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楚茯苓一番教导,在四个孩子心中,再次树立了无法阻挡的决心。
他们不仅要保护妈妈,还要拥有实力;让其它人无法说出闲话来的实力。
傅博润在徒儿徒孙五人离开后,也出大厅;来到四院,胡睿所在院子。
“咦,掌门师兄怎得有空过来?莫非是来叫我们一起参观藏宝阁?”胡睿满脸笑意,眼底还有这淡淡的喜悦。
“什么都瞒不过你们,正好,凌师弟、宋师弟也在;那便一起吧!茯苓可是想着你们去看看,指点指点。”傅博润眼里透露着一股谦逊和煦来。
坐在院中石凳上的宋天华听此言,立马笑了开来,“那是甚好,咱们可真没白疼小茯苓,这时候也想着我们,咱们这就走吧!”
凌赋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傅博润无奈摇摇头,“行,三位师弟请。”
一行人出了胡睿的院子,行至五院,紧挨着练功房的房间;房间外,上方,挂着一块牌匾。
十分精巧细致,上面刻有‘藏宝阁’三字。
胡睿摸着短短的胡须,连连点头,“小茯苓办事咱们放心,还没走到里面,只是在外面看看;便有一种敬畏之感,想来花了不少心思啊!”
“确实如此。”凌赋点头附和。
一行人站在藏宝阁外,看这那块精致的牌匾,那上面的字体采用的狂草字体;倒是呈现出一种狂放不惧的感觉。
“那丫头是花了不少心思,咱们一起看看。”傅博润上前,推开藏宝阁的房门,待三人进去后;方才迈步走进藏宝阁,“这里的法器都是经过茯苓精挑细选的,其用途各有不用;且,效果奇佳,每一个架子里归置的法器,都是同类或属于同类的。”
一行四人漫步在各个架子前,对此连连点头,满意不已。
“小茯苓做的很好,根本不需要咱们这几个老头子操心。”宋天华不无羡慕的说道:“掌门师兄,咱们师兄弟几个里,也就你最有眼光啊!”
虽然,之前有些优柔寡断,可那眼光确实不差的。
傅博润一挑眉,摸了摸略白的胡须,“怎么说?”
宋天华苦笑一声,“掌门师兄,您这可就不对了,师弟说的什么;您还不知道吗?咱们四个都是有弟子的人,却独独没有像小茯苓这般,年纪轻轻便能独当一面者,让师弟如何能不羡慕?”
“宋师弟此言差矣。”
宋天华眉目一动,扭头看他,“为何这般说?”
傅博润笑的一片温煦,眼底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那自豪之色,“不说其他两位师弟,单单说宋师弟的三个徒弟,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才;田一龙、龙胜天二人,在咱们天星门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顶梁柱了。”
“师弟万不可因一些小事,而,否决他们二人的努力;他们可是会寒心的。”说着,拍了拍他的胸口。
宋天华神色一凝,甚至赞同的点头,“掌门师兄所延伸至,是师弟想岔了。”
傅博润无所谓的摇摇头,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咱们师兄弟,不说这些,走吧!继续看;进门的法器都是一些比较低阶的,效果虽好,却不比煞气和元气浓郁的法器。”
胡睿与凌赋二人,在两人说话间,已是走到后方。
此时,两人行至后方,看着那琳琅满目的法器;都不由气血沸腾。
“好,好啊!小茯苓本事可真不小,一次性给咱们天星门寻来如此多的法器;想来那被小茯苓敲诈之人,定是心痛万分,哈哈哈。”胡睿眉开眼笑,望着这些法器,双眸炯炯有神。
“心痛不心痛的不知道,茯苓那丫头确实为咱们天星门寻来了不少法器;近几年来,丫头办事越来越沉稳,为兄将天星门交给她,也能放心了。”傅博润一派谦和。
胡睿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指着他连连点了点,“掌门师兄太过谦了,小茯苓的本事咱们都是知道的;这些年,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可没少沾光。掌门师兄再这般谦虚,可就显得虚伪了啊!”
傅博润淡笑不语。
凌赋附和道:“胡师兄所言属实,这几年,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确实沾了小茯苓不少光;等小茯苓接下天星门,相信,天星门还会更上一层楼。”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为兄不期盼天星门如何,只希望天星门能在那丫头手上平稳发展便是。可万万不能再重蹈为兄的覆辙。”傅博润摇摇头。
宋天华见此,连忙劝道:“掌门师兄,您的苦心,咱们兄弟几个都知道;马师兄做事确实过分,却也不能全怪在掌门师兄头上。”
“宋师弟说的对,掌门师兄应该这么想;若是没有掌门师兄,天星门在马师兄手上,不知道会毁成什么样了。”凌赋也加入了劝说行列。
“为兄都明白,你们也不必这般紧张。”傅博润摆摆手,换上笑颜;伸手拿起身旁的一件红色圆珠,“你们看,这件宝物是从古墓尸体喉咙里淘来的;颜色鲜红,犹如血色。”
胡睿伸手接过,催动元气一看,顿时有红色雾气冉冉升起;连忙停止催动元气,将其放回到原来呈放的盒子里,“这东西已经与怨气融合了啊!若有人能收服得了它,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在斗法时,也能得到一项强大的助力。”
宋天华与凌赋二人自然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两人连连点头,望着那颗血色珠,一阵眼红。
“三位师弟也可以看看是否有看上眼的法器,若是有,三位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