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清亮得很,眉眼弯弯的,很是高兴,只是长长的睫毛上的一点水光,让陆承佑心里一缩一缩的疼。
“其实,你比谁都爱他们。”
陆承佑忍不住去吻她的眼睛,她顺从的闭上眼睛,今夜她特别渴望他的怀抱,他的温暖。
他一路吻下去,在她纤白的脖颈里流连吸允,何蔚蓝微微带喘,手指紧紧抵着他的胸膛。
“佑,我……今天不是安全期。”
她艰难的说,身体里蹿升起一股股燥热。
陆承佑一把扯掉她的睡衣,埋在她胸前肆意起来,含糊的说着:“用套子。”
何蔚蓝听了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滋味,还来不及辨别,就被一bobo的情潮淹没了。
何蔚蓝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陆承佑已经走了,昨晚上太激烈了,现在她动一下就全身酸痛,看外面还下着雨,起来也没什么事做,索性就裹着被子窝在*上。
她的思绪飞过来飞过去,慢慢的就飞到了昨晚上,也慢慢体会到了那份异样滋味是什么了。
失望----淡淡的,像蚕丝一般轻轻绕在心尖上。
如果那时没有套子,她会拒绝吗?
问完自己,何蔚蓝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既烦躁又难受,心里憋得慌,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全部被雨给浸润了一般,沉重潮湿得腻成一片,都呼吸不到肺里了。
她又勉强在*上呆了一会儿,洗洗,换好衣服,下楼。
已经准备好午餐了,她连着两顿没吃,昨晚又做了激烈运动,看到食物食欲就上来了,坐到餐桌前。都是她爱吃的菜,手边还有刚煲好的热鸡汤,她舀了一勺,香浓美味,不淡不腻,恰到好处。
张妈见她喝得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高兴,就在一旁笑道:“小姐,汤是少爷亲自煲的。少爷走之前,特意交代我放在锅里热着呢。”
何蔚蓝笑笑点点头,心里却比喝了鸡汤还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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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这天,早晨的时候停了会儿雨,车行到半路上,又下起了雨,开始的那阵下得挺大,雨滴落在车上劈啪作响,何蔚蓝都担心这样的雨不停的话,他们要怎样上山,还好,雨下得大,走得也快,慢慢的又变成了*的细细春雨了。
刚才雨大,路况又不好,陆承佑要专心的开车,这会儿雨小了,他扭头望右边看了看,
何蔚蓝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
他们想晚上就赶回来的,早上就起得早些,她一定没有睡好。
陆承佑找到一个开阔的地方把车停下,将外套脱下,给她盖上,才发动车子继续前进。
到达西陵山的时候已近中午,他们不得不将车停在脚下,特意的换上那些专用的军用车
上去。
何蔚蓝早就见识过山路的崎岖,一坐上车,还没开,就抱着陆承佑的腰不放,一路颠簸,一路晃荡着,终于到达了山,何蔚蓝的身子都快散架了,陆承佑呢,虽然被晃得也有些不舒服,不过,美人在怀,他最多的还是享受。
何蔚蓝想一鼓作气爬到心圆寺的,陆承佑看她死撑的模样,将她拽到了酒店,吃过饭,又好好的休息了一番,下午两点左右,开始由酒店出发去心圆寺。
同样的路,同样的景色,身边还是同样的人,心境却和上次完全不同,何蔚蓝紧跟着陆承佑身后,披着雨衣,烟雨蒙蒙的,她冷得很,全身上下只有右手是暖的,被他紧紧的攥着。
又行驶了大约两个时辰,他们终于到达了心圆寺,何蔚蓝心里松下一口,腿就不由得松
软下来,差点歪倒。
陆承佑扶着她,发现她胳膊冰凉,嘴唇也青得发紫,连忙将她附近屋里,对立在一旁的小师傅道:“师傅,麻烦去准备些热水来。”
等到何蔚蓝好了些,他们才去拜见韩叔雪姨,和上次一样,陆承佑也只是默默的上了根香,又停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顺着屋檐哗啦啦的泼水似地往下倒,方丈走过来,叫了声:“陆施主。”
陆承佑想着何蔚蓝一时不会是出不来的,便和方丈进了屋,屋里已经备好了茶水,他们坐下来。
“小寺多亏又施主这样的好心人给予帮助,不然是很难存活下去的。”
方丈由衷的感激陆承佑,自陆承佑将他们父母的骨灰送来,他就帮了心圆寺很多。
“方丈客气了,我只是做了该做了,我父母托你们照顾,才有个安静的休憩之地。”
陆承佑喝了一口清茶,淡淡说道。
“心圆寺的香火越来越旺了,只是上来的这路太难走了,所以我想想重新整修一下。”
方丈当然乐意了,笑得见牙不见眼,满脸的皱纹折成一条条的埂子,活像一个个核桃皮铺开了连在一起。
何蔚蓝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出陆承佑所料,眼睛肿得像胡桃,脚步虚浮,陆承佑扶着她,外面还在哗啦啦下着雨。
“雨下得好大。我们怎么回去?”
陆承佑还没有说话,方丈已经上前一步了。
“两位施主,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留宿一宿,老衲命人收拾房间。”
“那就麻烦方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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