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将此事全权交给二位御医了。”
别呀,和他有什么关系,周御医急了,可一看皇帝一张青瓦瓦的一张脸,又把满腔的不愿人咽了回去。
萧衍挥手示意他二人退下,柳御医缩着脖子往外走,手指甲才挨到门边,突然就被皇帝又给叫住:
“柳御医,当年母后怀朕之际,可是你给把的脉?”
坑啊,皇帝这是存心想坑死他啊。
柳御医更坚定了这阵风头过了就要告老还乡的念头,特么最近不知道哪个挨雷劈的成天造谣说皇帝不是刘太后生的,这本是不干他的事,可问题是刘太后当年的脉案全是他写的,除了生产时御医在外守着以防不测。
真要在皇帝身世上有点儿什么坑,他第一个脱不掉责任!
“柳御医?”萧衍目光灼灼地望向他,声音冷冽。“没听清吗?”
柳御医抹抹头上的汗,口干舌燥腿抽筋:“回陛下,是微臣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