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找我谈合作,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可能是出于老千的职业素养,对此我是充满警惕的。t/
所以。我们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太久,而且根本没有谈到关于利益的事情,但在临走时,我也跟他说了,不只是后市,我在前市也有点关系,从关山的反应上看,这是他所不知道的,所以我敢肯定,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应该更高了一些。
就如之前跟周福聊天时说的那样,在北方城市。外来的势力想要插足,会激起非常大的反弹,那根本不是钱能解决的。
如果说,连关山这样的枭雄都无计可施,那么黄然和大头的进展也不会很顺利,所以在离开后,我就给黄然打了电话,详细的问了一下那面的情况,黄然跟我说。开始的时候挺难的,可现在算是打开局面了,毕竟是县城,又有熟人,所以钱到位了。是不难立足的。
这我就放心了,黄然是老社会人了,各方面经验都非常丰富,而大头则是猛张飞那类型的,他们手里又有钱,黄然又从前市叫去很多兄弟,只要打开了局面,后面的事情就会容易的多。
回到别墅之后,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这个局还需要重新布置,靠赌肯定是不行的,因为关山这种层次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跟我烂赌的。
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燕子姐给我打了电话,我几乎是瞬间接了起来,燕子姐问我行动咋样。我说之前的布局没有用了,因为关山不可能跟我烂赌,燕子姐说这在意料之中,之所以没有早提醒我,是想让我自己找到答案,她跟我说,人分三教九流,每一个层次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办法准则。
我就问燕子姐有啥好主意没有,燕子姐说没有,还说了,即使是有,也不会跟我说,因为我的成长,必须是走在自己的路上,而不是别人铺就的路,我就说,我有今天,不也是你们安排的么,燕子姐说,我们只是带你入门,剩下的路只能你自己走。
说完了正事儿之后,我就燕子姐想不想我,她说闲下来的时候偶尔想,我有点不高兴了,就说她不如以前关心我了,燕子姐笑笑说,那你呢,是无时无刻都在想我么,我嘴硬说是,燕子姐说,好好好,再想也别急,姐这辈子除了你不嫁别人。
放下电话后,我心里有点空,的确如燕子姐说的那样,没有人会无时无刻的想另外一个人,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想念,则是孤独时的心理依托。
当然了,也许真的有人会无时无刻的想另外一个人,不过,这样的人,要么会想成了神经病,要么想的就是仇人,就像我进入每一个局的时候,每一件事情都有针对性,所以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再想目标任务。
一夜无话。
隔天一早,我叫上了郑浩东,一起去了场子,找到了周福,这家伙还在每天赌,输赢根本就不在乎,反正有公家报销,而万宝丽则每天跟周福一起玩,但却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太亲近,可我们都知道,她跟周福每天晚上都会在一起睡。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可以了,没必要点破。
得有一个月没见,周福看到我们显得很亲切,不,从他炙热的双眼中,能够看到的是,他那是急切,我猜想,一定是领导催他了,招商引资可不是小事儿,上面不可能让他无度的挥霍下去。
果然,玩了一上午牌后,中午的时候,周福提出要出去吃饭,意思是去场子外吃,郑浩东一听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就开始推脱说有事儿,而且把我也拐带了,他的原话了,我和阿觉下午还有应酬。
周福更急了,直给万宝丽使眼色,万宝丽也不顾上隐藏关系了,也一个劲的劝我俩,我就笑笑不说话,郑浩东端够了架子,就说那行吧,周哥你等我们电话,我和阿觉得先把那面的应酬给推了,周福说当然当然,等到海枯石烂也得等。
我和郑浩东先出了场子,在车上,郑浩东一脸坏笑,跟我说,这个周福开始还挺能装的,我给他说项目的事儿,他都不理人,现在没办法了,知道想起咱们了,我说你小子也够坏的,他嘿嘿一笑说,今天得狠狠敲他一笔。
过了一会儿,郑浩东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去周福那面考察考察,我说兴趣当然有了,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郑浩东跟我关系虽然不错,但也只是场面上的朋友,可他却想把赚钱的道道分给我走一半,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因为昨晚关山跟我聊过,而且我也透漏给郑浩东了,关山找我是想谈合作。状扑司血。
我们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给周福打电话,问他去哪吃,周福说了个饭店,是广州档次最高的所在了,我们也没二话,跟他说,一个小时候就过去,周福说那我先去点菜。
到了饭店之后,周福正挺着大肚子等在门口,旁边站着万宝丽,看到我们后,热情的不行,差点就没叫亲爹了。
入席的就五个人,坐的却是能坐下二十人的大桌子,落座之后,服务员开始走菜,周福就跟服务员说,把醒好的红酒拿上来,郑浩东有意刁难说,红酒没意思,要喝就喝白的,周福说那就喝白的。
酒上来后,周福先干了一杯,说是感谢我们给面子,之后又喝了一杯,说是认识我们很高兴,最后又干了一杯说,这杯没啥说法,就是觉得能坐在一起吃饭很开心。
连续干了三杯酒,周福的脸通红,但舌头没大,而且看上去很精神,我暗自咋舌,这家伙也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