,“姑娘担心着殿下,让我过来向姐姐打听一下呢。”

灵雪冷哼一声,“说得倒好听,她真要担心,怎的不自己过来瞧瞧?而只是派了个小宫女来打听消息,我看是她怕冷躲在屋里不肯出门罢。”

蓉蓉被灵雪一句话堵得无言以对,她还真的不知道楚亦雪为何不亲自来看蔺羽渊,而且还问不得,这让不明缘由的她如何解释?

灵雪见她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说出话来,以为自己猜的分毫不差让她无话可说,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你回去告诉那位姑娘,要想知道我们主子的情况,自己过来罢。想当初她生病的时候,主子待她是多么用心啊,见她吃不下药便亲自喂她,用的还是那种法子……”灵雪忍不住为蔺羽渊抱屈。

她这话匣子一打开,便像是停不下来似得,把楚亦雪生病时蔺羽渊为她做得一切都说了出来,听得蓉蓉目瞪口呆,更加说不出话来。

灵雪本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恰好灵若回来了,她这才住了嘴,瞪了蓉蓉一眼将人给打发了,而后和灵若进了内室。

灵若见她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以为蓉蓉惹恼了她,便好心劝慰,“雪儿,咱们可是大宫女,你何必跟她一个低等婢子计较呢?”

灵雪杏目圆瞪,“我才没跟她计较,我是为主子感到不值,那位姑娘生病的时候,主子都急成啥样了,你也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了,可曾见过他这般着急过?”尤肝池技。

灵若给蔺羽渊掖了掖被子,像是怕吵醒他似得,将声音压得极低,“如此说来,你是在生姑娘的气了?”

“可不是吗,你瞧瞧她,知道主子病了连看都不曾来看一眼,竟然只是打发了个小宫女过来,自己躲在生着火盆的屋里不舍得出来呢。”灵雪越说越来气,“真不知主子看上了她哪一点,薄情寡义,对主子一点心都没有。”

灵若搬了两把椅子放在*边,拉着灵雪坐下,低声道,“算了,主子的事哪轮的到我们说什么呢?”

灵雪闻声没有说话,她一个伺候人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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