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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弥左一郎麾下十万大军加速向南方开进。
当天临进过午后,大军便抵达距离御岳山仅十余里的一座小村。
一骑斥候迎面飞奔而来,看到这一幕,卑弥左一郎下意识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王,不好了!御岳山失守,弓步延太郎被魏军主将甘宁阵斩!”斥候急声禀报道。
“什么?!”卑弥左一郎大惊失色,差点没晕过去。
“大王,现在怎么办?”部将真田幸村有些不知所错地问道。
卑弥左一郎双目一凝,沉声道:“必须攻下御岳山,否则一旦魏军后续部队赶到,我们便大事去亦!”
“御岳山的魏军有多少人?”卑弥左一郎问那个斥候。
“大概两三万人。”
卑弥左一郎当即下令道:“真田,你立刻率领前队对御岳山展开攻击!”
真田幸村应诺一声,立刻下去了。
“传令左队、右队前进到御岳山两翼策应真田,中军及后队随我王旗前进!”
“将军,邪马台军出现了!”负责隙望的哨兵指着山下喊道。
甘宁朝山下望去,果然看见三四万邪马台军正快朝这边奔来,掀起漫天烟尘,声势颇为不小。
甘宁呵呵一笑,一脸嘲弄地笑道:“哟,来得倒是挺快嘛!”周围将士不禁发出一阵哄笑。
“将军,敌人不多,干脆冲下去****一下!”一名校尉跃跃欲试地的道。
甘宁瞪了校尉一眼,一本正经地道:“他们既然想要攻城,怎么能不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呢?传令下去,各军准备战斗!”
“诺!”
御岳山营垒位于御岳山半山腰。正北面的三十度的山坡是登上御岳山营垒的大道,营垒两侧是悬崖和让人毛骨惊然的荆棘丛,南面虽然有道路直通南辕门。不过道路崎岖南行,大部队根本就无法在南面展开。
真田幸村率领前队三万五千人马抵达山脚下。仰望着眼前这巍峨的御岳山和半山腰的营垒不禁心中皱眉。
“擂鼓,柳生队出击!”真田幸村下令道。
扶桑人特有的皮鼓声咚咚咚地响了起来,真田幸村麾下部将柳生新阴拔出佩刀,指着面前的营垒大吼一声,“冲上去!!”
数千邪马台军登时一起猛一声喊,蜂拥冲上山坡
“将军?”孙涛看着甘宁,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甘宁摸了摸下巴,冷笑道:“不急!等他们先跑一跑!弓弩手准备。滚石擂木准备!”
“诺!”
五六千邪马台军不断接近山腰上的营垒,显得非常顺利,在山下观战的邪马台军将士都一脸兴奋的神情,也许他们正幻想着己方大军冲入营垒屠杀魏军的场景。
不过身为大将的真田幸村却不这么想,他紧皱着双眉看着不断接近魏军营垒的己方将士。
邪马台军冲到半途,此时这五六千邪马台军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这也难怪,穿着铠甲提着兵器跑了这么一段,是个人就会感到疲惫。
就在这时,在山下观战的真田幸村沙煮到对方哨楼上的令旗开始迅疾地左右舞动起来。不禁心头一惊,随即他便看见无数滚石从营寨的寨墙上被抛了出来,顺着山坡轰隆隆地直奔山下。真田幸村的面在阶然一变。他眼中的兴奋瞬间消失不见了。
正在朝半山腰前进的邪马台军骇然看见无数的滚石挟奔雷之势迎面而下,不由得面色惨白呆愣在原地。
滚石如同山洪般从邪马台军中间扫荡而过,邪马台军将士就如同保龄球馆那可怜的瓷瓶一般,惨叫声合着滚石奔腾的轰鸣声,邪马台军将士一个接着一个被滚石碾得血肉模糊,没有死的丢下兵器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向山下猛窜。
山坡终于安静了下来,呈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人毛骨慷然,一个个血肉模糊的尸体以各种姿态分布在山坡上,一些扭曲的人影还在那发出痛苦的哀号声。
山下的邪马台军将士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面色苍白。
“将军,现在怎么办?”柳生新阴艰难地问道
真田幸村回过神来。朝山腰上的营垒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沉声道:“进攻!继续进攻!!”
柳生新阴本来想说什么,不过看见真田幸村眼中的冷色,不禁胭了口口水,应诺一声,回到前面去了。
邪马台军的战鼓声再一次大响起来,邪马台军将士在柳生新阴的敦促下再一次向山上发起攻击。
战斗一直持续到傍晚前,真田幸村时静队在这一天时间里死伤近一万人,然而却没有取得丝毫进展,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真田幸村根本就没有找到克服眼前这道山坡的办法。
火把在邪马台人的大帐中猎猎地燃烧着,大帐中的邪马台军大将和卑弥左一郎都阴沉着脸,今天的情况让他们所有人都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大帐外的将士们围坐在火堆边,一个个萎靡不振的样子。
“大王,御岳山营垒占着地利,居高临下,而我们则从下仰攻!军队未接近营垒便在山坡上折损大半,如此打下去,只怕把我们这十来万人耗光了,也不见得打得下来!”真田幸村有些沮丧地道。
卑弥左一郎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本多忠胜跳了出来,指着真田幸村怒声道:“真田君,难道眼前这点小小的困难就让你丧失斗志和信心了吗?”
真田幸村激动地道:“我只是将当前的具体情况说出来!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