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她臣服于他的那种满足感,即使过程里,虞菁稍有一丝理智,就气愤地瞪着他。
“秦南浔!你这样,算什么男人?!就知道在*上欺负我!”她骂完,别开脸,眼泪就滚落了……
秦南浔看着沙发椅里,正在流泪的虞菁,不禁慌了神,她这是怎么了?
“虞菁!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满说啊?!”扫兴,他气愤地问。
虞菁蓦地转过脸,瞪大双眼地看着他,“我不满你不爱我!不爱我还这么卖力地要我!”她吼。
她终于,不满了。
向他索爱了。
秦南浔怔忪,蓦地抽身而退,他站起,表情严肃。
虞菁衣衫不整地躺在那,他背对着她,没有回应。
“你怎么不说话了?做不到是吧?”虞菁坐起,问着很愚蠢的问题,她知道自己这样蠢,若他真不爱她,她这样会把他逼得更远。
可就是控制不住,只有爱一个人,才会强烈希望,那个人也爱自己。
想要得到同等的回报。
秦南浔仍然沉默,健硕的身躯上,有抓痕,有未干涸的汗水。
虞菁这个问题委实把他难住了。
她爬了起来,看着他沉默的背影,有种饱受屈辱的感觉。
沉默地,赤着双脚庾呷ィ属于他的精华,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刚出了书房,双脚离地,悬空,被人抱了起来,虞菁没吱声,秦南浔也没说话,只抱着她回到主卧,直奔浴室,打开浴缸水阀,把她放了进去。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虞菁边脱着身上已经被毁了的小旗袍,边说道。
秦南浔看了她一眼,她面无表情,木然、了无生气。
他欲言又止,转了身,快走到卫生间门口时,背对着她,扬声说了句:“虞菁,我不想欺骗你。别逼我,给我时间,我不想敷衍你。”
他认真道。
没等到她的回答,他拉开磨砂玻璃门,出去了。
浴缸里的水温逐渐地升高,不冷不热,温度刚好。
虞菁吃力地将残破的吊带丝袜脱掉,丢出浴缸,身上的束缚终于都没了,她躺在了浴缸里。
他的意思是,还没爱上。
很诚恳的回答,没有欺骗,是君子行为。
可她宁愿他欺骗她,用谎言哄哄她,因为那更能说明,他对她的在乎。
秦南浔站在院子里,嘴里叼着烟。
生活渐渐地,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他以为他和虞菁会一辈子这么,相安无事,平平静静地走下去。因为原来没有爱。
现在不同了,她爱他,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他小心翼翼地对待她,就怕自己成为一个负心汉。
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有很多困惑。
——
秦南浔回到卧室时,虞菁躺在浴缸里睡着了,他立即抱她出来,虞菁半醒半睡,疲惫地睁不开眼。
“你没把我当秦家的媳妇……戒指都不给我……”虞菁迷迷糊糊道,秦南浔愣了。
戒指?
指的是母亲留下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
秦南浔激动地想,她又睡了,他把她放在*上。
表情一直很严肃,不知她怎么知道那戒指的,虞泰和说过,他没敢告诉虞菁,怕她多心。也对他质问过,为什么不把戒指给虞菁,是不是还嫌弃她?
他的答案是:父母留下的东西,他有敬畏心理,不敢随意。等他和虞菁真正心意相通的时候,会给她的。
——
秦南浔又回南浔了,虞菁没跟过去。
那晚后,两人间明显有点隔阂了,她的问题把他吓着了吧?虞菁是这么以为的。
女追男,何止隔层纱?!简直隔座山!
好在她也忙,忙得没空惦记他。
秦南浔这次回去好像是有重要的事,一连半个月都没回来,每天他都会打电话给她,简单问两句,她态度有点冷,每次说不了几句,通话就结束了。
公司订单量增大,生产资金不足,她又去了次京城,一向很少开口求人的虞菁,要找虞希帮忙。
“这块面料是南浔新研发的,他说啊,这是祖传的手艺,终于被他钻研出来了!”
虞菁刚到沈霖渊家家门口,就听到了大妈许雅惠的声音。
定睛看去,就见着许雅惠拿着一块丝绸布料,在虞希身上比划。
“菁菁到了!”虞希看到她,连忙喊。
“大妈,您什么时候来的?”虞菁扬声,满脸笑意。
许雅惠连忙迎了过来,寒暄了会儿,都坐下了。
“刚还在讨论南浔来着,菁菁就到了。”许雅惠握着虞菁的手道,虞菁的视线落在那块花色素雅的布料上。
“你们聊他什么呀?”虞菁笑着问。
“他的智慧和上进呀!你看这布料,你们外行人可能不懂,这布料是秦家祖传的技术,南浔应该跟你提过。”许雅惠对秦南浔总是赞不绝口,像自己亲女婿似的。
虞菁哪听说过这个,她也压根不知道秦南浔研究出什么新布料了,摸着手上的布料,她心里的酸意再次沸腾。
好像每次有新丝缎出来,他都会先送给虞希,事实上,还从没送过给她。
“是听说过,也给我留了一匹。”虞菁笑着道,假装和秦南浔很幸福的样儿。
“改天让大妈给你再做身旗袍!菁菁这身材穿旗袍更好看,你姐肚子很快就大起来了,没法穿了。”许雅惠和蔼道。
虞菁连忙点头,这只是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