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视觉上向来很敏感,秦南浔也不例外,他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荤戒大开,早已食髓知味,对虞菁越来越着迷,丝毫没有厌倦感。
此时此刻,光是看着这只染着黑色指甲油,包裹着半透明黑丝袜的玉足,便已经把持不住了。
呼吸粗重,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子,蓄满了欲念。
和秦南浔肌肤相亲那么多次,虞菁已经把他的每一个动情的微表现掌握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他现在已经被她**了。
“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处理文件,你动这些做什么?!”秦南浔回神,努力压抑着自己,沉声问。
虞菁扬唇浅笑,“我无意中看到的,非常好奇,记得以前送给你的时候,你很不屑一顾的,还把我送给你的蛋糕砸了呢……”
她酸溜溜道,当年是不喜欢秦南浔的,只是觉得他每年的生日都那么过,有点可怜,出于她那罕见的善意,才帮他庆祝的,顺便想逗逗一副“高冷范”的他。
秦南浔想到那件事,看着眼前这个爱着他的小*,回想起那一天自己的反应,实在可恶。
他松开她的脚,缓缓蹲下,仰着下颌,英俊无匹的脸上,一脸诚恳。
“菁菁,那件事,很抱歉。自从我父母过世后……我从来不过生日,每年的那天,都把自己关起来,像是自虐,你明白么?”这是秦南浔第一次对虞菁敞开心扉,说一点深藏于心的,难过的事。
虞菁怔然,呆呆地看着他。
“我父母是被逼死的,那时候我在江城上学,突然得到他们的死讯……你知道……”秦南浔嘴角噙着一丝丝苦笑,眸子里闪烁着凄然的光。
虞菁回神,心疼地看着他。
那天,他在纪念他的父母,乍然看到那么**的蛋糕,还有那些片子,那么一个严肃黑色的日子,他当然会是那样的反应。
“我那时候虽然还很刁蛮,但是,那天真是诚心的,就是不知道原因……”虞菁认真道,她没经历过他遭遇的痛苦,体会不了。
“不怪你。”
“那你现在呢?还难过吗?”虞菁关心地问,她想知道他的一切心理。
“我现在……”他说着,站起,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里,虞菁坐在了他的腿上,“你又干嘛?!”
“我现在很好奇,你身上穿的是什么!”秦南浔又岔开了话题,贴在她耳边,邪恶地问。
“秦南浔!你又不正经,我在问你正事!”虞菁窝火,好不容易能跟他聊两句心事,他又避开了。
“有什么好问的,都过去了。”他圈着她的小蛮腰,说完,轻轻地吻她耳后细嫩的肌肤。
她的耳朵异常得洁白,皮肤柔嫩如凝脂。
“我就想知道你的心事和秘密!想了解你的家人和秦家的历史!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婆,有没有把我当秦家的媳妇?!”她一股脑地说,尤其最后一句。
没戴上那枚戒指,总觉得没得到他的重视和认可!
秦南浔挑眉,“我能有什么心事和秘密?秦家的历史,网上随便一搜就有,有什么好讲的?”他小心翼翼地回答,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
他觉得自己对她够好了。
“当然把你当妻子,不然把你当什么?我父母都不在了,还谈什么秦家媳妇……”
虞菁差点就问出口,那枚戒指的事,觉得真问出来太丢脸,还是压抑住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睡吧。我忙了。”她冷淡道。
秦南浔听着她的“逐客令”,不禁诧异,“当真?”
他哑声地问,手已经不老实了。
“当然!”虞菁坚定道,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背,就要从他腿上下去。
秦南浔发现她是认真的,满心疑惑,松开了手臂,虞菁立即站起,穿上高跟鞋,防备性地走到了旁边的窗口。
“虞菁,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例假结束了,还不高兴?!我到底哪让你不满意了?”秦南浔逼近她,认真地问。
虞菁站在窗口,双臂环胸,她心里的不满意多了去了。
比如,他不爱她。
这是最重要的,她常常想问他,他到底会不会爱上她。
“没什么不满意的,就是今晚没那份闲情逸致,我想,我有选择不的权利吧?”她侧过头看着他,轻声道。
那扇窗朝南,窗帘没落下,她站在*边,窗棱是日式方格设计,月光皎洁,身材婀娜,着超短旗袍的女人,双臂环胸,侧着娇躯,看起来,风情万种,犹如一幅性感画卷。
秦南浔控制不住自己那双腿,迈开大步,朝着她大步走近,虞菁见他欺过来,立即要躲开,身子却被他按在了窗户上。
“你……唔!”她正要反抗,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她被迫仰着脸,接受他的狂吻……
秦南浔就不信她会没这份“闲情逸致”!
“跟我玩欲擒故纵?”一吻方毕,她的长发已经垂落开,月光里,他的俊脸如刀刻,表情严肃,透着戏谑。
好像很有自信,她逃不开他似的。
虞菁确实抵抗不了他,胸口在剧烈起伏,但是她不甘心,“秦南浔!你越来越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还真围着你转了?!”
秦南浔无疑是自信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右手快准狠地捏住她旗袍上的盘扣,然后,重重往下一撕……
窗帘松开,如浪涛在滚动,女人反抗的声音,渐渐地,变为了迎合的喘息……
——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