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赵范说,对众兵喊道:“今天我在提拔两位豪杰周车儿胡仓为城门校尉,帅一营兵法。”周仓和胡车儿听了一愣,才想起来他们的名字被我改了。
陈应听了火大了,靠,什么玩意啊,刚给老子加了个上司,又来两个分权的。正想着已经准备找赵范算账了,但想着他是老板还是算了,就找那两个周什么胡什么的麻烦,不行,还是搞清楚什么情况再说。陈应问刚才跟他耳语的亲兵:“这个两个什么豪杰又是什么人啊?”
“那个胡仓将军把鲍隆将军打晕倒了,周车儿将军倒是还没有出手。”陈应听到前一句,吓得颤抖了一下,鲍隆武艺那可是在自己之上啊,还好没有找胡仓麻烦,听到后一句就决定找周仓麻烦了,没出手就被任命校尉,肯定是裙带关系。
陈应上前一步,走到众人前,向他没见过的我周仓胡车儿说:“周车儿是谁?可敢跟老子单挑?”
“放肆。”赵范听后斥责陈应。
“诶,我们江湖中人就喜欢这种豪爽性格,”我用手拦住赵范,转头对周仓说:“周兄弟,跟这个陈将军切磋一下吧。”
“好,老周我今天没打斗骨头都痒了。”
于是众人让出空地,陈应向周仓攻去,周仓伸手拉住陈应转身,然后后跳一脚揣在陈应背上,踹飞陈应。陈应趴在地上,想要忍住疼痛起来,强撑了一会又趴在了地上,说:“豪杰,我认输,认输,来人啊,把我抬到军医处。”
“城主大人,我们一起去城主府用餐吧。”我对赵范说。
赵范看见周仓也这么厉害,想到自己一时间收了三名上将和一个妙人,高兴坏了,说:“先生真是我的贵人啊,先生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
“等我们便用餐便谈吧。”
“对对对。”
“家兄赵云就留下来跟士兵们熟悉熟悉吧,鄙人和周将军胡将军一起去城主府用餐,如何?”我说。
“好。”赵范答道。
然后我嘱托赵云,叫他跟士兵们拉好关系,等天色暗了就去城门处放火,接应廖化。
然后我周仓胡车儿就和赵范去城主府用餐,酒席上我和赵范有一句每一句地谈着,饮酒斟酒,时间过得很快。
天色已晚,惨白色的月牙照射着这片饱经战乱的大地,一阵阵凄伤偢疮的寒风肆虐着在外漂泊无家可归的人们,而地域偏远的桂阳城却没经过战事的摧残,人人安居乐业,夜市中已经喧哗了起来。
我眼眸瞥向窗外,南方城门处已经泛起了火光。
我开口说道:“寡饮酒无趣,不如请胡将军周将军舞剑助乐。”
“好。”赵范说。
然后周仓胡车儿开始对剑,已经有了醉意的赵范今天收了四个小弟很高兴,又看着有意思的对剑,沉醉了。
忽然城主府外喧嚣了起来,一阵兵刃交错的声音传进房内,赵范清醒了过来,向屋外守卫问道:“怎么回事?”
但屋外的守卫却没空搭理他,我向周仓胡车儿使了个眼色,扫向赵范。周仓胡车儿停止了舞剑,上前把赵范架住。
“你们要干什么?来人啊,来人啊。”赵范冲我们喊道。
屋外还是没有人搭理赵范,兵刃声更激烈了,还间杂着人的哀嚎声。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赵范不认识的将领,正是廖化。
“参见少主。”廖化躬身行礼,我点头示意。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被周仓胡车儿架着的赵范惶恐不安地说。
“赵城主,这事说起来也简单,就是你的桂阳城被我张绣之子张泉夺了。”我说。
“你,你不按正当途径夺城,我城下的士兵会暴乱的。”赵范语无伦次地说。
“兵者,诡道也。我怀仁心,不忍双方的士兵在攻城战中伤亡,才用此策。再请赵先生想象当今桂阳的局势,你被软禁在城主府中;你手下的大将一个重伤晕厥一个瘫痪在床,而又有你新任命的三位上将安定城中局势,你说,士兵会起什么暴动?”我直视赵范的眼睛说。
“啊,阴谋啊,阴谋啊。”他才想起来我赵云周仓胡车儿是今天才出现在桂阳城中的,而他自己却不加防范考察,给予重权。
其实我在来桂阳城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么大的阴谋——打伤鲍隆陈应,让赵云周仓胡车儿掌权,致使在软禁赵范后城中士兵不会暴乱。不过看来我行事本身就会形成阴谋,没办法。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桂阳城都被你夺了,你还把我架着干什么。啊。”赵范不哀叫了,文弱瞻小的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狠劲。
“周仓胡车儿听令。”我说。
“在。”
“放开赵先生,去兵营及城门处安定桂阳士兵,并让我们的五千屯田兵到桂阳兵库中穿上甲胄拿上兵器,准备出兵攻去长沙、武陵、零陵三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周仓胡车儿大声回应道。
“还有,把鲍隆和陈应抬到城主府来,说是赵城主关爱他们,想让他们在城主府中养伤。”
“是。”
“好,你们去吧。廖将军到门外把守吧,我有话要跟赵城主说。”我说。
“是。”
屋内是剩下我和赵范了,天色早已暗透了,但屋内却没来得及点灯,惨白的月光,照射在屋内弥漫着的柴草的烟雾在城门放火后吹进来的)上,恍如仙境。
赵范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眉宇间还透露着稚气,但这个少年却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