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是他吗?他明明知道皇帝在她的车马里,要是皇帝真的出了事,就是她姬家有免死的铁卷丹书也没用!她是不屑他,可他当真是这么低劣的人?
罢了,不管是不是,只要他无事,那就好!
这样想着,姬南滨搂着某人的手不由紧了紧。
姬粦定身子微微一动,那下面的某处不自觉的又是涨了一些,可身下的人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动也没有动。
姬粦定眼中一暗,“南滨,要是朕真的出了事,你……”
“胡说什么!”姬粦定还没说完,姬南滨就已经低喊,话音里的慌张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朕是胡说,可万一要是……”
“没有万一!”
姬南滨不容姬粦定再胡说下去,“你少时就曾亲征,征战沙场都没什么事,现在在京城,天子脚下,你一定不会有事!”
顿了顿,姬南滨又补充了句,“要是你再这样说,我现在就走!”说完,姬南滨作势要把姬粦定推开。
“好,朕不说!”姬粦定哪儿能松开手,立刻不再说话,噤声。
很快,外面的厮杀声少了,而四面八方的脚步马蹄声急速靠近。
就是姬南滨这没有多少经验的也知道差不多应该是宫城附近的侍卫听到了这边的异样,派了援兵过来。
“大人,可好?”帘帐外秋菊问,
“嗯!”
姬南滨点头应了声,然后转头问姬粦定,“能起来吗?”
姬粦定点头,艰难的坐起来。
就隔着一道车帘,里面的动静外面自然听的清楚。
姬粦定还没有坐起来,外面的车帘就给掀开,一个人几乎是带着哭意的进了来,“皇上!”
姬南滨扶着姬粦定的动作一顿,姬粦定的脸上也是瞬间一黑,“哭什么,朕还没死!”
哭声嘎然而止。
哭的人正是常德,虽然满眼都是泪,没有火把照耀的车厢也阴暗许多,可常德还是一探头就进去就看到了自家的主子正被扶着,像是受了重伤,所以先前喉咙里压着的哭泣就没能压住,脱口就喷了出来,可紧跟着就被自家的主子呵斥了声,只是也就是在自家主子呵斥他的同时,他眼尖的看到了丞相似乎正被自家的主子压在下面。这也都还不算什么,偏偏丞相的头冠散落了下来,那一霎那,丞相变的和之前好像哪儿不一样了。
没有了那个哀嚎的声音,姬南滨也舒了口气,可姬粦定受伤的身子对她来说还是显得有些沉,姬南滨用力的扶着姬粦定,面颊都有些泛红,可他还没有被自己扶起来,而又担心他的身体,姬南滨愤然喊了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御医!”
“啊,是……御医——”
常德大喊。
姬南滨抬头瞪了眼似乎也很有些无奈的姬粦定。
你这随从是不是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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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遇刺,天下震惊——那是说转天。当天姬粦定回到了皇宫,经过御医诊断之后,庆幸姬粦定只是受了皮外伤,只是虽伤不及筋骨,可也是入肉数寸,同
车的丞相虽也有些狼狈,却是毫发无损。
御史台的官员惊慌的赶到了皇宫,为首的赵阳子面色铁青,狠狠的瞪着尚且没有回府的姬南滨,那目光恨不得在姬南滨的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姬南滨不以为意,只是心里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莫不是其实这个赵阳子才是有着某种倾向的人吧!
然后其他的官员也都知道了消息,往宫中赶来,只是时间眼看着入夜,大多的官员没有进宫的资格,只能在宫门外等候皇帝安康的消息传来。
没一会儿,姬肄遐也匆匆赶来,他是亲王,没有人敢拦。
“皇上怎么样?”姬肄遐问,
御医不敢隐瞒直言相告,说皇上现在正在包扎,若是亲王想要见,要等一等。
姬肄遐连忙点头,待御医离开,姬南滨走到姬肄遐身边,虽不语,可眼中泄出的寒光已然乍现。
姬肄遐看到姬南滨眼中的神色,一怔,随后摇头。
不是他!
姬南滨嘴角轻嘲一笑。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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