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元帅悉心教导,属下必当好好观摩学习。”
被萧尘吓唬一会儿后,未央咬牙,搬了凳子坐在二人床前,一副敏而好学的架势,朝萧尘丢了一挑衅的眼神。
好家伙,倒是饶有兴致的样子,既然这样,那便玩得更深一点。
萧尘挥退花魁娘子,朝未央逼近,施压问道:“小元帅既然想学,本帅自然须得手把手地教,眼看不如亲身体验,这才能掌握其中奥妙,我们有好些天的相处时日,莫要辜负了天公作美才好。”
这家伙,笑得太淫.贱了,心里警钟大作,未央立马拔腿撤。
那萧尘岂会遂了她的意,一抓一扯就把人让床.上塞,毫不客气地压上去,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一个跨步直接坐她腰上。
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你放肆,赶紧放开我,萧尘,你敢动我一下,我,我恨你一辈子。”
萧尘动作一气呵成,未央都来不及反抗便被他压在身下,她好后悔,他一激,她便没脑子地窜入他下的套子里,真是笨死了。
看萧尘的架势,似乎不是吓吓她这么简单,她开始慌了,努力挣扎,可是他力气好大,她翻腾不出去。
“小元帅似乎是未经人事,看来,本帅该好好地教导一番,教你永生难忘。”
萧尘低下头,未央忐忑扭头,紧紧闭眼,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等了很久,似乎身上的人没什么动作,睁开眼,萧尘冷冷盯着她的表情。
半响,他冷冷自嘲道:“看来本帅自作多情了,以为你会喜欢本帅亲自调.教,看来并非如此,我都忘了,小元帅现在很讨厌本帅呢,即是这样,本帅便不好勉强了,我萧尘,不是非你不可。”
萧尘起身,又唤来了花魁娘子,温柔道:“还是婀娜多姿的花魁合我心意,这房间破了,我们换个好的继续说话,可好?”说着,还不忘邪邪勾起花魁娘子的下巴,戏谑一番。
花魁娘子笑得花枝乱颤,温柔携了萧尘过另一间屋子。
未央傻傻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迷茫看着萧尘搂着美人腰出去,泪眼迷离,不一会儿,听到隔壁弄玉回来的动静,便一跃出窗而去。
萧尘和花魁娘子一进屋里便关好门窗,拨开画卷后面子,花魁娘子一旋转中心的小格子,房间立马多了一个暗门打开,萧尘径自走进去。
“逍遥王最近这些时日可安好?”
石室内,北辰逍遥专注看书,听得人来的动静便放下书,抬起白皙的俊脸看去,萧尘正走进来。
“没给你一剑刺死,万幸啊。”北辰逍遥悠然一笑,百花都失了芳华,好一个绝尘的王爷。
萧尘宝剑上涂有龟息草粉末,北辰逍遥被萧尘一剑刺穿胸口后,虽脉象似无确尚有一息。
齐可馨匆忙离开后,萧尘便自损修为强行修复伤口愈合,保全了北辰逍遥一命,后发现人时探不到脉象以及身体逐渐冰冷,皆是龟息草所致。
后来,未央找人暗送逍遥王回帝都,萧尘便趁着去蕲州借粮的机会将其劫回,并藏匿梦华楼。
“为什么要救我?”既然听信庆王,为何还要阳奉阴违?
“因为你倒下去的那句话。”死前还要顾念他,若是对手,便不会让他小心提防庆王。
既然是忠信与他,他便不能真的要他死。
失去记忆的两年里,他迷茫彷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都不知道该去相信谁,齐可馨遂救了他,待她甚好,可惜也是留了一手,这背后,也是要利用他。
“那为何还要囚禁我?”若信他,就该给他自由。
萧尘径自坐于他对面,冷冷道:“若庆王知道你没死,必定不会安心造反,不造反,怎么诛杀?”
北辰逍遥笑了,即使他记不得以前,但还是天辰的太子,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你一个人,斗不过庆王,他蛰伏多年,老奸巨滑,若是能动,我们早就动了,何必留到现在?”
“所以,此番前来,便是把你弄回帝都。”
二人相视而笑,掌心合在一起,便是定了同盟。
二人说得好好的,外面花魁娘子便神色匆匆跑进来,慌张道:“二位爷,不好了,那被打跑的大老爷带人回来闹了,说要砸了梦华楼,这一会便闹到这里了,这隔间恐怕一会便被发现了。”
若一闹腾起来,北辰逍遥的藏匿处就会暴露,萧尘一想那庆王耳目还在外头盯着,一旦发现便遭了,当下让花魁娘子寻了一身她的衣裳来,丢给北辰逍遥。
瞧着那一身妖.娆的衣裳,北辰逍遥脸都绿了,“破竹子,你真的让我穿上?”
语气里是满满的不愿意,他堂堂的逍遥王竟然穿女装,传出去,岂不成笑话了?
这绝对不行!这样一个玉树临风的七尺男儿,岂能作女人扮相,北辰逍遥差点被萧尘气得吐血。
“这地方不能呆了,庆王并未全部相信我,他的人便在外头,我一走,梦华楼定会被翻个底朝天,你若不跟我出去,庆王的杀手能把你切成七段。”
北辰逍遥感叹一番遇人不淑之后,只好换上女装,让花魁娘子给他打扮打扮,不一会儿,一个标致出尘的女人就出现了。
北辰逍遥的脸色不好,看着菱花镜里的姑娘要多别扭就多别扭,上了脂粉胭脂后,就是熟人也辨不出他是逍遥王了。
外面打砸之声噼里啪啦,吓得客人全都跑光了,可怜的姑娘们只能躲在角落里害怕地尖叫,老鸨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